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意思?‘周闊問
‘咱們倆同居三天我就跟你去離婚!’夏雪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此刻,她恨透了周闊。她一刻都不想跟他做夫妻了。
她不知道他腦子裡究竟都裝了些什麼?哪怕他說兩個人慢慢來,慢慢磨合也行。結婚這麼神聖的事情他卻說離就想離。豈不荒唐至極?夏雪覺得,周闊就是精神扭曲。
此刻,夏雪極其噁心。夏雪心想,既然你把一個家弄的這麼亂,那我就幫著你把這個家亂到底。
她偏要把周闊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扳過來。她要讓他明白夫妻和女兒的區別。不管他能不能接受,她一定要讓他接受男女之間的那些事情。
晚上洗完澡,夏雪也不管周闊怎麼大呼小叫就上下其手扒他的衣服直到他一絲不掛為止。夏雪也不含糊,她扒了自已的衣服就朝他身上撲去,周闊卻馬上有了反應,他們迅速的糾纏到了一起。兩個人剛做完那種事,夏雪也不管他的感受直接回了自已的臥室並把自已的房門反鎖起來。
早上起床以後,周闊連早飯都沒吃拿著包就跑了。
晚上照常如此,儘管周闊拼命掙扎也抵不住夏雪的胡親亂吻。他一下就癱軟在床上。夏雪赤身裸體的撲了上去。一通折騰後,夏雪一身臭汗去了衛生間。
當週闊也失魂落魄的跑進衛生間看見赤身裸體的夏雪時,他怪叫一聲就跑到樓上去了。夏雪洗完澡鎖上了衛生間的門。當週闊再跑回來時傻了。
他光著身子,穿著睡袍,他沒臉找張媽要鑰匙,只得帶著一身臭汗和夏雪留下的體香味胡亂躺下了。
此刻,他渾身燥熱,他從床上蹦了下來,他來到夏雪的門外,他也顧不得羞恥了,他使勁砸夏雪的房門,夏雪卻雷打不動。直到他砸的渾身沒了力氣才訕訕的回了自已的房間。
第三天,他甚至期待夏雪的到來了。那兩天雖然都是夏雪粗暴的對他狂轟濫炸。他卻感受到了男女之間那種無與倫比的美妙。這種美妙的的感受他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
可是,他一直等到午夜十二點夏雪也沒出現。他去砸夏雪的門,夏雪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已的房間。他的腦海裡總是趕不走夏雪那珠圓玉潤的前胸和後臀。想夏雪那如珍珠般雪白的身體,想她猩紅的小嘴在他嘴裡攪動時的情景。想她絲滑如綢緞的小手撫摸他身體那種悸動的感受。他對夏雪著了迷,上了癮。
他現在一想到夏雪就渾身燥熱,面紅耳赤。他甚至有那種想隨時踹開夏雪的房門把她抱進懷裡的衝動。
第四天,夏雪早早就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他了。她看見周闊提著包要走就厲聲說:‘你去哪?’
周闊扭頭看了她一眼還要往外走,夏雪卻像一隻豹子一樣把住了大門:‘跟我去民政局!’她對著周闊怒目而視。
‘你敢說話不算數,我今天就帶著周晴離開。’
他卻恨恨瞪著她說:‘我就不去,想離婚,你做夢吧!’
周闊終於明白了夏雪恨他的原因了。那晚,當他們滾在一起的時候,夏雪雖然是帶著報復性的在跟他糾纏。她的舌頭還是不自覺的伸進了他的嘴裡,當時,他的嘴裡留下的都是她唇齒間的甘甜。以至於他好幾天都不願意漱口。
他清楚的記得,當他們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她的眼淚流了出來。那個時候,她竟然無比溫柔。她竟然伸出她的小手不停的撫摸他的面頰。順著他的面頰她又從他的脖頸撫摸到他的胸膛。她的手異常溫暖又無比的柔滑細嫩,像絲綢一樣撫遍他的全身。以至於第一次完了以後他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足有半個小時之久不肯鬆開。那一刻,她也小鳥依人的躺在他的懷裡不肯動彈。可是,當他休息夠了再次捕捉她時她卻沒給他第二次機會。她使勁推開他奪門而逃。
第二天,他拼命的排斥她,當時他特別恨她,恨她的無情。昨天,她看得出來她分明是愛他的。她撫摸他的時候她的眼裡全是對他的愛意。她也明明知道他有多麼想要她她卻那麼決絕的走了。
所以,他不想給她第二次讓她折磨他的機會。他瘋狂的推她離開他。
可她改變了策略。這次,她採取了懷柔策略,他還是被她俘虜了。
可他在面對她的時候,他在她的臉上看到了從沒有過的一種神色。她的眼神裡滿是對他的愛憐甚至是心疼的神色。周闊這個五尺高的漢子在那一刻竟然哭了。可是,當他想要她的時候,她卻一把推開他穿上睡袍跑走了。留下了慾火中燒的周闊獨自發呆。
婉如沒出車禍的時候,他們也曾有過這樣的時候,可在他的記憶裡他跟婉如的愛戀卻都是苦澀。
他記得,當時婉如僵硬的躺在床上。他怎麼也弄不開她的雙腿,急的他滿頭大汗。還有一次,他好勸歹勸的讓婉如劈開了雙腿,可她躺在那卻一動不動,當時,他拼命的想要了她卻說什麼也不行。最後他只好放棄了。
那天,婉如哭了。他卻把婉如抱在懷裡哄她,逗她笑。那天,他還帶著婉如去吃了一頓好吃的。
婉如癱瘓以後他們幾乎沒有了夫妻生活。即使偶爾有一次兩次也是弄的他大汗淋漓卻還是不行。從那以後,婉如就再也不讓他做了。
他跟夏雪這兩次以後讓他對這種事情上了癮。到了晚上,他總是百爪撓心的渴望著夏雪能推門而入。他終於知道了夫妻兩個在一起是人世間不可言喻的美好事情!
