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謝天暢,獲得經驗值35W,武技值+1W,點亮武技凌空取物。】
謝天暢感到渾身一陣舒爽,力量增強帶來的自信,那種開心瞬間洋溢在臉上。看著謝天暢居然手刃了這位青衣修者,這位妙齡女子當場就跪在謝天暢面前。
她的名字叫何清蓮,是玉稻城城主的小女兒。玉稻城一直以來,都是效忠於玉門宗的,可近些年,玉稻城遭遇了百年不遇的大旱,城主何鑫奎多次備了厚禮,登門拜訪玉門宗。
城主何鑫奎希望玉門宗能開壇作法,緩解玉稻城缺水少雨的乾涸之困。可是玉門宗總是拖三阻四,城主無奈,為了一城數十萬百姓的生存,只能差人去修武宗求援。
修武宗提出一個條件,只要玉稻城從今往後,效忠修武宗,便可出手解玉稻城之危。城主何鑫奎當場決定從今往後只認修武宗。修武宗果然不負所托,派出了座下弟子,連下了三天的大雨,緩解了玉稻城的旱情。
可是好景不長,玉門宗得知玉稻城竟然去效忠修武宗,惱羞成怒,於是派來使者,逼迫城主何鑫奎認清形勢,還抓走了城主的兒子何西萊作為人質。
何鑫奎無奈,一邊安撫玉門宗,一邊差人去求助修武宗。去修武宗求援的人,出門還沒走出多遠,就被玉門宗的弟子發現,全部就地屠殺。
於是玉門宗對玉稻城下達了屠城的決定。
因為周邊幾個城邦,亦深受旱災的困頓,而玉門宗並沒有庇護他們,玉稻城去投靠了修武宗,讓他們一個個都動起了這個心思。玉門宗也必須殺雞儆猴讓他們有所忌憚。
何清蓮對謝天暢的救命之恩千恩萬謝,懇求謝天暢能出手,拯救這一方百姓。看著何清蓮哭的梨花帶雨,謝天暢沉思片刻,到底是留下來助人為樂呢,還是繼續去找外門主教呢?
猛的一握拳,糊塗啊,這姑娘遭此大難,心裡牽掛的是一城百姓,而不是自已的安危。大丈夫若不能為天地立新,正乾坤之氣,那苟活在這亂世,又有何意義!
謝天暢扶起何清蓮,對她說道,“這個忙,我幫了。”看著何清蓮衣不遮體,曼妙的身材幾乎一覽無餘,謝天暢突然想起剛學會的技能。
心念一起,突然間何清蓮全身上下僅有的殘破衣服,全部化為細碎的塵埃,“哇塞”,這身材看的謝天暢不免吞了口口水,在何清蓮錯愕的目光下,這些細碎的塵埃又匯聚成一套比基尼款的衣服,完美貼合在何清蓮身上。
何清蓮從沒穿過這樣的衣服,頓時害羞的雙手捂著胸口,看著謝天暢高大的身影,又趕緊一隻手捂著自已的私處,最後乾脆蹲在地上捂著臉。
謝天暢畢竟是第一次嘗試這個技能,還不夠絲滑,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左右一看,街上到處都有可以獲取的素材,心念一轉,何清蓮的身上,就穿上了一件青衣長袍。
何清蓮看著自已突然就穿上了一套嶄新的修者青袍,睜著大眼睛看著謝天暢。謝天暢扶她起來,拎著她轉了一圈,滿意的點點頭。“這才是修者該有的模樣嘛。你打扮成這個樣子,應該能躲避修者的耳目。”
何清蓮點點頭,說道:“修者把很多人趕往前方的廣場,我們快去救人吧。”謝天暢跟著何清蓮快速的往前方趕去。何清蓮看著謝天暢空著手,邊跑邊問,“謝大俠,為什麼不拿武器傍身?”
謝天暢一想,對啊,我怎麼從沒考慮撿把武器什麼的?但又不好意思直說,“何姑娘放心,武器隨撿隨用,不礙事。”
何清蓮乖巧的點頭,“雖然我不曾修行,但總是很羨慕這些修者們,隨便一揮,就能隔空抓起自已的兵器,那個樣子真的很帥。”
跨過地上的殘垣斷壁,何清蓮接著說,“而且我聽說,所有的兵器都是認主人的,你剛才能用修者自已的劍刺殺修者,這一手功夫,實在是漂亮!”
謝天暢瞬間如醍醐灌頂,還有這些他從沒想過的東西,這個修仙的世界,確實奇妙。謝天暢邊跑邊問,“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關於修者的事情的?”
“家父每年都要去玉門宗獻禮,我曾經跟著去過,關於修者的事情,我懂的很多呢。”
過了三四個街角,來到廣場。
只見偌大的廣場,烏泱泱的跪著全是人。在正中央的臺階上,一個老者昂首挺胸,面不改色的面對著一眾青衣修者,雖然跪立著,但長鬚白髮迎風飄蕩,似滄海橫流,不減英雄本色。
何清蓮遠遠看著,眼淚又流了出來,“爹……”
謝天暢看著這一切,似曾相識的感覺,正如他初來乍到,也是一大群人,趕著時間來到一個廣場上,而晚到的人會被雷劈死。這些歷歷在目的場景,激起了謝天暢滔天的憤怒。
謝天暢看著何清蓮,囑咐她躲好,自已上前去營救。何清蓮看著謝天暢面色凝重的樣子,知道這事風險極大,何清蓮也不知道怎麼了,徑直撲上去,給了謝天暢一個熱吻。
“謝謝你。”何清蓮紅著臉,趕緊跑開。謝天暢愣了一下,轉身向廣場中央潛伏而去。
只見青衣修者中,一位身材高大的長者,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指著跪著的老者,玉稻城的城主,何鑫奎,大聲呵斥並數落著他對宗門犯下的各種罪狀。
這位修者真是能言善辯,滔滔不絕的說了好久,玉門宗果然人才濟濟,做著如此齷齪不堪的事,卻能洋洋灑灑義正言辭的慷慨陳詞。謝天暢心想,這像極了在藍星上,所謂聯合國裡面,那群白皮西狗卑鄙不堪的模樣。
何鑫奎雖然心有不甘,可是在絕對實力面前,他的倔強一文不值,只能保持自已高昂的頭顱,誓死捍衛僅有的尊嚴。
就在這位青衣修者宣佈,要開始處決廣場上所有的百姓的時候,謝天暢閃現在他的面前。青衣修者略微吃驚,可也就只剩下吃驚的表情,他的腦袋已經和身體分離,落在地上。
餘下的青衣修者在震驚之餘,也迅速圍了上來。
“是修武宗的人麼?”他們七嘴八舌竊竊私語,但一個個都拔出了自已的長劍,警惕的看著謝天暢。
“糟糕,有點託大了。”謝天暢雖然一招得手,有些小得意,可是看著自已瞬間被包圍著,又有了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