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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貪婪

在無數的傳說與親身經歷中,他領悟到一個亙古不變的真理:在尚未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之前,任何試圖跨越禁制空間既定規則的行為,都無異於以卵擊石,自取滅亡。禁制空間的遊戲規則如同天地法則一般嚴苛無情,它不僅塑造了這個世界的執行秩序,同時也界定了每個闖入者在此生存與挑戰的邊界。

小廣場盡頭的神像,其背後可能隱藏著巨大的秘密與誘惑,但同樣也可能潛伏著無法預知的危機。

吳凡深知,只有當自已的修為達到能夠撼動這層禁制壁障的程度,才能真正觸及並解讀那尊神像背後的深邃寓意,進而突破束縛,揭開這座禁制空間的神秘面紗。

因此,吳凡決定在這靜謐而蘊含深遠的小廣場上覓得一處清幽之地,以期能在此養精蓄銳,韜光養晦,等待在未來某個風雲變幻之際,從容應對那無法預知的危機挑戰。

然而,就在這個微妙而又關鍵的時刻,一陣突兀而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

“停下,別動!把剛才收入囊中的寶物交出來。”

這聲音來自隨吳凡一同踏上橋樑的兩位不速之客,此刻他們已經快步來到了小廣場,發聲的正是其中那位身形高大的冒險者。

顯而易見,他們的目標直指吳凡手中那塊神秘的透明水晶,意圖趁火打劫,佔為已有。

面對此景,吳凡並未受其影響,不願讓這兩隻貪婪的蒼蠅擾亂自已的心境,故而選擇了置若罔聞,繼續沉浸於自我修煉的世界中。

然而,矮個冒險者誤讀了吳凡的沉默,認為這是恐懼的表現,竟藉機再度挑釁:“喂,就是你,戴著面具的那個傢伙,我們的問話你是不是沒聽見?耳朵裡塞了豬毛不成?”言辭之間盡顯輕蔑與無禮。

吳凡聽罷,緩緩轉過頭去,透過面具上的眼孔投射出一道犀利而冰冷的目光。

這一剎那,那股凌厲的氣息如同寒冬般侵襲而來,令二人不由得心頭一凜,下意識地倒退了兩步,冷汗瞬間浸透了他們的後背。

或許是那突來的冷汗刺激,使得兩位冒險者心中的貪婪慾望暫時收斂,他們開始回憶起之前的一幕:眼前這位神秘莫測、戴著面具的人,在攀上懸崖時展現出的實力,曾輕易地將兩名與他們實力相當的冒險者擊殺。

此刻,他們才真切意識到,眼前這位強者的力量遠非他們所能覬覦的,更遑論對其有任何侵犯之舉了。

在那個瞬間,高個子冒險者彷彿化身成了暴風中的猛獸,毫無預警地對準他的同伴,對那位身材矮小但同樣堅韌不拔的冒險者發動了猛烈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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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迅疾如電,手臂如鋼鞭般直搗對方腹部,力量之大,速度之快,讓周圍空氣都為之凝固。

矮個子冒險者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根本來不及做出有效的防禦或閃避,只能本能地承受這一記重擊。

受此衝擊,矮個子冒險者身形劇烈晃動,像一顆被巨力撞擊的石子,連退數步,每一步踏在堅硬的青石地板上都發出沉悶的“噔噔噔”聲,最終無力地跌坐在地,痛苦的表情深深鐫刻在他的臉上。

他還未來得及張口質問高個子冒險者的背叛和無理行為,胸腔內積蓄的壓力便已無法遏制,一股殷紅如火的鮮血如同箭矢般從口中激射而出,帶著生命的熱度與濃烈的鐵鏽味,灑落在冰冷的地面之上。

“噗”的一聲,那股血液猶如一朵盛開在死亡邊緣的血花,瞬間渲染出一片觸目驚心的暗紅,在地面上顯得尤為刺眼。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片鮮豔的血跡並未如常理般久久停留,而是在短短几個呼吸之間,就被廣場上古老而神秘的青石地板悄然吸收。

那些原本就鑲嵌在地板上、形態各異的詭異花紋,在鮮血的滋潤下,更顯其深邃莫測,彷彿活物般蠕動變幻,透出一股超乎尋常的邪異氣息。

儘管眼前的混亂並未引起吳凡過多的情緒波動,作為旁觀者只是輕輕地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然而,當他側首之際,目光恰好捕捉到矮個子冒險家口中噴出的鮮血被青石地板快速吞噬的一幕,這奇異的現象讓他心頭一凜,愈發意識到這座看似平靜的廣場背後,或許隱藏著更為深邃且複雜的秘密。

高個子冒險者解決掉同伴之後,立馬換上了一副笑臉,他向著吳凡的方向拱了拱手。

“前輩,實在不好意思,剛剛我的無理都是在他的叢勇下才產生的,現在我已經將他打成重傷,希望前輩放我一馬,如果前輩還覺得不解氣,在下這就把他殺了,為前輩出氣。”

高個子冒險者已經滿臉狠毒地看向那名被他打成重傷的冒險者。

那名冒險者聽到高個子的話,努力地掙扎一番,這些明明都是高個子的安排,他只是湊個數而已,想到這一口鮮血再次噴出,人也昏死過去。

高個子冒險者抬頭看向吳凡,原本兇狠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畏懼與不安,他明白,面前這位戴面具的強者,不僅擁有壓倒性的力量,更是直接主宰著二人的生死。

吳凡並不打算追究二人的魯莽舉動,畢竟他來此的目的並非為了紛爭,而是尋求自身的提升與禁制空間的奧秘。

他淡淡地說:“你們可以選擇離開,也可以選擇留下。不過,不要再鬧出什麼動靜打擾到我。”

言畢,他再次轉過身,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煉之中,周遭的一切喧囂彷彿都與他隔絕開來。

高個子冒險者緊盯著吳凡的背影,猶豫片刻後,他最終選擇了悄無聲息地遠離吳凡的身邊。

他知道,自已不具備挑戰這位強者的資格,只能提著昏死過去的矮個冒險家,在小廣場選擇了一處遠離吳凡的地方。

在這裡他將昏死的冒險者直接扔向虛無的深淵,做完這一切他才靜靜地盤膝下來,觀看著遠處橋面上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