他也知道夏雪作為他的妻子為什麼那麼恨他了。他那天為什麼不能像夏雪一樣給她一個美妙的新婚之夜呢?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夏雪先是讓他嚐了甜頭,然後又狠心的用周晴威脅他跟她離婚。
他真不明白夏雪怎麼可以對他這麼狠毒。而他對她卻怎麼也恨不起來。
這天,他正在書房裡敲擊電腦,夏雪端著熱茶給他放在了電腦桌上,他卻站起來一把抱住了她。她就那樣任由他抱著,自已卻一動不動。
他一下就沒了興致。他躁動的身體讓他憤怒起來。他一把抓起她前額的頭髮露出了她光滑的額頭。他哆嗦著嘴唇吻著她的前額惡狠狠的說:‘你就是想折磨我對不對?你就是成心的對不對。你就是先勾引我再拋棄我對不對?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你明明知道我有多麼愛你!’他使勁搖晃著她的肩膀。夏雪覺得她渾身上下馬上就要被他搖晃散架了。
她不得不大聲吼道:‘我可是你的妻子,你不能這樣對我!’
‘妻子又怎麼樣?你以為你像耍猴一樣耍完我就完了嗎?你以為你跟我離婚了你就解脫了嗎?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也不會離婚的。你最好每天都鎖好你的房門!
他憤怒的一把把她推了出去。咣噹一聲,他把書房的門關上了。夏雪一個趔趄飛了出去,咕嚕嚕滾了老遠。張媽和小江看了個滿眼,嚇得她們大聲叫著太太。夏雪卻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
這是周闊第二次把夏雪像狗一樣的扔出來了。夏雪眼裡都是淚水卻沒讓它們掉落下來。
顏雪麗終於忍不住給周闊打電話了。她要來周家看望周闊。周闊接聽顏雪麗電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在廚房裡忙活的夏雪。他馬上答應顏雪麗來家裡的要求。
周闊寫了一個選單交給張媽,說週末中午有個朋友來家裡吃飯。讓她務必做好這幾個菜招待客人。
十一點左右,顏雪麗來了。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自已,她的長髮燙著大卷披散下來。上身穿了一件格子毛呢外套,下身是一條灰色呢子包臀裙。她一進門,張媽和小江都瞪大了眼睛。她們倆把眼齊刷刷看向了夏雪。
夏雪也吃了一驚。這不是顏雪麗嗎?她怎麼跟周闊認識的?夏雪也很奇怪。只是,夏雪認識顏雪麗,顏雪麗卻不認識夏雪。
看見顏雪麗,夏雪的眼睛都冒火了。她想起了她勾引她大姐夫的事情。現在她又來勾引自已的丈夫了。
夏雪的心在滴血。
周闊挽著顏雪麗的手去了書房。關上書房房門的時候他還不忘看了一眼夏雪
相識這麼長時間,周闊這是第一次挽顏雪麗的手,顏雪麗不禁在心裡竊喜起來。他們倆一直關著書房的門在裡面待著。直到張媽喊他們出來吃飯,周闊才又挽著顏雪麗的手雙雙從書房走了出來。
吃飯的時候,周闊不停的給顏雪麗夾菜,氣的夏雪扔下筷子上樓去了。
在飯桌上,顏雪麗對周闊說:‘吃完飯咱們去看場電影吧,我好久沒看過電影了。’
周闊握著顏雪麗的手說:‘好!’
兩個人雙雙走出門的時候,周闊特意抬頭朝樓上看了一眼。
他看見夏雪就站在樓上看著他們倆。周闊心裡不禁竊喜起來。
兩個人走進車庫的時候,顏雪麗指著那輛保時捷說:‘那輛紅車是誰的車呀?’
