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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無精打采的她

她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出一抹紅潤就像是春天裡爛漫綻放的粉色桃花,妖而不媚、清新脫俗。

喧鬧的空氣突然靜謐,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

“咔嚓……”

碎裂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安靜的美好。

面前的空姐聽到碎裂的聲音後有些惶恐與不安,兩道柳眉拱成了彎彎折折的月牙,眼睛瞪的異常的大。

“先生,對不起,對不起……”她連連道歉,說話的聲音有些急促。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此時她恨不得找個縫隙躲起來。

“你那裡……還好嗎?”

張孟忍著痛咧嘴說到,“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剛剛滑落的玻璃滾落在他的身後,被他壓的碎裂,發出破裂的響聲。

“美女,你能站起來嗎?”張孟看著眼前的乘務員說。

乘務員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依舊壓在張孟的身上,她雙手扶著一旁的座位扶手緩緩起身。她雙臂用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向上,胸前的衣服被她特有的胸懷撐得鼓鼓的,那紐扣都難以承接此刻的膨脹,

“砰”的一聲,一顆紐扣在胸口衣服的左右拉扯下脫落了,白色的紐扣跌落在地毯上並向右側滾動,畫出一個大而圓潤的圓圈後停止在終點。

張孟右手手掌按壓在地毯上,右肩用力支撐著自己摔倒傾斜的身體,張孟說話時目光注視著眼前的乘務員,期望她早點能站起來,以便被被她壓著的下體能夠得到些許舒緩。

脫落的紐扣似乎釋放了什麼,倏然間旖旎風光閃現,那美麗的清波微微盪漾,閃現著無與倫比的亮白與美麗。

一道美麗的柔波從他的眼睛裡浮現,張孟猛然伸出左手擋在雪白波濤前的一厘米處,他沒有心情去欣賞迷人的風景,快速轉頭看向一邊,並說:“你的紐扣掉了。”

張孟的手掌擋住了誘人的風景,也將周圍乘客的視線擋在手掌之外。

乘務員面露慌張與羞澀,她快速捂著胸口起身。另一位乘務人員連忙扶著她身體,並詢問她的情況。

她右腳的鞋子從腳後跟處裂開了一道口子,修長的腳掌直接踩在地毯上。

她的同事李莉扶她起身後便詢問躺在地上的乘客,“先生,您身體受傷了嗎,我扶您起來可以嗎?”突發的意外讓頭等艙的氣氛充滿慌張,她現在需要做就是儘快確認躺在地面上的乘客是否受傷,若有受傷需儘快採取輔助治療措施以便將傷害降到最低,待飛機落地後再轉交專業醫療人員幫助治療。

張孟想說身體受傷了卻因為部位的原因無法說得出口,他猶如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整個人在地上孤獨地僵了片刻。

小弟弟受到撞擊著實有些疼痛,那疼痛感讓他扎心難受,他甚至在那一瞬間有些後悔出來當這個英雄。

“英雄救美,但卻苦了自己,”“搞不好還雞飛蛋打,21世紀的太監,有苦難言......”張孟低頭心中默然傷感。

他有點想上廁所的感覺,無暇顧及乘務員的問話便忍著快速地起身,衝向洗手間的方向。

乘務員和頭等艙的乘客看著他健步如飛的樣子都釋了懷,臉上露出笑容,有的哈哈大笑議論著:“看他飛奔的樣子,應該是沒有傷到,放心吧,姑娘!”

“應該是沒事的,放心吧!”

她點點頭,“非常抱歉,因為飛機突然遇到冷氣流產生顛簸,給各位乘客的旅途增加了一點小小的麻煩,希望大家能夠諒解。”

“現在請各位乘客都回坐到您自己的座位上並繫好安全帶。”她非常流利地說道。各個乘客也按照她說的坐下並繫上安全帶。

李莉轉頭看向一旁捂著胸口的肖蕊,輕聲說:“去換件衣服吧。”

快速關上門,狹小的空間內只有自己,他臉上流露出些許懊惱。他他低下頭,小心翼翼地檢查著……

“外觀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只是略微有點,尺寸似乎小了那麼一點點……”

“應該沒事的,一切都正常,畢竟剛剛小便除了除了略微等待久了,沒有什麼其他的不舒服的感覺……”他不斷地安慰自己,嘗試平靜了一會兒,然後開啟水龍頭用清水洗去臉上的酒漬。

“咚咚咚”,門外響起一陣不是十分急促的敲門聲。飛機已經在高空中飛行了一個小時又二十分鐘,洗手間的紅燈不時亮起,張孟進入前恰巧有一位乘客剛剛離開,否則他會快速地用併攏的中指和食指來敲擊洗手間的門,以表達自己的著急。

顯然此時門外的這位是一個非常有禮貌的乘客,敲門的聲音不顯急躁,每一聲的間隔讓他覺得舒適。

敲門聲結束時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先生,您的身體有沒有......?”這聲音張孟聽著有些耳熟,“您的背部有沒有撞到或受傷?”

張孟抽出一張紙巾快速地擦去臉上的水漬,轉身開啟門,看著眼前穿著工作裝的乘務員有些冷漠地說:“是有些不舒服,但你又能幫我做些什麼?”

面對男子冷淡的言辭,乘務員一時說不出話來,她明白自己摔倒撞到他的身上讓他覺得有些疼痛,片刻後她吞吞吐吐地說:“對不起,飛機降落後我帶您去醫院檢查檢查吧。”

若不是面前這位乘客的熱心幫助,她此刻可能已經撞到眉骨,或鮮血直流或疼痛暈倒,肖蕊對他深懷感激。

撞擊的位置因為性別的不同,她無法親身體會,但從他剛剛猙獰的表情,她已深刻感受他那裡的疼痛。因為座艙內人多,她不方便詢問便來到洗手間找他,對他造成的影響表示深深地歉意。

內心的愧疚讓她覺得不安,她垂下眼簾低頭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給你添麻煩了。”

眼前神色焦慮的女子就是剛剛那位跌倒壓在自己身體上的那位乘務員,與踏上飛機第一次見到她的燦爛笑容相比,此刻的她猶如一朵花烈日暴曬下蔫了許多的玫瑰花,無精打采。

張孟深呼一口氣,低聲安慰她說:“應該不嚴重,過幾天就會好吧。”

他剛剛飛速地奔向洗手間就是要在第一時間確認下身體是否有異樣,惶恐不安中翻看了三次並未發現嚴重的傷痕。

他這句是在安慰她,也是在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