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江南的調笑,柳如煙雖說現在性格不像以前那樣冷了吧但是還是有些害羞,連忙告罪一聲便朝著書房外面自已的房間走去了,一邊在心裡想著。
一會找陳師兄逛街去吧。
此時正在房子中喝茶的陳燭看到自已的院落中正在有一個人在修剪樹枝,那人身穿一件麻布衣,臉上佈滿白色的鬍子卻不顯得凌亂。
而且剪得也並不是很好,畢竟把人家好好的樹枝給人剪斷了而且造型還那麼突兀,絕對不是傭人。
畢竟要是他是傭人的話,那麼早就被趕出柳家了,再結合自已探查不到他的氣息陳燭的腦海中便已經出現了一個人選了。
那就是一直都沒有露面的柳家始祖,不過陳燭並不打算戳破他,而是想著這位柳家的始祖來找自已有什麼目的。
“那位修剪樹枝的老爺爺,現在天氣太熱了,過來喝杯酒吧。“
陳燭衝著正在把繁茂的樹枝剪得稀疏的老者說道。
“哎呦,可不敢可不敢,老奴怎麼能和陳少爺坐在一起喝酒呢。”
那老者一臉惶恐的說道,並且連連擺手。
“哎呀,老爺爺就別和我客氣了,就一杯酒的事情,沒啥大事情的。”
陳燭說著也不斷朝著那邊的老者走去,順便伸出手去拉著他的手臂朝著不遠處的桌子上走去。
“來吧,老爺爺。”
說著便從自已的儲物戒指中拿出了兩瓶好酒,這些都是獨孤明給他的。
那老者見到酒之後便不停的咽口水顯然是想要嘗一嘗鹹淡。
見此一幕陳燭快速的給老者倒了一杯讓他嚐嚐鹹淡。
一杯酒下肚,老者發出了一聲舒爽的聲音,陳燭有拿出了一個萬能的下酒菜花生米,就連陳燭都有些意外沒想到在這個異世界中竟然也有花生米這樣的東西。
隨後兩人便相對而坐開始了喝酒聊天的模式。
“老爺爺,我看你也大不了我多少我還是叫你叔叔吧。”
陳燭喝了一口酒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說道。
聽見陳燭的話語柳江南人都傻了。
“這……這不好吧。”
“哎,此言差矣叫爺爺顯得你老很老但是叫叔叔就顯得年輕許多了。”
陳燭擺了擺手說道。
柳江南明沒有言語,而是無奈的點了點頭,畢竟自已現在是用下人的身份來和陳燭接觸的當然不能暴露。
哎,你叫我爺爺已經差了好幾輩了現在叫叔叔更差輩了。
可是陳燭的心裡卻不是這樣想的。
“哎呦,如果我叫柳家始祖一個叔叔,那柳如煙叫我什麼啊?
想想都開心,嘿嘿嘿。
陳燭現在心裡已經是樂開了花了。
“陳少爺,你對現在這個柳家怎麼看的啊。”
柳江南有些彆扭的開口說道。
“我感覺柳家的制度有些不咋的行,然後我感覺柳叔叔的弟弟好像對家主之位有些想法。”
陳燭思索了片刻說道。
柳江南:“……”
孩子啊,我知道你說的都是對的但是是不是太直接了,再說我咋成了和柳永一個輩分了?這不差輩了嗎。
“這……陳少爺所言極是不知可有改變之法?”
柳江南眯著眼睛問道。
“這很簡單啊,只要修改女子和親法讓女子有正常的生活這個制度就回來了,至於柳叔叔的弟弟只要家中長輩教訓他一頓就好了,至少不會那麼跳脫了。”
陳燭攤了攤手說道,只是陳燭的心中已經確定自已面前的老人就是柳家始祖了。
柳江南聽到陳燭的方法眼睛不禁有些睜的有點大,呼吸也不禁緊促了起來,因為他非常看好陳燭說的教訓老二至於廢除女子和親這件事顯然不是能輕易廢除的只能把這件事情留給柳如煙來完成了。
隨後柳江南轉念一想,這小子那麼聰明不可能會回答一個下人這麼敏感的問題啊,除非他早就知道我是誰了,叫我叔叔只是想讓自已超級加輩?
看著陳燭那一臉的笑容柳江南越發的確定。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柳江南話鋒一轉衝著陳燭問道。
“啊?當然知道了,應該是沒有露面的柳家始祖吧?”
陳燭聽到問題先是一愣但是卻沒有打算隱瞞,雖說用了應該兩個字但是陳燭現在非常的確定眼前的人就是柳家的始祖。
“哦?你知道還敢和我這樣說話,是誰給你的膽子?”
柳江南身上七轉的修為的氣息朝著陳燭壓去。
但是陳燭卻併為其所動只是,站起身朝著柳江南行了一禮。
“小子陳燭見過柳前輩。”
臉上並沒有任何恐慌的情緒。
這讓柳江南有些好奇。
“你為何不怕?”
“因為不……”
怕字還沒出口便被陳燭嚥了回來,前世的梗差點脫口而出。
“原因有三其一 我現在是在柳家做客始祖並沒有理由對我動手,其二就是我和柳師妹關係挺好的,她是一個個人主見很強的人,要是知道您對我出手恐怕會很傷心,從您同意和如煙打賭的時候便可以看出你很疼愛這個孫女,所以絕對不會讓他傷心的。”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不僅是人族第一宗門劍心峰峰主獨孤明的親傳弟子還是玄劍宗的天下行走也就是聖子,所以你不會也不可能和玄劍宗為敵的。”
陳燭說完,對著柳江南鞠了一躬問道。
“不知叔叔侄兒說的可對。”
雖說是問句但是言語中並沒有問的意思。
柳江南看著自已面前的陳燭,忽然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可惜啊可惜啊,可惜你不是我柳家二郎不然家主之位必定是你的,有趣真有趣。”
雖說不能當家主但是孫女婿還是可以的。
柳江南暗暗的想到。
“叔,你過獎了,我就普通一人那能做家主啊。”
陳燭聞言連忙擺了擺手說道。
柳江南聽見陳燭叫自已叔滿臉浮現出了黑線但是卻沒有糾正他,畢竟是自已同意讓他這麼叫的,這叫什麼啊這叫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小子鬼精鬼精的,合我胃口!”
相比於自已家那阿諛奉承的人柳江南還是覺得和陳燭說話好玩。
隨後又喝了幾口酒兩人便散了各自回各自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