周闊不假思索的說:‘是我大女兒周雪的。’
‘那輛賓利肯定是你的了。’
周闊又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顏雪麗開著她那輛帕薩特帶著周闊去了電影院。看完電影,她們倆又去吃了一頓西餐。顏雪麗才把周闊送了回來。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周闊卻看見偌大的客廳裡夏雪一個人在沙發上呆坐著。
周闊走近夏雪問她:‘這麼晚了你怎麼不睡覺?’
‘不想睡,睡不著。’
周闊卻溫柔起來:‘乖,趕緊去洗澡睡覺。聽話。’
夏雪說:‘你是不是想把這個姓顏的娶回來給我當後媽?’
‘她長的那麼漂亮,又是單身女人,我們倆不是很合適嗎?’
周闊說完還咧著嘴對夏雪笑了。
‘黑晶半夜的,你想這些閒事幹什麼,快去睡覺吧。’說完周闊就去拉夏雪的手,夏雪一下甩開了他。她噔噔噔跑樓上去了。
周闊卻在心裡說:‘臭丫頭,你還接著折磨我呀!’他看著夏雪的背影笑了。
這天,周闊跟顏雪麗出去玩了一天,回到家裡他看見夏雪在沙發上坐著。他也坐了下來。他拉起夏雪手說:‘雪兒,你怎麼了,幹嘛坐在這發呆呀
‘我沒事,不用你管!’
‘今天,雪麗跟我提出了求婚。我想徵求一下你的意見。’
‘挺好的,她那麼漂亮,結婚以後她一定是你的好太太!’
周闊點了點頭說:‘她不但人漂亮,心地也好。人也善良,你說是不是?’
夏雪‘哼!’了一聲,周闊卻沒在意。
夏雪更生氣了:‘她可善良了,她善良的就喜歡跟你這個老頭子結婚。’
周闊還不生氣。
‘我今天就是想徵求一下你的意見,你要是同意我就跟你離婚跟她結婚。’
‘行呀,好呀,我沒意見。你最好早點跟我離婚,跟她結婚!’夏雪說完頭也不回的上樓去了。
周闊卻沒回自已的房間,他使勁敲夏雪的房門。夏雪把房門開啟一條縫氣哼哼的問他:‘幹嘛,有事快說。’
周闊卻一使勁擠進了夏雪的房間。他一下把夏雪摟進了懷裡。夏雪拼命掙扎卻怎麼也掙扎不出來。
周闊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攪動起來。他扳起她的臉含糊著說:‘我告訴你要鎖房門,你怎麼不聽呢?你心裡是不是特別想讓我進來?嗯?’
夏雪掙扎的越厲害周闊就覺得越解氣。他知道,他用顏雪麗把她氣著了。她說不定正在吃顏雪麗的醋已經吃到酸倒了胃口了。周闊越想越覺得好笑。他不禁笑出聲來。
周闊一邊笑一邊粗暴的把夏雪扔到了床上。
兩個人迅速糾纏在了一起。他們一次完了以後,周闊又給了她第二次,然後是第三次,第四次,,,,,直到天亮了。
周闊用手勾著夏雪的下巴說:‘還玩弄我嗎?還威脅我嗎?還跟我離婚嗎?’
他一邊揶揄著她一邊撩起她額上的長髮露出她潔白寬闊的額頭。他深深地吻了下去。他把她抱在懷裡說:‘沒有你我怎麼活呀!你這個傻丫頭,你就是要我這條老命來的。以後再也不許折磨我了!別以為我是好惹的。別以為我不能收拾你!’
夏雪摸了摸他長長的鬍子嬌羞的‘嗯’了一聲卻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周闊疼得大叫道:‘你這個死丫頭,我弄死你!’他剛要動手,夏雪卻在他嘴唇上狠狠吻了一口飛快的跑了。他卻一把抓住了她並把她拉進了懷裡。
他撩起她的劉海吻著她的額頭說:‘你就是我的心肝,寶貝。你佔了我兩種愛難道不幸福嗎?我就是想霸佔你的全部。如果你敢再接受別的男人我也不活了。告訴我,這輩子你只有我這一個男人。你說!你說呀!你快告訴我,你這輩子就我周闊這一個男人!’說著話,他又朝著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當顏雪麗打電話要求周闊跟她去登記結婚時,周闊卻對她說:‘雪麗,是我對不起你,那個周雪她叫夏雪,她其實是我的妻子。我在賓館住了一個月就是因為我和我妻子鬧彆扭了,現在,我們和好了。對不起,如果你不想做我的朋友,那我就希望你找到自已的那份愛。抱歉了。’
顏雪麗氣的把嘴唇咬出了血。可是,沒辦法,周闊除了跟她吃吃喝喝外,男女之事他什麼都沒跟她做。
事後,周闊透過他的助理給顏雪麗轉過去三萬塊錢,作為他給她陪伴的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