秦淮如把飯端到桌子上,一家人就開始吃飯了。
棒梗看到桌上只有幾個窩頭,一碗粥,還有切好的醃鹹菜,頓時不滿了,嘟囔道,
“媽,這飯怎麼沒有肉吃啊,連菜都沒有,這讓我怎麼吃啊。”
賈家一家人都已經習慣了有傻柱的飯盒的日子。
飯盒裡很多時候還有肉,一家人吃的十分開心。
可現在卻沒有了,別人還沒說什麼,棒梗先不幹了。
秦淮如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傻柱不給帶菜了,自己最近也沒得罪他啊。
不管怎麼說,現在的結果就是這樣,今天家裡沒有好菜吃了。
秦淮如連忙安撫棒梗,
“你傻叔今天沒有給咱們帶飯盒回來,今天先湊合吃吧。
媽有空再跟你傻叔好好說說,讓他接著給咱們帶菜,好嗎。
你們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沒有營養可不行啊。”
棒梗十分的不滿,
“傻柱為什麼不給我們帶啊,以前不是一直給我們帶菜回來的嗎。
沒有肉的飯,我可吃不慣。
你跟他說,明天一定要給我們帶回來,知道嗎。
不然我可就真生氣了。”
棒梗說的理直氣壯,明天你要是再不帶回來給我吃的話,我可就真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傻柱以前一直哄著賈家這些人,現在棒梗都不將他放在眼裡。
覺得傻柱不敢得罪自己。
棒梗簡單吃了點就說吃飽了,回去睡覺了。
晚上九點,棒梗都肚子都有些咕咕叫了。
不過他早已經打算好了,傻柱不給我帶肉吃,難道我自己不會找肉吃嗎。
他可是還記得前兩天那叫花雞的滋味呢,那叫一個香。
而且偷了雞,自己一點沒剩全吃了,最後卻是傻柱背了鍋,賠了許大茂五塊錢。
自己什麼事沒有,棒梗更得意了。
他可是還記得許大茂家還剩一隻雞呢,既然你不給我帶菜,那可就別怪我了,你接著給我背鍋吧。
啥也吃不著,還得賠許大茂五塊錢。
棒梗本來還想帶著兩個妹妹,但看看,倆人都已經睡熟了。
那就只能我自己一人吃了,頂多給你們留一點明天吃了,誰讓你們睡這麼早的呢。
棒梗從床上下來,輕手輕腳的向外面走去。
秦淮如還沒有睡著,聽到動靜,問道。
“棒梗,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去。”
“媽,我肚子疼,想去廁所。”
秦淮如聽後也沒有起來,躺在床上囑咐道,
“外面天黑,你注意點知道嗎,早點回來。”
棒梗含混著答應道,
“知道了”,就往外面走去。
你們趕緊睡覺吧,我要去外面吃好吃的去了,得好好享受完了美味才回來呢。
棒梗走出房門的時候,嘴角已經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棒梗輕車熟路的走到許大茂家養雞的籠子前,意外的發現裡面多了兩隻雞。
而且這兩隻雞比原先的那隻要肥多了。
棒梗更高興了,肯定要先挑只肥的偷了,剩下兩隻等什麼時候想吃了再說。
棒梗將手伸進籠子裡抓雞,惹的雞一陣掙扎,不過也沒有逃過被抓出來的結果。
棒梗將雞提出來,迅速的往四合院外走去,只要走出四合院就安全了,外面誰知道我這是偷的雞呢。
不一會棒梗走出了四合院,棒梗的心也放下來了,提溜著雞晃晃悠悠的走著。
不一會來到了上次吃雞的地方,那裡還藏著沒有吃完的醬油。
棒梗蹲下身子,處理著雞,他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弄好之後,點上火,就等著吃熱騰騰香噴噴的雞肉了。
何雨柱在家裡躺著,聽到雞慌亂的叫聲,輕手輕腳的走出門外,就看到棒梗已經抓到了雞,正從籠子裡在外拽。
沒想到棒梗這麼快就又一次偷雞,這是有恃無恐啊,還想著讓我給他背鍋呢?
何雨柱沒有驚動棒梗,回家等了十幾分鍾,確定棒梗走遠了才向許大茂家走去。
何雨柱走到許大茂家門前,砰砰砰的使勁砸門。
許大茂一邊繫著釦子一邊罵罵咧咧的開啟門,
“誰啊,大半夜的不讓人睡覺,跑我家來砸門。
我跟你說,誰要是故意來逗你家茂大爺,我非揍的他找不到北才行。”
何雨柱沒有理會許大茂的話,直接說道,
“許大茂,你就知道睡覺,你家的雞丟了,還睡呢。
再睡連你家都沒了。”
許大茂眯著的眼努力睜開,看清是何雨柱,
“什麼,我家的雞又丟了?
我看看,是哪個兔崽子又來偷我家的雞。
讓我逮住看我不拔了他的皮!”
許大茂說著走到自家籠子前,迷迷瞪瞪的數了數,數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確實少了一隻。
頓時不幹了,這是當我許大茂不存在嗎,偷了一隻,這還沒兩天呢,又來偷?
這真是不把我許大茂放在眼裡啊。
“傻柱,誰偷的我家的雞,讓我逮住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你趕緊告訴我,這次我一定要抓住這個偷雞賊。”
何雨柱淡定的說道,
“許大茂,這麼簡單的事還用問嗎,當然是棒梗乾的。”
許大茂有些激動,知道是誰幹的就行,而且還是一個院的。
敢偷我的雞,看我不好好給他一個教訓,不然這孩子還要上天呢。
“真的?
真的是棒梗偷的?
棒梗去哪了,你趕緊帶我去追。
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兔崽子。
他許爺養的雞也敢動,反了他了。”
何雨柱不慌不忙的說道,
“你急什麼,他現在肯定在準備吃這隻雞,又跑不了。
咱們有的是時間房,咱們把院裡幾個大爺都叫上。
把秦淮如也叫上,省的賈家到時候不認賬,說咱們冤枉他家孩子。
到時候他是孩子,你是大人,沒有證據,跟欺負小孩一樣,有理倒像沒理一樣了。”
許大茂一想,也對,把院裡的三個大爺都叫上,一起去抓賊,那在院裡才有信服力。
我許大茂本來在院裡人緣就不怎麼樣,到時候還真不好說人們是信賈家還是信我。
賈家那兩個人又慣會裝可憐,賈張氏又喜歡胡攪蠻纏,到時候真就說不清了。
“好,還是你想的周到,就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