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名輸給江商硯以後,氣急敗壞的離開,正好的是,在他離開以後,他遇到了一個人。
以前皇上有個很喜歡的人,那姑娘方名是見過的,所以在大街上,立馬就認出了那名姑娘。
原來她在這個地方,還真是老天助他,要是把她收為已用,再把她獻給皇上,那皇后之位不就是她的了。
反正,皇上一直空著皇后的位置,不就是在等她嗎。
方名把身後的手下叫過來,吩咐了幾句話,他要晚上給皇上一個驚喜。
同一時間的行宮內,江商硯以一已之力贏下他們所有人,有一種萬夫莫開一夫當關的氣勢。
江望舒很是無奈的搖頭。
一會怕是他們都慶幸沒有贏她哥哥吧。
皇上就知道肯定會不如江商硯,安漾和他們打,連安漾都下不過,而安漾說過,他和江商硯下棋是五五開,所以江商硯贏了他們可以說是輕輕鬆鬆的。
“朕宣佈,贏的人是江商硯,贏的獎勵可以說是天下獨一份的。”
聽著皇上那麼說,輸的人很是不甘心,心裡直冒酸水,紛紛在想怎麼沒有贏呢?!他們也想要第一份的禮物!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江望舒看著他們這樣就想笑,她本來長得就嫵媚,她一笑就更加的吸引人了。
嬴既問江望舒:“你笑什麼?難道那算不上獨一份嗎?”
江望舒忍住笑意:“算,怎麼不算呢。”不是誰都能和皇上下棋的,確實算得上是獨一份。
被江望一笑,他們覺得好像或許贏了可能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不然瑜容華為什麼會突然就笑。
皇上清咳了兩聲:“贏的人,獎勵你和朕來一局,來吧江商硯。”
他們是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個,也難怪了瑜容華會笑,應該是早就知道了這個獎勵會是和皇上下棋。
江商硯倒是無所謂,反正他也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
於是江商硯在皇上的對面坐下。
“當然朕不會真的什麼都賞賜你。”嬴既落下一顆白子:“你與妹妹許久沒有見了吧,朕允許你倆單獨說說話。”
江商硯一喜:“多謝皇上恩賜。”
這盤棋越下,江商硯越是覺得眼熟,看了眼站在皇上身邊的妹妹。
江望舒在發現的時候也是一愣,沒有想到皇上會下當初,她和皇上第一次下的那盤棋。
江商硯算明白了,她妹妹破不了這一盤棋,皇上來踢她下呢,挺好。
江商硯怎麼說比江望舒強,沒有在江望舒當初的地方被圍堵,輕而易舉的破開了。
兩個高手下棋,肯定不是任何一方碾壓對方,而是勢均力敵的。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才分出勝負,當然是皇上贏了,江商硯沒有說因為對方是皇上就讓著對方,嬴既還是挺喜歡他這一點的。
“不錯,比安漾強多了。好了,你去和瑜容華敘敘舊吧。”嬴既擺擺手,讓他們該幹嘛就幹嘛。
江望舒住的地方,前面有個帶院子的地方,她把叫到那邊去說話。
又叫了月夏拿了點吃食,然後讓她們在外面候著。
江望舒拿起了一塊糕點吃:“哥哥可有查到什麼線索?”
他們一直都在查父親的事情,雖然知道哥哥頹廢了好久了,卻也是知道哥哥是在做給方家看的。
現在江望舒入宮了,很多東西不能在紙上說的,所以他們沒有辦法交流互相之間知道的事情。
江商硯搖頭:“我現在想辦法打入到方家的內部,他們和方家其實也不對付,我可以借陳家一手,去查方家。”
他們已經就是確認害死父親的就是方家,現在差的就是證據。
江望舒盯著手中的糕點:“哥哥你說,我們既然已經確定方家就是罪魁禍首,我可以藉著聖寵,讓皇上滅了方家,反正皇上怕是也有意對方家下手。”
江商硯倒是不太認同妹妹的做法:“你說的辦法是可以,但妹妹你要知道,你一旦失寵,這個事情會反過來會是害死你的原因。”
“皇上哪天要對你下手,這個事情就能作為導火線,太冒險了,先找到證據,把罪證死死的釘在方名身上。”
“而且,經過我這些時間的調查,方家還有一股勢力在支撐著他,目前還沒有查出來是誰,但父親出事的源頭是在清江縣。”
清江縣歷來就有問題,他們父親當時去任職,聽說是工程出了問題,然後再也沒有回來過,當時方名也是被一同派往清江縣的。
江望舒是知道鳴城是王爺在管,而皇上和王爺不對付,如果說支撐方名的那股勢力就是王爺呢?好像也說的過去。
“哥哥你說,那股勢力是不是王爺?”
江商硯的眉頭一皺:“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兩人又聊了許久,決定下一步該怎麼來走。
江商硯心想,在解決了陳家以後,看來自已有必要去一趟清江縣了,或許他想要的答案就在清江縣。
傍晚的時候,打獵的人歸來,獲得的第一名是謝寶,他能拿下第一名也是毋庸置疑的。
打回來的獵物被當做他們今晚的晚餐。
白天不在白容華又出現了,休息了一會,她應該是恢復的差不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白容華白日說的太多,恍惚間被一根刺劃開了口子。
怕路上出意外,太醫也是跟著來的。
這邊太醫還沒有去叫,方名見機會來了,自動請纓的說:“皇上,臣今日見一名女子醫術了得,本來想介紹她到太醫院,現在白容華受傷了,她現在正好在這裡,臣讓她過來幫白容華看看。”
反正太醫也沒有來,嬴既就讓他把那個女子帶上來:“嗯,讓她過來。”
當那名女子出現,所有人一驚,都看得出來,那女子的眼睛和白容華一模一樣。
在一邊的江望舒眉頭一皺,她怎麼會和方名一起?方名讓她出現在皇上面前,明擺著有什麼陰謀。
“民女白姝,拜見皇上。”白姝面上沒有表情,恭恭敬敬的行禮。
嬴既沒有說話,就那樣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