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這位先生。”
“還沒有感謝您救了我們家少爺。”
“這都不是什麼大事兒,誰看了都會幫忙的。”
裴文曜趕緊開口說道。
畢竟他也沒有做什麼。
“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哼,怎麼就是舉手之勞了。”
“你救了我,感謝你也是應該的。”
“對了,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江攸白咬著吸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對方開口詢問道。
“得好好感謝感謝你才是。”
江攸白眼神亮晶晶地看著裴文曜說道。
“你好,我叫裴文曜,很高興認識你。”
裴文曜笑著看向江攸白說道。
一時間窗外的微風吹動院子裡的樹葉發出“沙沙沙”的聲音。
陽光順著窗戶打到男人清俊的臉上,看上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江攸白定定地看了裴文曜一眼,伸出了自已的手。
“你好,我叫江攸白,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裴文曜輕笑一聲,伸手握住了江攸白的手。
江攸白睫毛微微顫動,手掌能夠清晰地感知到男人手心傳來的溫度。
他感覺周圍的氣氛開始變得有些焦灼。
而管家張叔則是安靜地站在一旁,儘可能地縮小自已的存在感。
眼神欣喜地看著面前這一幕。
這位裴先生從外形上看,和少爺實在是太配了。
這或許就是那些小年輕說的氛圍感吧。
【哇,這也太好看了吧。】
系統極有眼力勁兒地將這一幕給拍了下來。
太有紀念價值了,得好好儲存著才行。
江攸白有些無奈地瞥了一眼在旁邊晃動的小圓球。
原本有些曖昧的氣氛頓時被破壞得一乾二淨。
江攸白有些尷尬地輕咳一聲。
快速將自已的手從裴文曜的手裡收了回來。
低下頭不敢去看對方的眼睛。
而此時的裴文曜也同樣尷尬地不行。
畢竟他也不是什麼沒有戀愛經驗的小孩子了。
他當然能夠分辨出剛剛的氣氛中的曖昧。
只不過他現在還沒有處理好自已的那些事兒。
又怎麼可以去隨便招惹別人呢。
這是對對方的不負責任。
裴文曜到底是比江攸白要成熟很多,很快就將尷尬的情緒給消化得一乾二淨。
“也打擾你們很長時間了,我就先告辭了。”
無錯書吧說罷,裴文曜就打算站起身告別。
可是卻發現自已的衣角居然被江攸白給抓住了。
“你不管我了嗎?”
江攸白眼神中帶著顯而易見的不滿和不易察覺的委屈。
被這樣一句話給徹底問住的裴文曜,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再一次地響了起來。
裴文曜開啟手機一看,是陳治宇的電話。
裴文曜眉頭微皺,又看看面前抓著自已衣服的小朋友。
他下意識地按下了結束通話鍵。
還是先安撫好這個小傢伙再說吧。
畢竟他和陳治宇的事情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解決得了的。
裴文曜在結束通話的時候,難得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或許他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淡然自若吧。
【哇,厲害啊宿主。】
“怎麼了?”
江攸白有些好奇地看向激動的系統。
【這還是主角第一次主動結束通話那個渣男的電話呢。】
【這都是你的功勞啊。】
系統激動地看著江攸白說道。
“居然這麼果斷。”
“既然如此,那他為什麼還會落到那個地步?”
江攸白有些不解地看向系統。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系統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當然不是的。”
裴文曜將手機按下靜音後,笑著看向抓著自已衣角沒有鬆開的江攸白。
“我明天再來看你好嗎?”
裴文曜語氣溫柔地看著江攸白。
“那你一定要來哦。”
聽裴文曜這麼一說後,江攸白只好低著頭將抓著對方的衣角給放開了。
“一定來。”
裴文曜的手指動了動,還是伸手摸了摸小傢伙的頭髮,語氣堅定地說道。
【宿主,你不攔住他嗎?】
【要是他去找那個渣攻怎麼辦啊。】
系統看著裴文曜真的要走了,有些著急地在江攸白身邊晃來晃去。
“去又怎麼了。”
江攸白倒是很淡定。
“他不去怎麼跟那個渣攻說分手呢。”
【可是,你不怕他又原諒渣攻嗎?】
系統提出了質疑。
“他不會的。”
“難道你以為他是什麼很好欺負的人嗎?”
江攸白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系統反問道。
【啊?難道不是嗎?】
系統頗為震驚地看向江攸白。
“當然不是。”
“能夠憑藉自已的本事將公司做到現在這個程度的人,你怎麼會覺得他是什麼好欺負的人啊。”
江攸白被系統的單純給逗笑了。
【可是他明明被渣攻給欺負的那麼慘。】
系統不服氣地反駁道。
“那不一樣嘛。”
江攸白小臉一扭,理直氣壯地說道。
雖然他也不清楚面前這個氣勢十足的男人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
但是他想應該是有一些劇情沒有描寫到的地方。
【好吧,你是宿主你說了算。】
系統開口說道。
“哼,我說的本來就是真的。”
江攸白不滿地皺了皺小鼻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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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曜,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陳治宇有些著急地拉住裴文曜的手臂,語氣慌亂地開口說道。
他沒有想到自已只是在網上發了一個求助帖,居然會鬧這麼大。
搞得他現在想要瞞過去都不能了。
畢竟他很清楚裴文曜的本事,不可能查不出那個帖子是發帖人是他。
所以這個時候他必須要承認才行。
“好,我聽你說。”
裴文曜眼神冷靜地看著陳治宇,將自已的手臂從對方的手裡抽了回來。
“我。。。”
“阿曜只是想要回到正常的生活裡去了。”
“我實在是壓力太大了。”
陳治宇有些無助地用雙手抱住了自已的頭,一副極為崩潰的樣子。
換做是以前,或許他早就上前去安慰對方了。
可是現在他坐在對面看著面前這一幕,竟然沒有絲毫的情緒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