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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伸張正義1

公孫煜和七七回去,七七想想白天在街上的事情,有點生公孫煜的氣,回去就要睡覺。

公孫煜喊住她說找他有事。

七七不高興道“什麼事?我今天可是請假了?”

公孫煜知道她今天為何生氣,畢竟今天都撥了她三次面子了,淡淡道“去就知道。”

七七冷眼打量一下公孫煜,猶豫著。

公孫煜看七七猶豫,催促道“快點。”

七七無奈跟著去了博雲軒。

公孫煜讓七七給倒茶,七七心不甘情不願的,給公孫煜泡壺茶水,放在公孫煜面前就站著不動了。

公孫煜問“我讓你倒茶?”

七七也憋不住道“我已經是帶假上班。你不讓欒月給你倒?”說到這才發現好久不見欒月,他怎麼沒來?

這時欒月進屋對公孫煜說:“公子,都已準備好。”

公孫煜看七七還是一臉的不耐煩,也不說話,自己走出博雲軒。

七七自然也跟著出去了,她剛出博雲軒就看見一排排的兔子燈在博雲軒的石桌上,她高興的跑過去,看了看就是今天想要的。她知道公孫煜不可能喜歡這個的,疑惑道:“這是給我的嗎?”

公孫煜道:“你不是說今晚上一起放燈?”

七七開心的笑笑道:“我隨口一說…那我們放燈吧?”

七七和公孫煜點上燈,七七還在放之前許個願,然後才把燈鬆開。公孫煜看她很認真的樣子,有似乎覺得更可愛了。

瞬間公孫府的上空就飄了很多的兔子燈。

這時候欒月拿著幾個月餅和一桌美食擺在博雲軒的石桌上,七七吃著月餅看著空中的圓月,對公孫煜道:“你說月亮上有嫦娥嗎?”

“你覺得會有嗎?”

七七想到以前八月十五,父母都帶著她去爺爺奶奶哪裡團圓,以前不知道團圓的意義,現在知道似乎也回不去了,突然沉重道:“以前我不信,現在我寧願相信有。”

“為什麼?”

七七不答又問:“你相信會有另外一個時空嗎?那個時空和這裡或許是一個太陽,一個月亮。”

公孫煜冷冷批道:“你睡一覺,覺裡覺外都一個天地星空。”

七七無奈的看著公孫煜,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她只有舉起酒杯,看著空中的圓月,心裡想著“或許自己的父母此時此刻也在看著月亮想著自己。”

七七一個人自斟自飲,公孫煜知道她可能想念親人了,也不參與,畢竟曾經自己也有過那段喜歡自斟自飲的時候。

七七喝了很多酒,心情也釋放一樣,道:“八月十五時期的螃蟹可謂是極品,聽人說北灣湖的螃蟹今年大豐收,螃蟹黃滿膏肥,說最大的有盤子那麼大···”

七七邊說邊比劃著,一幅口饞的模樣。

公孫煜道:“螃蟹性寒,大夫說你體寒,不適合你吃。”

七七生氣道“一年也就這個月的螃蟹肥美,我又不是天天吃,能寒到哪裡去?”

公孫煜道:“你喜歡,明天讓欒月去弄點。”

七七聽了立刻精神:“府上離北灣湖也不遠,要麼明天我去看看?看有盤子那麼大嗎?”

公孫煜知道七七沒玩夠,就是藉此機會出去罷了。

次日,欒月駕車,公孫煜坐在車廂內,七七猶豫是坐進去還是走在一旁?

公孫煜看七七在猶豫,淡淡道“上來!”七七剛要說話,公孫煜立馬又道:“這去北湖灣的距離不算很遠,但也不近,你該不會是要走著去吧?”

