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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復仇之匕

兩人相談甚歡,一杯接一杯的敬酒。

“咚咚咚~”敲門聲。

“進來吧!”江歌隨口應了一聲。

“咯吱~”被江歌隨手關上的門開了,一個女子捧著一瓶酒緩緩走了進來,甚至在進來後禮貌的把門關上。

“五爺,這是饒姐叫送過來的百花香。”女子捧著酒在旁邊說道。

“嗯,放下來吧。”江歌點了點頭。

百花香是這裡的名酒,號稱千兩一罈有價無市,傳言數量有限,喝一罈少一罈。

其實也就是好喝一點的酒,喝一罈少一罈更是扯淡,這只是江歌的宣傳策略。

聽到江歌的吩咐,女子彎下腰緩緩的把酒放了下來。

剛把酒放下,一把匕首突然從她袖兜裡彈射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女子拿著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猛扎進江歌的背後。

速度太快,一時間突如其來的一擊讓兩人措手不及都沒有反應過來。

當江歌反應過來的時候,匕首已經插到他的後背了。

“砰~”匕首折斷聲。

女子這竭盡全力的一擊,直接把匕首震斷。

而再看江歌,除了他的衣服被割破,他的背後沒有一丁點的傷痕。

張瑜不敢置信的看著江歌。

這可是她拼盡全身真氣拿著玄鐵匕首猛力的一擊。

這一擊居然連皮都沒有蹭破。

不過短暫的失神後,她立刻回過神來,手成刀狀,狠狠的劈向江歌的脖子,妄圖擊暈江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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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弱無力。”江歌面色淡然,一個反手,以猛虎下山勢不可擋之勢,掐著她的脖子,就把她按在地板上。

張瑜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其實從張瑜剛開始進來的時候,江歌就發現她身體裡是有真氣的。

不過並沒有在意,誰體內沒有點真氣?

他也不怕張瑜是刺客偷襲他,他有那個自信,就算偷襲也沒有用。

沒想到還真的是個刺客,五爺很生氣!

“唔~”張瑜被掐住脖子,壓在地上呼吸困難。

她雙手不斷的攻擊江歌,雙腳也在不停的踢。

可江歌對這些視若不見,左手抬起握拳,對準她的頭,一拳轟了下去。

“呼~”呼嘯而過的拳風讓張瑜秀髮亂飛。

在她臉部一厘米處江歌的拳頭停了下來,隨手把她丟到一旁,坐直了身子繞有興趣的看著她,“說吧!你是誰?”

張瑜整個人趴在地上,遲遲沒有回過神來,剛才她真的猶如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江歌強烈的拳風讓她心跳加速。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她終於緩過神來。

她艱難的從地上爬起,對著江歌充滿恨意的咬牙切齒道:“可還記得張家?”

張瑜眼中熊熊燃燒的恨意做不了假,定是對江歌有著深仇大恨。

“你說的是哪個張家?說清楚點。”江歌翹著二郎腿隨口問道。

被自己滅門的那麼多,自己哪知道張家是哪個。

“你這惡賊!”張瑜大怒。

“對了,我想起來了。”江歌好似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

“金池張家是吧?”江歌雖是問,卻異常肯定。

被自己滅門的張家就只有金池的張家,當時漏掉了一個小丫頭,看來就是她了。

“你這惡賊終於記起來了嗎?”張瑜咬牙切齒,恨不能撕碎江歌以解心頭之恨。

“你家十六口全是禍害,死的不冤,你爹更是死有餘辜。”江歌對他們的死不僅沒有任何懺悔,反而覺得死有餘辜。

“你胡說!”張瑜大怒,伸手就打了過去。

江歌哪能慣著她,一巴掌就把她扇飛摔倒在地上。

“我胡說?知道我旁邊的人是誰嗎?”江歌大拇指向後指了指在一旁看戲的劉某山。

“他是誰關我什麼事?”張瑜趴在地上滿含怒火,她只恨自身實力不足,報不了殺父之仇。

仇人近在眼前,她卻無能為力。

“六扇門的總捕頭劉某山你認識吧?他關於這個案子應該有調查,你問一下他吧。”

當年這個案子可是震驚全國,江歌不僅屠掉了他們全家,還把他們的屍體掛在城樓上暴曬了七天七夜,直到烏鴉把他們屍體啄完才把屍骨放下來。

就算如此,他們剩下的屍骨也被江歌拿來剁碎餵狗了。

敢惹你五爺?你五爺的名氣是殺出來的!

從此江湖畏懼,江歌這個名字成了禁忌,就連稱呼也不敢提江歌的真名。

“五爺!”劉某山皺了皺眉頭。

他知道嗎?他當然知道,甚至調查的還非常詳細,但是他不想說。

人都死了,就讓這小丫頭對自己的父親有一些好的印象吧!

江歌撇了他一眼道:“你不說,那我幫你說。”

“城外的金刀寨你知道嗎?你家就是靠當山賊起家的,你全家也就只有你不知道。

那天他們昏了腦袋了敢劫你五爺的貨,還敢關了五爺的趟子手,讓你五爺給他們錢?”

“你五爺能慣著他們嗎?連夜就去把他們端了,全家老小一個不留。”

“不對,還留了你個禍害,不過你過來了,那就很好了。”江歌笑眯眯的看著她。

惡魔在笑,獵物在鬧。

那天的情況是他剛剛開啟鏢局生意,這金刀寨不識好歹,敢截他的鏢,敢綁他的人,簡直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江歌連夜出發,給他們來了一鍋端。

張瑜僥倖沒在,所以才逃過一劫,這不今天就來團聚了。

張瑜聽後只覺得晴天霹靂,讓她一時之間緩不過勁來

“劉大人是真的嗎?”張瑜轉頭緊張的問劉某山,生怕他點頭。

哪怕江歌說的頭頭是道,她也沒有信,她只相信劉某山。

“孩子,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已經過去的事不要再追究了,好好的活下去。”劉某山勸慰道。

找五爺報仇簡直是找死的行為,更何況她根本沒佔理。

張瑜還小,還有大把青春,不應該死在這裡。

按理來說這件事他不該管的,可或許是他的正義心在作祟吧!

“我可沒說讓她活著。”江歌聽後插嘴道。

劉某山眉頭一皺,懇求道:“五爺,能否給在下一個面子,放她一馬?這孩子挺可憐的,從來沒做過壞事。”

“殺了我吧!”張瑜突然閉上眼睛說道。

劉某山雖然沒有點頭,但是也跟承認沒什麼區別了。

她的心已經死了,活下來也不知道為何了。

聽到她這樣說,劉某山皺起了眉頭,要不是對方的內力似曾相識他也不會開口,那曾想到對方居然尋死。

江歌看了劉某山一眼,劉某山的面子還是挺值錢的,就當著你的面賣你一個面子。

張瑜對於他來說,只是一隻隨時能拍死的螞蟻一樣無關緊要。

最主要的是我現在給你面子把她放回去了,但是事後沒說不算賬啊!

我賣了你面子現在放了她你給我更多的利益,但是我事後找個理由殺了她好像這並不衝突吧?

他就是這樣的人,前面和你笑嘻嘻保證,陰暗面那就不知道。

她死了,誰說是我幹?我不承認!

當然不能直接放,得演一場戲,不然五爺不要面子的嗎?放完再殺就可以了,只要做得隱秘點完全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