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這個“他”是誰?難道富、婆姐姐心裡還裝了別的男人?
這可就不太禮貌了。敢情他朱霸旦還成誰替、身了?
朱霸旦一怒之下,怒了!
難怪富、婆姐姐一眼就相中了他。他還以為是因為看到了他英俊外表下那個有趣的靈魂,
無錯書吧原來是看中了他的臉。
當真是一盆涼水澆頭,叫人心都涼了大半截......
可涼了涼了,好像又熱了......
化悲憤為食量的朱霸旦放下碗,望著眼前新、鮮、出、浴的富、婆姐姐,有點亞麻呆住。
頭髮溼、漉、漉的,臉色紅、潤、潤的,身上香、噴、噴的,雖然裹得嚴嚴實實,但有些東西,有就是有。
不會說一遮,就沒了......
“早點洗澡睡覺吧。”趙青檸並不介意麵前男人知道另一個男人的存在,丟下這麼一句便回了房間,徒留單身了二十年的朱霸旦一人在外面兵荒馬亂。
“馬......馬上。”得了個隱晦眼神的朱霸旦再也冷不起來,收了碗筷立馬跑去添水洗澡,手下動作可以說是爭分奪秒,快出天際。
“我洗好了!”毛頭小子朱霸旦幾乎是跑著進房間的,巴掌大點的屋子,硬是叫他帶起一陣風。
“嗯......”趙青檸習慣性抬頭對話,入目所及便是一堵高大的“鋼、筋、鐵、牆”,寬闊的臂彎,挺直的背脊,緊實的肌、肉,胸、前被優美的線條劃成一塊又一塊,
均勻,高挺,
力量,難馴。
再往上,俊朗的五官,分明的稜角,濃眉微雜,表情放鬆,隨性而鬆弛,頭髮仍溼漉著,亮瀅瀅的水珠落在鼻尖,在屋裡黃色燈光的對映下,發出隱隱爍光。
......還不錯......
富、婆姐姐,在看他!朱霸旦感受到若有若無的熾、熱視線,似是不經意地挺了挺背脊,展現自已優越的身材。
他向來大方。
眼帶欣賞的趙青檸視線落到某一處,眸光迅速暗下來,“你,關燈,上來。”
“!!!”要這麼玩兒是吧?
對上富、婆姐姐彷彿匿著千言萬語的眼神,朱霸旦再沒帶任何猶豫,“啪嗒”就把光滅咯,兩隻眼睛在一圈金光的指引下,迅速找準了床位。
“今天星期一,以後一、三、五你睡這個房間,二、四、六去那個房間。星期天,你可以回家看看。”兩個人在一起,難免需要磨合,趙青檸自認開明,所以願意給三霸子同志一些休息和獨處的時間。
人總歸需要休息和獨處的時間。
像他們鐵路局每週都會放一天假。有時候要是工作進度好,還可以雙休。
如果三霸子同志表現得好,她也可以考慮這個問題......“三霸子同志,這樣安排,你,覺得可以麼?”
“可以。”他隨時都可以。朱霸旦完全沒有異議,打定主意要用自已這血、氣、方、剛的身子好好、伺、候、富、婆姐姐,給富、婆姐姐一個極、致、的享、受。
常言道,
後來者而居上。
一時是替身,不代表時時是替身......
“那,動手吧。”趙青檸兩手交疊躺平,盯著黑黝黝的天花板,紅唇輕啟。
尋姐說黑燈、瞎火才好辦、事。她試試看。
動手......感覺接收到一股強大但懵懂的求、子訊號的朱霸旦頓了頓。
“不急。”畢竟也曾年少輕狂過,而且他那個年代獲取顏色方面知識的手段更多,不說閱、片、無數,但至少理論知識是豐富的。所以朱霸旦知道,有個東西叫——
qian xi。
她也不是不急。趙青檸想說。不過是想早點完事兒,明天好上班。
qian xi總是漫長,而煎熬的,隨著衣服的失蹤,趙青檸似乎從中得了點樂趣。眸光愈暗,手摟在男人脖子上,帶著他慢慢地一點點一點點貼近,聲音嘶啞得有些含糊,“你似乎,精於此道?”
“姐姐,我這是天賦......異稟......”朱霸旦感受著近在咫尺的跳動,極力忍耐著。他也是第一、次,這可都是在豐富理論知識的支援下進行的實、操,富婆姐姐千萬別誤會了才好。
趙青檸斂了斂眸,“嗯,繼續吧。”
“好......”朱霸旦看看朦朧月光下微微弓著的身軀,喉結、滑動,嗓子澀得厲害,“姐姐,別怕。你的強,來了......”
怎麼在床上話也這樣多?她何時說過自已怕了?趙青檸微微仰頭,目光裡藏著絲絲縷縷的欲、望。“搞快點。”
快,自然是,
快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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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青檸累得手都抬不動了,最後是聽著男人背誦《琵琶行》的聲音睡過去的。心下腹誹這還是個有怪癖的文化人......
半夜詩興大發的朱霸旦直到後半夜才真正睡去,翌日清晨嘴裡還在呢喃著什麼。
“嗯......”趙青檸迷濛睜眼,只覺得胳膊酸澀得厲害,可還是要上班。從床腳勾來件衣服,瞧到身上火、辣、辣的痕跡,若有若無地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