七七心思我就是客氣一下,誰要走著去了,想著立馬就跳到車上,坐在公孫煜身旁。

車很快到了北灣湖,七七興奮的跳下車,直衝湖面去。一些漁夫早就撈好了螃蟹在哪裡等著公孫煜,七七看到碩大的螃蟹雖然沒有盤子那麼大,但是也有碗口那麼大。

七七興奮的拉著公孫煜要一塊去湖裡逮螃蟹,公孫煜聽後好吃驚的看著七七,她居然讓自己和她下湖撈螃蟹?

七七還以為是自己拉著他的緣故,立馬把手放下知道自己錯了。這麼有地位的人是不可能陪自己去撒野的。“你不去,我去。”看著水裡的大螃蟹,興奮的挽起褲腳,脫掉鞋就要下水。

公孫煜和欒月都驚訝的看著七七,公孫煜厲聲道:“不許去!”

七七鞋剛仍一邊聽到這話,立馬道:“我就去一會。”

公孫煜凌厲的看著她。

欒月道:“七七,你起碼也是公孫府的人,下去多不合適?何況…你又是個女孩子。”

七七明白欒月意思,古代女子不能在外人面前露肌膚,尤其是腳。

七七聽後悻悻的穿上鞋,瞥了兩人一眼,擰過頭。

選完螃蟹公孫煜和七七打算回府,路上七七就聽見外面很熱鬧般的哭喊和嚷嚷。好奇的她掀開車上窗簾,就看見外面好像有人要浸豬籠。聽說古代對付浸豬籠是姦夫淫婦才這樣,好奇的她讓停車。

七七跑過去一看究竟,見一個女孩十五六歲的樣子,身上被幫著動彈不得,面如死灰不知是不是被嚇得。

眼看就要把人扔進河裡了。七七忙大喊“住手”

眾人停下來看一個陌生女子,不等他們問話,七七就忍不住問“怎麼這麼草芥人命呢?她犯了什麼罪?”

“她不守婦道,還未出閣就懷有身孕。像她這樣不知廉恥的的就改浸豬籠”

“既然這樣就是姦夫淫婦了,那怎麼只有一個人?”七七好奇問。

“你是別地方的吧,還是趕你的路吧,你們還楞著幹什麼,還不浸進去。”說著就要把女孩扔進去河裡。

七七聽後忙過去把人推開把女孩拉回來。

這時女孩的母親過來抱著女孩就哭“杏兒,我的閨女”。

七七看她母親哭的傷心問:“你既然不捨得,為什麼不阻止?她畢竟是你女兒…”

“你別說我娘,都怪我自己。”弱弱的聲音自責道。

七七氣憤問著:“什麼怪你自己?那男人呢?”

一個老者呵斥著說著:“你們還不快把她扔進去。”這時過來幾個男人就要把那女孩浸河裡,抓著七七就要把她扔出來。

七七抓著女孩身上的繩子不鬆手,知道打不過他們,就大聲喊:“煜公子,煜公子,救命啊…”

公孫煜他們隨七七下去,自然也聽到剛才的對話了。欒月過去把要七七身邊的人各自踹飛一旁人。

這時有個年齡大點族長看公孫煜衣著不凡,過來行禮,道:“村裡有村裡的規矩。還望公子不要插手。”

“什麼規矩啊,要浸也是兩個人,你們都找不到另一個人,有什麼理由說他們是姦夫淫婦?說不定人家是兩情相悅呢?”七七揣測著。

“什麼兩情相悅,譚公子怎麼會看上她,分明就是她不知廉恥,故意勾引。”一個村婦說著。

七死找到理由的說著“既然你知道他是誰?那把他叫來大家問問?”

村民都沉默,杏兒和她母親一直就在哭。七七過去對杏兒母親說:“你是她娘,你應該知道吧?”

