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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 章 膽大包天,孤身入虎穴

見他的吃驚的樣子,她故作輕鬆的說笑“我這個造型怎麼樣?”拿起衣服袖子擋住受傷的眼睛問他“像不像海盜?”

他被她逗笑了“我發現,你好像沒有容貌焦慮奧?疼不疼?”語氣滿是心疼。

“以前倒是會有點的,現在完全沒有,這點小傷比起在監獄的時候不算什麼。”她在床上滾來滾去的同他說。

“你就這麼不希望他結婚?不惜傷害自已?”

“這跟我希不希望他結婚有什麼關係?”

“那是為什麼?”

“他罵我蕩婦,我打不死他!”她氣憤的說道。

“你很在意他的評價?”凌雲深小心翼翼的問她。

她沉默了一會兒“我很介意這個評價。”

“那三年前為什麼要認罪呢?”

“不記得了。哎呀,不說這個了。”她不想再探討這個事情了。

叮咚,她手機上收到一條彩信:慕熙悅,聽說你出獄就一直在查那件事?想知道真相嗎?

叮咚又一條:今晚八點你一個人到郊外的老鋼廠,就你一個人來,別遲到,不然永遠也別想知道真相。如果不來,明天新聞頭條就會鋪天蓋地關於你的豔照門。

“呵,你當我是傻瓜嗎?”慕熙悅回道。心想“不就一個名聲而已,也不是那麼重要”其實心裡慌的一批,對方怎麼會有她的裸照。

那邊又回了一條:不重要嗎?那姜文的命呢?

她忙回:你們是什麼人?

遲遲沒有等到那邊回應。手裡的手機被她攥得緊緊的。

凌雲深見她半天沒說話,而且臉色凝重主動提議“我一會兒過去找你。”

“今天就別了吧。”不去赴約萬一姜文出了什麼事,她會良心不安的。

“為什麼?”

“我今晚有事!”她神色緊張,語氣裡透著焦灼。看了一眼時間,六點半了,她查了一下位置,從別墅出發最少要一個多小時。

“你怎麼了?”見她臉色蒼白,凌雲深擔心的問道。

“晚上八點。廢棄鋼廠。”慕熙悅脫口而出,她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

“什麼?”凌雲深沒聽明白。但電話已經被她結束通話了。

時間來到晚上八點,慕熙悅準時來到約定的地點。

廠門鏽跡斑斑,半掩的門裡可見廠區內雜草叢生,肆意生長,與廢棄的裝置和建築交織在一起。

空氣中瀰漫著鐵鏽和塵土的味道,寂靜籠罩著整個場地。

門口的她因為受傷的原因,她頭頂黑色鴨舌帽,面戴黑色口罩,鼻樑上架著一副鏈條眼鏡,身上穿著身黑色露臍運動背心,外搭黑色短款皮衣,肩上挎著一個雙肩揹包,下身搭的是淺棕色工裝褲,腳上是一雙棕色中筒皮靴。

雖然她褲右邊口袋裡裝著防狼噴霧,左邊口袋裝著電棍,但此時站在廠房門外的她,有些膽怯了。

她站門口,推開門,可見雜草叢中有一條小道,雙手緊緊的握住雙肩揹包的揹帶,不停的做深呼吸,遲遲不敢邁進大門。

一番思想鬥爭以後,她決定轉身回家,比起名聲和別人自已活著才更重要。

她剛想轉身,身後的廢棄工廠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小丫頭,有點膽量?”聲音冷峻嚴肅,在空氣迴盪。

她停下腳步,雙拳緊握,抬腳走進了廠門,穿過雜草林,破敗的機械印入眼簾,一樓大門緊閉,左手邊環形向上的鐵樓梯鏽跡斑斑,直通二樓,二樓上露臺邊上有一個身材彪悍的男人,全身包裹的很嚴實,緊露出一雙眼睛,站在鏽跡斑斑的鐵柵欄裡,正俯視著她。

“上來!”,聲音沙啞而粗獷,與剛才的聲音完全不同。

她心想來都來了,那就去會會,鼓足勇氣,一步一步的踏上樓梯,越往上,感覺自已的腳越沉。

一個身著中山裝的男人背對著大門站著,頭髮有些花白,但身形挺拔。

二樓別有洞天,正對面有一塊幕布,房樑上掛著一個投影儀,從上往下看,下面是各種各樣的廢鍋爐及機械。

這邊看見辦公桌,和各式各樣茶具,座椅沙發,一應俱全,與整個廠房顯得格格不入。

慕熙悅率先開口道:“姜文呢?”聲音有些顫抖。

“他沒事”說著轉過身揮了揮手,他長相算不上俊美,三十歲出頭的樣子,滿臉的玩世不恭,旁邊一個全身黑色衣服的人,粗魯的將五花大綁的姜文推了出來。

姜文驚恐的看著她,嘴巴被黑色膠布給封住了,但一直衝她搖頭。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她不清楚他們的目的。

那人坐在沙發上,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抬手示意她坐“慕小姐,先坐。”他對這個女人有些感興趣了。

她防備的坐在他對面,強烈的恐懼籠罩著她。

那人抬起桌茶盞,喝了一口,緩緩放下。始終不開口,一直端詳著她。

見他這樣,慕熙悅突然放鬆了下來,也給自已倒了一杯茶,也不說話,細細品嚐。

那人見她嘴角和腫脹的臉,嘴角上揚“小丫頭,膽子還挺大。”

慕熙悅取下墨鏡,徹底把對面人給逗笑了,好奇問她“你是惹了多少事?”

她答非所問“也不多,一人打三個還是可以的。”她故作鎮定的說道。說著又喝了一杯茶,掩蓋心虛。

“是嗎?”旁邊走出一個訓練有素的彪形大漢。

她抖手抖腳的把茶盞放回桌上。

“你到底想幹嘛?”慕熙悅問他。

他拍了拍手,其他人全部出去了,大幕布上全是她的照片,一絲不掛…

此時的她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心想:這是什麼情況。她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如果她今天不來,是不是這些照片就被他發出去了。

她嚥了咽口水,強裝鎮定“我與你有冤仇嗎?”

那人挑眉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真是體現了什麼叫惜字如金。

“你想怎麼樣?”

他懶散的看了看周圍雙臂靠在沙發上仰頭靠著,就是不說話。

此刻的她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心裡不斷默唸:不怕,不怕,死都不怕,這有什麼,慕熙悅加油!

寂靜無聲,鐵鏽味一直往她鼻子裡鑽,每一分鐘都像是煎熬,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什麼,神經高度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