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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chapter30

後面的時間裡,皇上再沒有進入後宮,就算是來了,無法只會去瑜容華那裡,這屆的秀女中,她無疑是贏家,畢竟她的上一個贏家已經被軟禁,在孩子沒有出來以前,怕是一時半會掀不起風浪來。

加上方常在因為瑜容華的事情,皇上不顧過節期間都要把方常在打入冷宮當中,誰人不知道這兩人有仇,她們都紛紛回憶在以前有沒有欺負過她,可以見得瑜容華將會成為下一個麗妃娘娘。

這天劉嬪在江望舒搬寢宮之後,特意帶了禮物過來看望她。

正巧說到了方常在進入冷宮的事情,劉嬪一時變得有些感慨,自嘲般的說:“皇上寵一個人時,真的連天上的星星,都會想象辦法摘下給你,不寵的時候,也可以做的很絕情。”

在感覺到劉嬪想要說些什麼事情,江望舒讓其她的宮人都退下去。江望舒沒有接話,而是等著劉嬪繼續說下去。

“皇上的愛一個時間可能不說會很短,但也不會只是一個人,姐姐就是希望你,後面不要因為一些事情給矇蔽了自已的眼睛。當然了,姐姐也不是要勸你多善良,而是不想你和麗妃一樣。”

她們其實對彼此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卻是江望舒在宮中認識的第一個姐妹,劉嬪說的話,江望舒沒有完全的信,但會真感動劉嬪對她說的話,劉嬪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麗妃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她能代替成為麗妃成為皇上的寵妃,那她也會有一天成為落魄的麗妃。

所有的道理,江望舒都懂,她又不傻,皇上對她的喜愛來的那麼突然,說來就來。

皇上對方家做的事情,與其說是為了她,江望舒心裡跟明鏡一樣,為她做不過是個藉口。

人家皇上本來就想那麼做,就是想拿她做擋箭牌。

是不是讓她背鍋,江望舒都無所謂,她要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方常在被打入冷宮,方埔被打入天牢。這些還遠遠不夠的,她要的是把方家連根拔起,她還要查清楚,自已父親的死,是不是也和方家有直接的關係。

在沒有做完想做的事情以前,她都不可以失寵,她要一直保持下去,那樣才能達到自已的目的,等目的達成,失不失寵對她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

江望舒親暱的靠在劉嬪的身上:“姐姐你說的對,我才不會和麗妃一樣,見不得別人好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她這話同時也是在說給劉嬪說的,她可以拿劉嬪當作好姐妹,要是她若要犯了自已,她不會顧及姐妹的情誼放過她。

劉嬪是很認同江望舒說的,伸手撫摸著江望舒的頭髮,回想起了她剛嫁給皇上的時候,因為她不懂,導致了她失去了孩子,讓麗妃得意到現在。

麗妃害死了她的孩子,在劉嬪心中永遠是一根刺,時不時的刺痛著她,現如今麗妃有了孩子,她同樣以牙還牙,讓麗妃的孩子下地獄陪自已的孩子,這樣她的孩子再也不是自已一個人。

她不打算在過節時候動手,等祭祀過後,她就要讓麗妃血債血償。

劉嬪沒有說話,江望舒察覺有絲不對勁,拉開和劉嬪的距離,見她在發呆:“姐姐怎麼了嗎?”

劉嬪搖搖頭說:“沒事。”

她不願多說,江望舒也不會主動的去多問,她想說的時候,遲早會說的。

兩人後面也沒有聊得太久,劉嬪便先回去了。

等再次見面時候,已經是祭祀時候。

祭祀所有的東西都是在三個月前開始準備,等天祭閣的祭司們算好日子,前往祭壇進行祭祀祈福。

到達祭壇,嬴祭站在隊伍最前面,而在他得身後多出了一個人,那人似乎在往常沒有見到過,長相與皇上有著幾分的相似。

後宮的嬪妃也是需要前往過去一同祭祀的的,所以江望舒見到和皇上長的有幾分相似的男人,有些意外,甚至是可以站在皇上的身邊,低聲問著:“站在皇上身邊的人是誰呀?”

劉嬪聽到江望舒的問話,先是看了周圍一眼,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前面,沒有注意到她們,低聲的和江望舒說:“他是親嘉王爺,是皇上的皇叔,王爺在皇上登基以前就前往了自已的封地鳴城,沒有重要的事情是不會回京,你沒有見過他也是很正常的。”

江望舒點點頭,原來是王爺。

祭祀前要先迎神和點火,隨後是獻祭,獻祭的東西一般為牛羊等等,獻給天神。

嬴既上前進行祭拜,身後的眾人跟隨著皇上的動作一起。

與此同時,一名女子身穿著莊嚴的長袍,手中拿著祭祀用的羊頭柺杖,眼睛如清澈的湖水,眉眼如畫,五官精緻的如同雕琢,宛如從天而降的仙子一般。

在場的人忘了她口中念著祝文,注意力全在了她的身上,在這一刻,她是那樣的神聖不可侵犯。

皇上是出了名的好色,在女子出現後,目光總是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女子的身上,誰會對美好的東西不心動呢。

祭祀還在進行中,嬴既還沒有到喪心病狂的去對女子做什麼。

江望舒就在皇上的身後,皇上看女子的目光是毫不避諱的,心想著,皇上不會連祭司都不會放過吧,不得不承認,眼前女子的美貌,即使是她站在她身邊,都會顯得黯然失色吧。

祭祀的最後一步是祭祖,一系列做完已經是差不多是酉時。嬴既客套的和皇叔說了幾句話:“皇叔很久沒有回京了,朕甚是想念,設了家宴,還請皇叔不要推辭。”

“皇上既然都說了,本王當然不會推辭,正好也想和皇上敘敘舊。”

嬴既:“皇叔便隨朕回宮。”

在回宮以前,嬴既去找了一趟大祭司,隊伍中多了兩個人,一個是親嘉王爺,還有一個便是在祭壇上讀祝文的女祭司。

皇上的這一行為,沒有任何人多說什麼,似乎都預設了皇上這種不合規矩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