母親看著七七又看看大家顯然不敢說。

“你要不想你女兒死,你就說”七七催促著。

“他是··”杏兒母親剛要說。

“她娘··”說話的是女杏兒他爹

“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顧慮,不說明白你女兒就死定了。說不定說出來還有機會”

杏兒母親思量了一下道:“他是縣令長的兒子譚公子,我女兒在他們家做婢女。後來就懷有孕··嗚嗚”

“那就讓他娶你女兒啊?”七七又說著。

“這位姑娘你說的輕巧,譚公子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娶一個婢女?她不自愛惹了禍就該罰。”村民說著。

“懷孕是兩個人的事情,一個女孩子就懷孕了?肯定是那個譚公子強姦在先。”

“反正今天杏兒必須死。要不我們村會有災難的。”

“對,就得死···”

“我們這有風俗,凡是未婚女子有身孕,會給村裡帶來不幸的。”

···

村民們反對聲音不斷。

七七與理據爭“這都是迷信,要是按照你們這麼說,杏兒肚子懷的可是譚公子的孩子,要是不幸也是那個譚公子必然更不幸。那要是讓譚公納小妾或者什麼姨娘的應該就不會死了吧。”

“譚公子要是留她就不會把他打發回來,無論如何杏兒都得死”

“對,必須死”

“她不死,要是帶來了災難可怎麼辦”

……

結果眾人還是不依不饒。

杏兒看眾人不容她,傷心絕望暈了過去。

七七看大家都想治杏兒與死地,她知道自己做不了什麼,就用求救的眼神看著公孫煜。

“先暫時這樣,等杏兒醒了在問明緣由。”公孫煜下令道。

“你是什麼人?”族長問。

“放肆,公孫府上公孫煜公子。”欒月解釋著

眾人聽了都低頭不敢多言,族長也不敢得罪公孫府,只好答應等杏兒醒來在詢問,眾人只好今天作罷。

杏兒母親忙給她解綁,父母過來謝公孫煜等人。

七七知道他們那幫村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就要留下來一夜。公孫煜哪裡放心她自己,便一同留下來。

杏兒家很窮,家裡就兩間房子和一個偏房。偏房是柴房,放了一下雜七雜八。

等杏兒醒了,少不了母女有抱頭痛哭。

“既然你這麼捨不得,他們拉她去浸豬籠,你們也不管?”七兒好奇問著。

“家裡窮,有是這種丟臉的事情,哪裡開口說了情。”杏兒爹說著。

“怎麼開不了口?總比女兒命沒了強”

杏兒娘,有苦難言訴說緣由:原來杏兒的確是被那個譚公子姦汙了,但是由於他家勢力大,非說是杏兒嫵媚他。把她送回來的時候就交代村裡人必須讓杏兒死。因為那個譚公子怕別人知道損他名譽。大家收了好處,自然讓杏兒必死。

七七對他們說“別在這讓女兒等死,還是你們逃吧?”

杏兒爹嘆氣道:“我們的根在這裡,能逃哪裡去?要是被抓回來。我的老臉到時候往哪裡放?出了這樣祖宗蒙羞的事情,真是家門不幸。”說完也哽咽起來。

公孫煜看七七是管定這事,也不好袖手旁觀“讓譚公子納個妾,這樣也合情合理。”

杏兒爹“這個更不可能的。他怎麼會納我們窮苦人家的女兒?”

“窮苦人家的女兒怎麼了?窮苦人家的女兒就不是人了嗎?就不能有人疼人愛了嗎?不要老是貶低自己好不好。哪裡有那麼多的貴賤之分,我們的命只有一條,人人都是平等的?”七七憤憤說著。

公孫煜吩咐欒月“明天去縣令長那一趟,給譚公子交代一下。”

杏兒爹知道公孫煜的權威在縣令長之上,還是擔心問“煜公子,他們會答應嗎?”

欒月道“既然煜公子都讓我去縣令長交代了,你們就準備一下嫁女兒吧。”

杏兒爹還是不放心道“可是?”

欒月道“兒子納個妾和縣令長的位置,哪裡輕重他們還是掂量出來的。”看杏兒一家人還是擔心,又補道“你們雖然窮苦,畢竟是良人,不等同賤人,也不算為難譚家。”

杏兒一家聽了很是感謝公孫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