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恩輕輕地拍打著政哥寬闊堅實的後背,關切地說道:“政哥啊,別急,慢慢喝。”他的聲音溫和而親切,彷彿一股暖流流淌進政哥的心裡。政哥聽了這話,微微抬起頭來,看著穆恩,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之情。
政哥揮了揮手,表示自已沒事。
沒過多久,眾人便都吃得酒足飯飽了。只見他們一個個面紅耳赤、心滿意足地靠在椅背上,有的人還用手輕輕撫摸著鼓起的肚子,似乎在回味剛才那美味佳餚帶來的滿足感。
這時,始皇微微抬起右手,向眾人做了個手勢,表示宴席可以結束了。他的眼神平靜而深邃,彷彿已經洞察到了一切。隨著他的示意,原本喧鬧的宴會場面漸漸安靜下來,眾人紛紛起身離席,向始皇行禮拜別後離去。
始皇本想讓穆恩留在秦皇宮裡歇息,但穆恩卻婉拒了他的一番美意。只見穆恩輕輕伸出手掌,一道神秘而炫目的光芒驟然閃現。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璀璨奪目令人目眩神迷。
隨著光芒逐漸收斂,一扇巨大而古老的時空之門緩緩浮現眼前。這扇門彷彿連線著兩個不同的世界,門框周圍閃爍著奇異的符文和符號,散發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強大氣息。
穆恩毫不猶豫地邁步走向時空之門,他的身影漸漸融入其中,直至完全消失不見。就在這時,時空之門也像是完成了使命一般,悄然關閉,留下一片寂靜與謎團。
始皇靜靜地凝視著時空之門消失的地方,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知道,穆恩已經回到了屬於他的新空間,那個充滿未知和奇蹟的領域。
穆恩並沒有選擇返回家中,而是決定留在這個嶄新的空間裡稍作歇息。他漫步走進那座豪華而寧靜的別墅,感受著周圍環境帶來的舒適與安心。
寬敞明亮的客廳內,柔軟的沙發和精美的裝飾讓人倍感溫馨。穆恩輕輕坐在其中,閉上雙眼,放鬆身心,試圖擺脫一天的疲憊。
在這裡,時間似乎變得很慢,一切都那麼安靜祥和。穆恩可以盡情享受這份難得的寧靜,遠離喧囂與紛擾。或許只有在這樣的環境中,他才能真正找到內心的平靜。
秦皇宮
始皇雖然有些醉意,但並未選擇去歇息。他輕輕晃了晃頭,試圖讓自已清醒一些,然後重新拿起堆積如山的奏摺,開始仔細閱讀和批示。
坐在龍椅上,始皇的眼神堅定而專注。他逐一翻閱著每一份奏摺,認真思考其中所提出的問題和建議。有時,他會微微皺起眉頭,陷入沉思;有時,他又會露出滿意的微笑,對某個方案表示讚賞。
隨著時間的推移,始皇漸漸忘卻了醉酒帶來的不適,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之中。他用硃筆在奏摺上寫下自已的意見和決策,字裡行間透露出一種威嚴與果斷。
整個宮殿一片靜謐,只有始皇翻動奏摺的聲音不時響起。在這寂靜的氛圍中,始皇彷彿與世隔絕,專注於治理國家、處理政務。他深知作為一國之君的責任重大,不敢有絲毫懈怠。
待到夜深人靜、萬籟俱寂之時,子時悄然來臨。政哥終於放下了手中那堆積如山的奏摺,他緩緩地站起身來,伸展著有些僵硬的身軀,活動起筋骨來。
只見政哥微微眯起雙眼,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地撥出,彷彿要將體內積存已久的疲憊和壓力一併排出體外。接著,他開始輕輕扭動脖子,左右轉動頭部,讓頸部肌肉得到放鬆;再舒展雙臂,做幾個簡單的擴胸動作,感受著胸膛的擴張與收縮。
無錯書吧做完這些基本的熱身運動後,政哥又開始活動腰部和腿部。他緩慢地轉腰扭胯,以緩解長時間坐姿帶來的不適;同時彎曲雙腿,輕輕晃動雙腳,促進下肢血液迴圈。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自然而流暢,毫無生硬之感。
在這寧靜的夜晚裡,政哥獨自一人享受著這份難得的清閒時光。透過和穆恩的交流,儘管國家大事繁重,但也不能忽視自身的健康。只有保持良好的體魄和精神狀態,才能更好地治理天下,造福百姓。
緊接著,他對著剛剛換來的太監說道:\"去瞧瞧扶蘇是否已經歇息,如果尚未入眠,就讓他來此處一見。\"
扶蘇這邊,白天的時候,當他親耳聽到始皇帝告訴他胡亥在始皇死後所做的那些事情時,心中不由得湧起了無盡的悲憤和震驚。這些話如同一把利劍,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回到寢宮後,扶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他瞪大眼睛望著天花板,腦海中不斷迴響著始皇說過的每一個字。胡亥的背叛、李斯的陰謀、趙高的弄權……這一切都讓扶蘇感到痛心疾首。
他想起了自已與父親之間的點點滴滴,想起了他們共同經歷的風風雨雨。
夜越來越深,扶蘇卻依然毫無睡意。他起身走到窗前,推開窗戶,任由寒風吹拂著臉龐。窗外的明月高懸,灑下清冷的光輝,彷彿也在默默地注視著這位陷入困境的公子。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面色白淨的太監邁著小碎步匆匆走來,徑直走到了扶蘇身邊。太監微微躬身,小心翼翼地將聖旨遞給扶蘇,並輕聲說道:“公子,始皇帝召見!”扶蘇心中一凜,知道這定是秦始皇有要事召見自已。整理了一下衣冠,然後跟隨太監一同向皇宮走去。
一路上,扶蘇心情忐忑不安。雖然他不知道始皇為何突然召見自已,但他深知此次覲見意義重大,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而那太監則默默地跟在扶蘇身後,一言不發,彷彿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似的。
秦始皇遠遠地就注意到了扶蘇那挺拔的身影,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情與欣慰之色。只見始皇帝微微抬手,向扶蘇輕輕一招,示意他過來。扶蘇邁著穩健而又不失優雅的步伐走到始皇帝身邊,並躬身施禮後才緩緩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