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法的施行仍在繼續……
丁強,這位往昔在丁家盡享風光的年輕人士,現今卻因其殘暴行徑而深陷命運的漩渦之中。他曾經對林凡的堂妹實施了極其殘忍的毆打行為,這不僅點燃了林家眾人的熊熊怒火,同時也觸及了丁家內部堅守的道德底線。
林偉光,身為林家執法之人,毅然決然地決定執行家法,欲廢掉丁強的四肢,以此來撫慰那位遭受傷害的受害者。
然而,丁家家主丁雲川並未對這一決定進行阻攔,他的這種默許猶如一塊沉重無比的巨石,沉甸甸地壓在了丁強父母的心頭。
丁強父母的內心充滿了痛苦與無奈,他們或許曾經以兒子的成就為榮,可如今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兒子走向悲慘的命運。他們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心中的痛苦如潮水般不斷湧上。
就在林偉光即將動手之際,一位年輕肌肉巨漢走上前來,他眼神冷冽,氣勢攝人。他接替了林偉光的位置,毫不猶豫地一腳踩向丁強的小腿。骨骼碎裂的聲響在空氣中迴盪,丁強痛苦的哀嚎瞬間淹沒在圍觀者的驚呼聲中。丁強的父母目睹此景,悔恨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們深知,這一切都是丁強咎由自取,但作為父母,他們依然無法抑制對兒子遭受如此酷刑的悲痛與心疼。
丁雲川目睹這一切,內心的矛盾與掙扎愈發強烈。他本想以金錢換取和平,試圖以一已之力平息這場家族恩怨,然而現實的殘酷讓他不得不面對自已的無力。他深知,此刻的示弱並不能換來林家的同情,反而可能加速丁家的衰敗。他心中暗自嘆息,只希望這場風波能儘快過去,讓丁家得以喘息。
林凡並未因丁雲川的示弱而心軟,他下令將丁家的三個幫兇——胖子、瘦子和唇釘青年拖至眾人面前。三人驚恐萬分,連連求饒,尤其是唇釘青年,嚇得尿溼了褲子,狼狽不堪。林凡看著他們,眼中滿是鄙夷與厭惡,他冷哼一聲,問道:“胖子、瘦子,你們是否想做我林家的妹夫?”
胖子慌忙搖頭,聲音顫抖:“林先生,我們知錯了,求您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瘦子也附和道:“是啊,林先生,我們只是聽從丁強的命令,真的不知道他會做出那樣的事。我們願意賠償,只要能讓我們平安離開。”
無錯書吧唇釘青年更是嚇得語無倫次:“林、林先生,我……我……我願意改邪歸正,我再也不敢胡作非為了。求您放過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林凡看著他們醜態百出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賠償?你們拿什麼賠償?用你們那卑劣的靈魂嗎?”
他揮手示意保鏢:“既然你們不願入贅,那就讓你們徹底失去對女性的幻想吧。每人三十耳光,幫他們去掉煩惱根。”
保鏢們領命,毫不猶豫地動手。
“咔嚓,咔嚓,啊!!!”雞蛋碎裂聲與慘叫聲同起,眾男後退。林凡見主要幾人受罰,愉悅對丁雲川說自已事差不多,讓其送傷者去醫院,問要不要出醫藥費。丁雲川連說不用,稱他們活該,會處理。林凡又說會寄堂妹離婚協議,麻煩代勞。丁雲川答應。林凡丁雲川一群人離開林家村後,朗聲笑,揮手示意大家回家。他走一步見林偉光呆愣,搖頭笑,回頭勾肩說江蘭堂妹仇報了該回家休息。
然而,這僅僅是林凡復仇計劃的一部分。他心中明白,要想真正為堂妹討回公道,就必須徹底摧毀丁家的囂張氣焰,讓他們為自已的罪行付出應有的代價。他目光掃過丁雲川,心中暗自發誓,丁家的末日,才剛剛開始。
隨著林凡等人離去,林家村陷入了短暫的寂靜。村民們紛紛議論著剛剛發生的一切,有的對林凡的果斷與狠辣表示讚賞,認為他為林家贏得了尊嚴;有的則對丁家的遭遇感到惋惜,感嘆家族紛爭的殘酷。
“哎,丁家也算是大戶,沒想到會落到這般田地。”一位老者搖搖頭,惋惜地說道。
“這都是丁強咎由自取,欺負人家女孩子,活該有這樣的下場。”一位婦女憤憤不平地說,“林凡做得對,就應該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不過林凡也夠狠的,下手這麼重,就不怕惹出更大的麻煩嗎?”一位中年男子擔憂地提出疑問。
“怕什麼?林家有林偉光那樣的硬漢,還有那麼多保鏢,丁家再怎麼鬧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另一位村民自信滿滿地反駁道。
在人群中,丁強的父母滿臉淚痕,他們緊緊相擁,無聲地哭泣。他們明白,兒子犯下的罪行已經無法挽回,而他們作為父母,也必須承受由此帶來的痛苦與恥辱。
丁雲川獨自坐在家中,面對空蕩蕩的客廳,心中五味雜陳。他想起自已曾經的輝煌,那時丁家在村裡無人敢惹,而現在,一切都變了。他知道自已不能再坐視不理,必須採取行動,否則丁家將會徹底沒落。
“林凡,你等著,我丁雲川不會就這樣認輸的。”丁雲川咬牙切齒地低語,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與此同時,林凡回到家中,他看著鏡中的自已,臉上仍殘留著勝利的微笑。他知道,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他還要徹底摧毀丁家的經濟支柱,讓他們徹底失去翻身的可能。
“丁雲川,你的好日子到頭了。”林凡冷冷地說,眼神中充滿了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