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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血魂門少門主

酉隘滔滔不絕地講著,忽然聽到酉姬肚子咕咕咕的叫,便停了下來正了正色道:“本仙暫時先講到這裡,說多了你倆娃娃也記不住,待到龜茲國拜入家族後,再系統學習也不遲”隨即,手掌一翻手裡,便多出了幾顆黃色丹藥,這是辟穀丹,一般凡人吃下十天十夜都不會覺得餓,到了本仙這個境界,已不需五穀之物,靠吸收天地靈氣便可。

譚淵見狀,接過來,拿著黃色丹藥吞服下去,丹藥一入口中,頓時一股清香充斥在嘴裡,隨著嚥下去,化作一股黃暈之氣,融入胃中,譚淵只覺得,身體一振,像吃了幾大碗白米飯,全身懶洋洋的,心想仙家之物端是神奇,酉姬見狀,也吃了下去,同樣不覺得餓了。酉隘忽然想到,之前魁虎獻出的藥葫蘆,也從一併從儲物袋中拿出,但只倒出了一顆來,用手分成了四瓣,他也擔心藥力太猛,倆人爆體而亡,自已先拿起一瓣嚐了嚐,砸吧砸吧嘴嚐了嚐只覺得甚好,隨即給倆人拿去,譚淵又見酉隘一丹藥而來,不加思索,吃了下來,酉姬也一併嚥了下去,三息過後倆人,只覺得一股生猛的藥力,在四肢百骸中竄流而走,身體陣陣發熱,待藥效衝上頭中,氣血翻湧暈了過去。

那酉隘見此,也莞爾笑了笑,隨即把酉姬抱了起來,又施法使譚淵飄進了,船艙裡的偏房,酉姬則放在自已臥房裡,看著酉姬瓜子臉蛋,邪火也從小腹鼓起,手也摸了上去,只覺得柔嫩軟糯,腦子也浮想聯翩的,等準備下一步,撥開酉姬的衣物時,頓了頓手,眼神閃過一絲清明,心想現在還不是,取此女元陰最佳之時,等修煉了自已的雙修之法,成為爐鼎,讓自已修為更進一步,突破築基中期再取也不遲,旋即關好了門,走了出去,嘴角還帶著陰邪的笑意。

只不過,這一幕譚淵就不曾知曉了,他此時體內,被這千年雪蓮凡藥,藥效弄得胃裡翻江倒海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鼻裡流出了倆道血線,臉上的紅胎記都淡了幾分,這胎記其實本質上,大部分人因為,臉上血脈絡紊亂導致,現在雪蓮的藥力,把譚淵全身血液,都調動的起來,便自然會沖淡。酉姬的變化也都差不多,只是雙臉像是來月事般潮紅。

一炷香過後,譚醜迷糊地醒了過來,用手摸摸頭還有餘疼,身上也酥酥麻麻的,口裡也快要冒煙似的,幾息過後,便打量了下房間裡,自已身處在一間廂房內,內部裝飾古樸,木牆壁上掛著幾幅字畫,前有紅木桌,桌案上擺放著精緻的青花瓷茶器,譚淵回想一下之前,也明白了過來,起身離開床上,坐在桌子上,拿起了茶壺,直往嘴裡灌去,隨著茶水入喉,這才感覺好了蠻多,心想酉姬,被那仙師放在哪裡去了,便跨過門檻,走了出去。

來船頭時,外面已是星光點點,梭雲船飛的很快,在黑夜裡穿梭著,譚醜向前望去,看見酉隘,在船首上盤膝打坐,背對著自已,譚淵見此,也不發聲,依葫蘆畫瓢,有模有樣地雙腿盤膝坐好。回味了剛剛,吃下雪蓮丹的滋味,心有餘悸,不禁想到:“自已的身體還是差了點,應該要先增強體質,以後修煉也會容易些吧”想到這,便準備求求那酉隘,看是否有凡間練武功法,只當強身健體了。其實酉隘身為築基期強者,神識發散幾十裡,怎會不知道譚醜的到來,只是在等酉姬醒來而已。

一刻鐘後,酉姬晃晃悠悠的出現在船頭了,看見酉隘在船首位置打坐,譚淵也打坐在船頭,輕移蓮步,來到了譚淵身旁,坐了下來,隨後小聲向譚淵詢問:“你多久醒得,怎麼在這打坐起來了呀”譚淵,輕言細語回答道:“不多時,也就是半炷香前,我見酉仙師打坐,也學了起來,閒著也是閒著,到是你身體沒出其他事吧” 酉姬也是莞爾一笑回他道:“你到也好學,說不定到了酉師的家族內,能大發異彩呢,我身體沒事就是頭脹脹的身子無力”譚淵聽後也是鬆了口氣,他有所感覺,這酉隘的眼神老是飄在酉姬身上,不動聲色擔心問道。

隨後譚淵回她話:“但願借你吉言”隨後倆人便停止了交談。

這時,酉隘站了起來,轉過身後道:“酉姬你說的對,譚醜雷系靈根,本就是靈根中,殺伐最重的,願你以後在修煉生涯中,少招惹仇家,多結善緣,但修仙可不完全靠天賦,心性也同樣重要,老夫就是偽靈根,功法是風系,重身法縹緲之意”眼神高傲,揹著手看向星空,頗有得到高人的風範,酉隘這話也說的沒錯,但還是掩飾了自已壽元不足的情況。

譚醜看著酉隘的身影,覺得這矮醜高人,頓時高大了起來,眼露尊敬之色,酉姬聽完此番話,對酉隘也有了改觀。

酉隘看得倆人表情,也不由得心裡一陣暗爽,便用這得道高人的姿勢擺了許久,看得譚醜眼睛也有些乾澀,不禁用手抹了抹。

酉隘見效果過了,也恢復了正常的姿態,語氣頓了頓又說講道:“再有幾日,跨過這齊宣國,便能到龜茲國了”譚醜和酉姬倆人聽此話,心中也不猶的一喜。

就在此時,酉隘忽然轉身向遠處望去,譚醜二人,瞧見酉隘的動作,一齊看去,只見遠處有一人,駕御一隻紅鷹疾速前來,幾息間,便已到三人眼前。

只見此人紅髮飄飄 ,看面容也就二十多歲,身穿一襲黑衣 ,單鳳眼,鷹勾鼻,嘴唇薄削盡顯邪魅陰森之意,坐下紅鷹,也是神妙,紅色雄鷹體長一丈,銳利的眼神裡盡是殘暴,此鷹嘴巴很怪,上面的鷹嘴彎下來,象一把掏火的鉤子,時不時衝著三人,發出尖嘯,聲音刺耳高亢,好似要把人的靈魂給撕碎。直嚇的酉姬身子一顫,倒了下去,譚淵也不好過,臉色發白,緊咬著嘴唇對抗,並沒有倒下。

那紅髮男子隨即,向眾人看瞧出,看到酉姬後眼神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