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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殺半步金丹!

“林矜可是我未婚妻,你惹了她,這命就賠上吧。”男人開口,又掃視了一圈秦婉周身上下,目光不屑“竟只有煉氣二階,那我就動動手指頭吧。”

“未婚夫,呵,與她私定終身的可不止兩三個,不知道你是小四呢,還是小五啊。”秦婉嘴角上翹,譏諷之色躍然而出。

“放屁!”男人勃然大怒,一掌拍碎了桌面,碎屑四散。

既斷人修煉,又毀人房屋!見此,秦婉殺死他的心愈發強烈,只見男人還要將床也震裂,秦婉直接出手,將其引入院外空地。

“既然如此,你我便立下生死狀,輸者,死!”秦婉開口,語氣不容置喙。

這正合了對方的心意,“我家矜矜還擔心不能殺了你,這下你這廢物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周遭人群議論不斷。

“這可是王瑜!築基期下從無敗績。”

“他不是已經築基大圓滿了嗎。”

“對啊,本來谷中就沒幾個築基期的,他可是谷主最看好的。”

“說是已經認了谷主當乾爹。”

“沒辦法,誰讓他實力強呢,這個練氣的完蛋咯。”

“會被撕成碎塊嗎,不過本來就是個廢柴。”

“之前不停使出金刃的是她嗎?也說不定...”

“快閉嘴吧,我賭十塊中品靈石,王瑜必勝!”

“你這賭下的毫無意義,本來王瑜就會贏...”

秦婉掏出一張七品符籙,剎那間,金光大作。

我,秦婉,今日比武立下生死狀!

我,王瑜,今日比武立下生死狀!

契約已成,符籙爆發出耀眼光芒,形成一圓形罩子,將兩人圍在裡面。

那罩子雖為護罩,但外部的人依舊可以看清。

秦婉身著一襲青色長裙,宛如春日的微風,輕盈而靈動。她的髮絲隨風輕輕飄動,眼神中透露出狂妄與自信。

只見她雙手輕揚,木系法術在她手中悄然凝聚。只見無數綠色的光點如俏皮的精靈般舞動,迅速匯聚成無數粗壯荊棘。其上的倒刺鋒利如刀,尖端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光。

王瑜則身披紅色戰袍,而他最擅長的便是火系法術。王瑜看這荊棘,大笑出聲,“用木系法術對抗火系法術,連五行都不懂的廢物!”

口中唸唸有詞,火系法術瞬間如火山般爆發。熊熊燃燒的火焰在他手中升騰而起,熾熱的火舌歡快地舔舐著空氣,發出噼裡啪啦的熱烈聲響,彷彿在向世人宣告著他的強大。

眾人見狀,更是震驚。

“什麼他已經半步金丹了!”

“難不成下一個長老要出來了!”

“他才修煉了二十幾年吧,這麼年輕便要結丹。”

“那女的完了,還用木系法術,這智力有缺陷吧。”

秦婉輕笑一聲,彷彿在嘲笑他人的無知,荊條如靈動的鞭子般迅速生長,以驚人的速度朝著王瑜席捲而去。靈活而多變,彷彿擁有自己的生命。火焰迎上荊棘,發出“滋滋”的焦灼之聲,一時間火星四濺,如絢麗的煙花般在空中綻放。

王瑜眼神一凝,手中火焰驟然膨脹,化作一隻威猛的火鳳凰,展翅衝向古樹。

“高階法術,火凰術!”眾人異口同聲。

鳳凰的翅膀閃耀著熾熱的光芒,每一片羽毛都彷彿燃燒著無盡的火焰,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所過之處,空氣彷彿被灼燒得扭曲變形,發出“呼呼”的聲響。

高階法術本就稀有,更別提是這種攻擊性極強的火系法術,怕是在頃刻間就能將對方燒為灰燼!

秦婉卻絲毫不亂,她輕盈地踏著地面,地面上頓時湧現出無數根粗壯而堅韌的荊藤,如巨蟒般緊緊纏繞住火鳳凰,使其無法掙脫。荊藤越纏越緊,與火鳳凰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拉鋸戰。

王瑜見狀,口中的咒語越發急促,火焰再次瘋狂暴漲,試圖掙脫樹根的束縛。他的額頭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表上不顯,但心中大驚,“可惡,怎麼會難以招架?”

此時,秦婉手中法訣一變,荊棘之上竟結出一串串璀璨的金色果實,如流星般劃過天際,帶著凌厲的氣勢砸向王瑜。這些果實蘊含著強大的力量,一旦擊中,後果不堪設想。

王瑜身形一閃,敏捷地躲開果實的攻擊。但未曾想到的是,這果實竟然猛然炸裂,粘稠的汁水糊了王瑜一臉。

視線模糊,看不清任何東西,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一個影子,以一種恐怖的速度襲來。

秦婉腳下運轉逐月步,在經年累月訓練下,這步法早已練就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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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身而上,秦婉空中默唸法決,金刃法覆於鐮刀之上,直奔王瑜喉嚨而去。

銀光一閃,眼前人的半截腦袋全被削掉,鮮血混合著汙濁的腦髓,嘩啦啦流了滿地。

秦婉取出一手帕,輕輕擦拭鐮刀,面上還帶著一抹微笑,周圍人見此,無不驚恐地淹了咽口水,而後又如受驚的野鳥一鬨而散。

自此以後,溪霖谷有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傳遍三界……

谷主殿內,谷主鄭愷衡望著床上已經被五花大綁,失去意識的美人,貪婪地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正要伸手解開她的衣襟之時,一個小廝急急忙忙闖了進來,跪在地上。

被擾了好事的鄭愷衡一臉氣憤,揮了揮衣袖,釋放出金丹期的強大威壓。

“這麼慌張做什麼,有什麼事來打擾我!”

小廝受不住,顫顫巍巍講,“谷主大人,王瑜死了!”

“什麼!”鄭愷衡不可置信,大吼出聲,“你說什麼!”

“半步金丹王瑜,被一個練氣期的小丫頭殺死了!”

鄭愷衡翻身下床,顧不得床上的美人了,拎起趴在地上的人,疾言厲色,“你帶我去!”

秦婉正要入定修煉之時,劉娥急切地聲音傳來。

“秦婉,你把王瑜殺了?”

看著眼前著急的師父,秦婉有些疑問,“師父,有何不可嗎?”

“他是谷主的乾兒子,也是最寄予眾望的,趕緊準備一下,恐怕不能善了。”

話沒落下,一玄袍老人便落於院中,激起千層沙。

“秦婉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