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真是有夠不講道理的。
沒事兒抱什麼抱,不知道最近流感嚴重嗎?
要是把柳澄安傳染上了怎麼辦。
姜羿珩有些憤憤不平地想著。
絲毫沒有覺得自已這樣的行為和想法就在吃醋。
“你好。”
張臨一看面前這人,他的情敵雷達就滴滴滴地響了起來。
他百分百確定這傢伙就是他的情敵。
要不然一般的助理怎麼可能會攔在柳澄安前面。
居然讓這傢伙給登堂入室了。
他還想著正好阮鴻那個蠢貨被踢出局了,他就可以趁這個好機會上位。
沒想到這才過去沒有多久,居然就有人搶先一步。
甚至還直接登堂入室地佔據了有利地形。
他伸出手握住了姜羿珩的手,兩個人視線相交。
雙方都很清楚對方來者不善。
姜羿珩抿了抿唇,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而對方也同樣如此。
握住的手上青筋都爆了出來,可見二人都十分用力。
輸人不輸陣。
他還在這裡呢,這傢伙就想要當著自已的面去佔柳澄安的便宜了。
哼,他是不會讓對方得逞的。
“張臨。”
柳澄安看著姜羿珩,忍不住皺著眉頭叫停了兩人的較勁。
“澄安你還記得我的名字,我可真是太高興了。”
張臨也趁機鬆開了這小子的手。
他沒有想到這個看似年輕瘦弱的男人,手上力氣還不小。
有點兒意思。
不過這樣也好,競爭者越強,獲得勝利之後,他就越能夠盡情享受勝利的美妙。
“你怎麼會來?”
柳澄安有些不解地開口問道。
“當然是為了你啊,我的老同學。”
“聽說是和你們公司合作,我這當同學的怎麼都得來看看啊。”
張臨笑著看向柳澄安開口說道。
一邊說著,張臨一邊坐到了柳澄安旁邊的位置上。
“原來是這樣。”
柳澄安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些什麼。
雖然他也十分厭煩這個曾經騷擾過自已的傢伙,但是奈何對方現在是甲方,所以他也只好忍下了。
“張總,既然這樣的話,趁著還沒有上菜,我就跟您說一下我們公司的方案。”
孫昕十分有眼色地主動站起身打破了這份尷尬,對著張臨笑著說道。
可是張臨卻並不怎麼買對方的賬。
“老同學,我這才下飛機,中午也沒有吃東西。”
“要不還是讓我先吃點了再說吧。”
張臨看著柳澄安笑著開口說道。
“當然,是我的人考慮不周。”
柳澄安對著孫昕使了一個眼色後,對方很快就對著張臨抱歉地笑了笑。
沒過一會兒,菜就擺滿了整個飯桌。
“張總,這些菜都是這家飯店的招牌菜,也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孫昕客氣地對著張臨開口說道。
“澄安請我吃飯,吃什麼都喜歡。”
張臨眼神曖昧地看著柳澄安說道。
看什麼看,再瞎看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姜羿珩憤憤不平地在心裡說道。
柳澄安放在桌下面的手,從他坐下來開始就握住了姜羿珩的手。
此時更是下意識地輕輕揉搓了兩下,以示安慰。
他當然能夠看出對方是要做些什麼。
不過並不覺得對方這次過來只是為了追求他。
要知道當初在大學的時候,這傢伙也是這樣看似瘋狂地追求自已。
但是後來,他發現他追求自已的那段時間,正好是自已準備王教授研究生的日子。
而且他發現當時的候選人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張臨。
所以這次他估計也差不多。
成年人的世界裡,愛情這種東西往往會成為往上爬的手段之一。
畢竟對於他們這些商人而言,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就算是再下三濫的手段,只要能夠起到效果,那就是好辦法。
就像是前一段時間,李總的公司破產也是因為有人刻意花費重金培養了兩個人,來勾引他和他的老婆。
而他們的公司最大的股東就是他們夫妻兩個。
一旦他們兩個人從內部開始分崩離析,那距離這家公司破產就不遠了。
要知道最熟悉你的人,往往最能夠傷到你要害。
還有僱傭保潔阿姨給公司斷電這種看似小兒科的手段,卻實實在在地給那家科技公司造成了巨大的財產損失。
所以他在商場裡混這麼久都沒有翻船,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往往會用最壞的想法去揣測其他人。
因此當他看見張臨出現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見到老同學的高興。
或者是見到曾經糾纏過自已的人的厭煩。
更多的是在思考對方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他才不會傻到相信這樣一家跨國公司的高層,會因為想要追求自已,所以刻意從國外回來見他。
他又不是什麼絕世大美人,他的自我認知很清晰。
他的美色還達不到這種程度。
退一萬步說,就算對方真是為了自已而來,那他為什麼不早一點兒回國來見自已呢。
畢竟他要是真的想要追求一個人,是不可能等好幾年的。
一週他都嫌多。
就在這樣眾人心思各異的情況下,大家吃完了這頓飯。
除了孫昕之外,沒有人吃飽了。
不過他們本來就不是為了吃飯來的。
“張總,也不知道這些東西合不合你的胃口。”
孫昕看著張臨十分客氣地開口說道。
“我知道你們想要談些什麼,不過我想要和澄安單獨談。”
張臨直接打斷了孫昕的話。
孫昕眼底閃過一些不爽,但是作為牛馬打工人的素養還是讓他忍了下來。
“不可以!”
姜羿珩直接跳出來看著孫昕生氣地說道。
果然這傢伙一下子就暴露出他的狐狸尾巴了吧。
他就知道這人沒安好心,就是衝著澄安來的。
無錯書吧“他們兩個都是我的心腹,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以讓他們知道的。”
柳澄安看著張臨開口說道。
能夠多對一,傻子才一對一呢。
“就是,我們都是柳總的助理,這個方案我們比柳總知道得更清楚。”
姜羿珩也順著柳澄安的話說道。
“是嗎?”
“我想和老同學單獨聊聊都不可以的話,那這個合作其實也沒有必要再繼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