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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守心劍

看見留影石,薛從銘暗道不好,但面上還是不露聲色。

他篤定這留影石中都是些捕風捉影的東西,說清這些不過是要費些口舌。

原因無二,他與天靈教會面時都是選在府內,而天靈教派來的人一直是夏五,天靈教之主的親信。

他哪能想到天靈教之主對他自已的催眠之術如此自信,將雲舒指派到夏五身邊,使其參與了不少重要任務。

“我倒要看看,這裡面有什麼東西!”薛從銘就這樣成功的洗腦了自已,絲毫不見慌亂,反而對雲舒吹鬍子瞪眼的。

許是薛從銘的表現太過鎮定自若,讓站在高臺上的上官勇都心生幾絲懷疑。

難不成這薛從銘真的清者自清?今日派人去搜查了薛府,還抓了人,薛家要是以此事為名向王室討要說法,那可就不好了。

上官勇這樣想著,瞪了一眼方才向他稟報的上官宗。

上官宗被瞪了一眼,他心裡也急啊,如果雲舒拿出的證據真的無關痛癢,他回去可得被舅舅打死。

他與雲舒不過幾面之緣,雲舒剛剛找到他時,他只是覺得雲舒不像無的放矢之人,才會幫她。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雲舒手中的留影石上,包括遠在邊城透過八方鏡看到雲舒的柏念玉和許易白。

雲舒將靈力注入留影石,畫面在空中顯現出來。

畫面有些晃,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個男人的背影。

是夏五。

這是雲舒跟著夏五一起會見薛家人時偷錄的。

畫面還在繼續,進入薛府後,一個長著八字鬍中年人迎上前帶著兩人進入會客廳。

旁人也許不知這人是誰,但薛家的人和少數幾個與薛從銘打過交道的人卻能一眼認出。

此人正是薛從銘的親信,薛五。

薛從銘看見薛五,這才慌了神,偷偷運轉靈力彈向留影石。

一直留意著薛從銘動向的雲舒自然不會讓他得手,立刻出手截斷了他的靈力。

“還沒看完呢,薛家主急什麼?”

雲舒將拿著留影石的手背到身後。

傅幼池見狀立刻擋在雲舒身前,時刻警惕著他的動作。

這情況就算是上官勇也反應過來了,抬手讓王宮護衛將人圍住。

“薛從銘,你揹著我們幹了什麼!”薛文星怒喝出聲。

他對薛五再熟悉不過,對薛符更是。

那留影石中記錄的畫面分明就是在薛府,可身為薛家二長老的他卻對此事絲毫不知。

“難道當年,真是你陷害從鈞!”

薛文星已經懷疑起當年之事的真假。

他是看著薛從銘薛從鈞兩兄弟長大的,在他眼裡,薛家兄弟從小就關係極好。

當年薛溫昊將家主之位傳給薛從鈞,也未見薛從銘有絲毫怨言。

當時他還感嘆薛家兄弟關係甚好,並沒有被權力迷住雙眼。

可現在看來,恐怕這一切都只是假象。

“絕無此事!只是我吩咐薛五做的事都是薛家機密,豈能讓她輕易示於人前。”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薛從銘還在垂死掙扎。

雲舒都有些佩服他這種不放棄的精神了。

“這事兒簡單,就只讓王上,鍾院長和你們薛家長老看不就好了。”

雲舒話音剛落,薛從銘突然暴起,一道靈力衝著她的命門而去。

這是所有人的始料不及的。

“小舒!”傅幼池等人目眥欲裂,眼見著攻擊已至雲舒眼前。

來不及了!

雲舒倒也不是毫無防備,看著直衝而來的寒光,迅速運起靈力抵擋。

薛從銘存了殺意,這道靈力堪比乙級靈力者一擊。

不過他低估了雲舒的修為,這樣的一擊,頂多致雲舒重傷,修養一陣也就無礙。

千鈞一髮之際,雲舒眼前突然爆發出一道白光,一支巨劍直插地面,擋住了薛從銘的攻擊。

“守心劍!這是守心劍!”靈力相撞的光芒散去,薛文星看清巨劍的全貌,驚撥出聲。

守心劍一出,薛從銘自知絕無翻盤的可能,當即就要自爆。

“攔住他!他要自爆!”雲舒驚撥出聲,傅幼池等人剛剛被靈力波動撞開,沒有看見薛從銘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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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慈與上官勇反應極快,兩人一左一右同時將薛從銘攔下,封住他的靈力,將他按倒在地。

自殺無果,薛從銘不甘的望向立在雲舒身前的巨劍。

他不惜與天靈教合作,讓天靈教盜取薛家寶庫,就是為了得到這把劍。

先前他為了得到這把守心劍,幾乎用盡所有辦法,可依舊失敗了。

與薛從銘的不甘相比,薛文星表現出的確是一種激動。

他走向前,仔細的觀察了巨劍。而後扶起被靈力衝擊撞倒在地的雲舒。

“孩子,你是從哪兒得到這把劍的?”薛文星熱切的看著雲舒。

薛文星如此表現,是因為這把守心劍,是薛家先輩薛正信的佩劍。

薛正信此人一生為薛家奉獻,他的佩劍承他之志一直留在邊城薛家守護著薛家後人。

傳聞能得到這把守心劍認可之人,就是如同薛正信一般能守護薛家之人。

薛從銘沒有得到他父親薛溫昊的認可,儘管薛從鈞死後,薛家依舊還有兩位長老不認可薛從銘。

此事就如同薛從銘心中的一根刺,所以薛從銘一直非常希望能得到守心劍,以示他也能帶領薛家走向繁榮。

“邊城薛家寶庫,我潛伏在天靈教時執行任務時得到的。當時寶庫內出現了一位老者的虛影,他讓我把劍帶走的。”

雲舒有些不明所以,將當時的情況說一半留一半。

“好好好。”薛文星一連道三個好字,然後轉向薛從銘怒斥出聲:“你陷害親弟弟,將其逼死。現在還想對著他的後人下手,你罪該萬死!”

薛文星指著薛從銘的鼻子大罵,恨不得現在就將他就地處死。

“長老,那個...田家家主剛剛說他是魔。”薛家的一個小輩在一旁低聲提醒。

“我不是魔!”被按倒在地的薛從銘聽見這話,不住的掙扎。

僅是陷害弟弟,他或許還有路可活,但一旦認定他是魔,他就必死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