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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章幫忙

“我最近在忙公司的事,另外做了設計師時候,找我設計的名人也錯了,今晚你見到那位,她主動找我設計別墅,所以才會一起吃個飯。”

舒楚是當紅小花,不但有兩千萬粉絲,其演繹的作品更是很有觀眾緣,如果他把這事做成了,混個人情,再順理成章地請她給傢俱公司代言,豈不美哉。

但是藍茵不會相信厲寒亦的說法的,他要是對人家沒意思,怎麼會挽著人家,還單獨開個包廂吃飯?

她想起了那事,故意問:“聽你這麼說,厲氏能撈筆大的吧,到時候不是成為涼城首富了?到那時還與周氏合作?”

“合作啊,誰會嫌錢多呢,我與周夜相見恨晚,別看傢俱不好出口,但我們厲氏再發展點小產業,然後出口,也是筆不小的利潤。”

藍茵聽後,沒有搭腔,而是把剛換下來的西服放進洗衣機。

站起來的時候,卻被他拉住,厲寒亦反覆在她手心摸索,說:“茵,你不會是誤會我了吧,我向你保證,從今往後不主動碰女人。”

藍茵不動聲色:“是嗎?”

可是他每天在公司裡接待的女人就有無數個,每天都有個性迥異顏值一流的女人約她。

藍茵最後到底是有幸吃了厲寒亦親手做的飯,她被孟江川折磨的吃不上飯,沒吃多少就說困了,厲寒亦說陪她回房。

她說:“我最近發現你變體貼多了。”

“陪女人多了,潛移默化。”

她發現,厲寒亦幹設計師後,對事業更加的熱愛,就比如他真的全力以赴的為客戶設計建築,不過都是些大單子。

厲寒亦說:“我倒是發現你今天情緒不高,發生什麼事了嗎?”

藍茵隨即笑道:“太累了。”

沒人知道她今天遭遇什麼事,她頭一回見一個男那麼暴力,她心底總結出來,孟江江川這人會家暴。

藍茵是人,不可能不懼怕。

……

厲寒亦大概是忙累了,一沾床就睡。

藍茵考慮再三,點開了孟江川的聊天框:“厲寒亦準備與周夜合作一些小業務。”

孟江川那邊沒什麼反應,十幾分鍾後,他直接撥通藍茵的電話。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這個點應該是睡覺吧。

“這麼晚了,你是陪厲寒亦?”

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

藍茵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厲寒亦,壓低聲音說:“沒錯,他正躺在我的床上。”

這是實話,厲寒亦為了應付他媽,兩人不得不住一個屋子,只是藍茵沒有那個命,她只能睡沙發上。

電話那邊的人沉默了。

藍茵想了想,還是不要這麼猖狂,直接開啟了房間陽臺的門。

涼城的冬天來得早,初雪停了,寒風卻灌了進來,厲寒亦的別墅建在江邊,藍茵遠眺江景:“他頻繁的跟女人約會,我想孟總應該有能力解決這事。”

那邊沒有馬上答應,只是說:“你是介意厲寒亦勾搭別的女人?”

藍茵還是那個請求,“這事還得孟總去做。”

那些女人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非富即貴,人間富貴花最適合孟江川。

孟江川道:“如果你給我個充分的理由,我願意幫你。”

藍茵笑了笑:“那些女人實力太強了,我幹不過,再說了我要在他面前保持好的形象。”

孟江川那邊沒了聲音,大概是找人去查了吧。

過了五分鐘那邊一點動作都沒有,藍茵出聲提醒:“孟總是答應了嗎?”

那邊傳來的低喘聲,一時之間難以分辨是男還是女的發出來的。

藍茵沒有掛掉,出了了臥室,下樓去倒水。

她太漂亮了,保姆把水壺遞給她,小心翼翼的說:“厲總眼光真好。”

藍茵頓了頓,笑答:“汪姐,你誇獎了。”

“真的,你長得比那些電視上的明星還好看,先生怎麼會跟他們 約會?我實在是搞不懂。”

“那你覺得,先生為什麼喜歡她們?”她反問。

“呃……”汪姐說不上來。

她溫柔的說:“我不如他們優雅有地位,也沒有她們那樣強大的背景……”

她的話沒有再說下去,藍茵喝了水後,就把水壺放到她面前了:“謝謝你,還特地為了我煮了水。”

藍茵是喝不慣別墅裡的水的,所以每次喝水都要過濾一遍,然後才煮開飲用,汪姐應該是注意到這一點了。

在回到臥室時,電話那邊已經掛了電話,兩分鐘後,孟江川又重新打了進來。

孟江川冷漠的聲音傳來:“出來。”

藍茵立馬反應過來,他找了過來,速度之快,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一直在監視自已。

孟江川的車大搖大擺地停在了別墅門口。

她開啟車門那一刻,發現他正看著自已,不著痕跡的在它身上掃了一遍。看到她毫髮無損時,沒有表情的將視線移開。

藍茵笑了笑,心頭一跳道:“你在跟蹤我?我今晚可沒跟厲寒亦搞。”

今晚。

這個詞一說,那叫一個打擊人,她鬥不過孟江川,用點小伎倆激怒他,心裡才舒暢些。

藍茵突然想起來,他總是用看獵物的眼神看她,每次見面都確保她有沒有被人碰過。

她低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孟江川將車啟動,要帶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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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茵沒問他去哪。

她只看到兩邊的路燈不斷的後退,然後,他帶她帶到了爛尾樓,不算偏僻的地方,大概是大佬捲款跑路遺留下來的產物。

所以,霓虹海散發出的光芒還是會照射進來。

“帶上心率手環爬上樓頂,如果沒超過120,我就答應幫你。”

聞言,藍茵一腔孤勇,爛尾樓算什麼?在峭城的時候她獨自一人爬過夜晚未開發的山,難不成還有比那更可怕的存在嗎?

可是她想錯了,即使是爛尾樓也直聳雲端,並且樓梯還是沒有護欄的,有多少層她不清楚,爬了多少層也數迷糊了。

正值寒冬,凜冽的風從她耳邊呼嘯而過,給了她很大的阻力。夜黑風高的,她穿得單薄,身上除了帶心率手環,還帶了針孔攝像頭,所以自已的一舉一動,情緒全在孟江川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