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醒柯蓮娜,謝天暢與許菲芸馬不停蹄再出發。許菲芸雖然沒說太多,但是她毅然決然的表情,讓謝天暢大概能猜個七七八八,許菲芸絕不是靠著自已的小聰明能活到現在。
如今自已已經有了元嬰的實力,在羽靈宗的地盤,他也有了奮力一戰的堅實的實力。同樣是御劍而行,謝天暢此時已經駕輕就熟,甚至能輕鬆的輔助金丹實力的許菲芸快速前進。
柯蓮娜對許菲芸突然變得如此強大也讚歎不已,雖然過程她完全不知曉,可是謝天暢變得更加強大的氣場,讓她也不由得多了一份信心。
很快,三人在破曉之後,來到另一座城堡。這座城堡如今大門緊閉,城門的闕樓上,站滿了神經緊繃計程車兵。看著謝天暢三人隨意的出現在城門之下,守門的將領趕緊稟報了城主寧雲光。
寧雲光一身精美的鎧甲,在大堂前嚴陣以待。待守門的將領來報,他座下一位手持混元金槍的少年名叫華尚藝,朗聲說道:“寧城主,想必來者不善,讓屬下去會會他們吧。”
寧雲光略微點頭,華尚藝拎著他的混雲金槍直衝而下,不一會兒就來到城門外,看著謝天暢等人。
謝天暢跟隨許菲芸來到這裡,也不想問太多,既然是來尋仇,多說也無益。
只見華尚藝大步流星的上前,不卑不亢的說道:“三位修者,一早來訪,不知有何貴幹?”
許菲芸直截了當,“你去告訴寧雲光,大敵當前,寧家堡與血逍遙的世仇,如今該何去何從?如果寧雲光有能力對付,那就當我們沒說,我們立刻離開。否則,讓寧雲光立刻馬上來見我。”
華尚藝有些不可置信,寧家堡與血逍遙之間的恩怨情仇世人皆知,千百年來,互有折損。如今確是寧家堡周邊雞犬不寧,四面八方皆傳來遭受血逍遙侵犯的傳聞,堡內人心惶惶,頗有風山水欲來風滿樓之勢,城主寧雲光嚴陣以待,所以這幾天全副武裝,一直在戒嚴。
眼前這位女子,出口閉口就是寧雲光,一點不留面子,讓華尚藝有些惱怒,“休要在此大言不慚,我家城主的名諱豈是你隨便叫的,有沒有點真本事,先吃我一槍再說。”
說罷,華尚藝混雲金槍就朝著許菲芸挑去。謝天暢也不廢話,直接攔在許菲芸面前,一個眼神掃過,華尚藝把持不住,整個人向前撲倒,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我弄死你猶如捏死只螞蟻,快去把姓寧的叫來,否則沒等血逍遙到來,我先滅了你們這個寧家堡。”
謝天暢說罷,撤去力道,華尚藝才能慌慌張張的爬起來,灰溜溜的趕快跑去找城主彙報情況。
城主一見華尚藝如此迅速的又賓士回來,一臉慌張的樣子,心下也十分明白。於是他大手一揮,騎上避火獸,朝著城門方向而去。
他的身後,緊跟著十二名修者,一個個面無表情,嚴肅在他身後保駕護航。
寧雲光站在許菲芸的面前,有些難以置信,能讓他得力的手下華尚藝如此狼狽之人,居然是這樣一位眉目清秀的女子。
可許菲芸開口卻直截了當,“寧雲光,我是許菲芸,你還記得這個名字吧?”
寧雲光更是十分吃驚,“什麼,你是誰?許菲芸?你怎麼又變成這副模樣?”
“時間緊迫,這並不重要。我羽靈宗的人,言出必行,當年說好要幫你寧家堡除掉血逍遙,如今我是來兌現諾言的。”
“真的是你?天助我也。”寧雲光嘆了一口氣。
“那還能假!我當時讓你好生看護的軀體,你可有如實做到?”
許菲芸冷冰冰的看著寧雲光。寧雲光一拍胸口,“我們雖然不是羽靈宗的人,可也一樣,言出必行。你託付的那具屍體,如今依舊在我寧家還生池裡面泡著,絲毫沒有半點差池。”
許菲芸點點頭,對謝天暢說,“我說過會還你這副身體,你這就隨我去吧。至於我與血逍遙的事,與你無關,你們就別趟這個混水了。”
謝天暢微微一笑,“無妨,先了結我們之間的事,後面的事我們再說吧。”
寧雲光在前帶路,謝天暢等人尾隨他來到寧家堡的禁地,還生池。這個地方在寧家堡的地下,十分的陰森恐怖,陽光完全照不進來,一片陰沉沉的樣子。
只見一口不大的水潭裡,懸浮著好幾具人類的身體。其中一具女子的身體,就是許菲芸託寧雲光儲存的。
寧雲光施展手訣,這具女子的軀體便緩緩的飄到許菲芸的面前。許菲芸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轉頭對謝天暢笑了一笑,謝天暢點點頭,只見眼前原本屬於賀心的身體,迅速癱軟倒地,謝天暢趕緊上前扶著。
而那具漂浮的女子,睜開了眼,款款的走到謝天暢面前。謝天暢這時才仔細的看著她,“人我就交還給你,我們兩不相欠。”
“這才是你原本的模樣吧?”謝天暢開口說道。
“是的,我的本體。”許菲芸淡淡的說。柯蓮娜上前摟著許菲芸,“不管是賀姐姐,還是你,我都看著很喜歡。”
柯蓮娜有意無意的看著謝天暢,謝天暢抱著毫無生息的賀心的身體,對許菲芸說道,“許姑娘若能助我將賀心的魂魄重歸於這付身體,我必將助你一臂之力。”
許菲芸看著謝天暢,“一言為定。”賀心的身體,就交給寧雲光暫放在還生池,這裡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能修復身體,死而不僵,難怪是修者必爭之地。
謝天暢隨著許菲芸跟著寧雲光來到城堡,寧雲光有些焦躁不安,該如何打敗血逍遙,他其實心裡沒底。
謝天暢閉眼沉吟了一會兒,指著西邊的山崖,“那個方向有些古怪。我去去就來。”許菲芸點點頭,“我跟你一塊去。”
柯蓮娜也想跟著謝天暢,謝天暢想了一下,讓柯蓮娜留守不城堡,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