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頓,笑的猖狂,眼底染上一抹壞笑,“你這個妹妹拎得清,我喜歡。”
“是嗎,有多喜歡?”
周夜沒再裝紳士,把藍茵抵在牆壁上,低頭看著她,兩人額頭頂著額頭,十分曖昧,“這樣你喜歡嗎?”
藍茵眼神沒有躲開,直愣愣的看著他的眼睛,“不喜歡。”
“這樣子呢?”他說著一手抬起藍茵的下巴,一手撐著牆,最後親了下去。
藍茵挺無措的。
周夜離開她之後,手依舊捏著她的下巴,他說:“住到我那吧。”
與此同時,孟江川他們正好走過來。
藍茵的手環上週夜的脖子,她比周夜矮一個頭,不得不踮起腳尖。
“好啊,你什麼時候來幫我搬家?”她說。
她一聲好綿柔蠱惑,腔調低低沉沉,帶著點性感。勾的周夜直接腿軟,女人後面是牆,周夜靠著她,腿軟沒人能看得出,但他的手卻不安分的劃到藍茵的脖子。
相對於周夜的大手,藍茵的手小得被他包住,他蹂躪起來,有些壞笑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原來他看到孟江川和付佩佩過來了,才會變得這副吊兒郎當模樣。
藍茵羞得想抽離開來,可是周夜環住了她的腰,男人看上去慵懶的,可她就是擺脫不開來。
她笑著對上週夜的眼,兩人很有默契的無視來人。
可二人男的帥女的美不惹人注意都難,付佩佩的聲音裡帶著驚訝,“妹妹跟周總真是相愛。”
今天上演恩愛戲碼,可不就說明他們不但是商業聯姻?
周夜灼灼的視線沒有離開,話卻是對著女人說的:“我老婆喜歡玩點刺激的。”
“還別說,你們真會玩,有情調。”付佩佩有意無意的說,“就是不知道江川這個妹控,介不介意。”
藍茵臉色有些冷,卻是帶著禮貌的笑:“付小姐真瞭解我們的關係。”
外人不清楚她跟孟江川什麼關係,她心裡明白著,什麼妹控,他就是個衣冠禽獸。
付佩佩臉色有些不悅,還沒人這麼陰陽怪氣跟她說話,看了眼孟江川,他臉上沒什麼變化。
無錯書吧他從來不參與女人之間的戰爭,沒人讓他破例。
她只好訕笑,“不好意思,是我自以為是了。”她是個體面人,不想被冷場,又拉住旁邊的男人,“江川,走吧。”
他倒是樂意被付佩佩牽著。
那個一言不發的男人,終於在女人的帶領下從他們面前經過。
藍茵看著郎才女貌的二人,孟江川的視線偏於她對視。他的眼神很冷,令人發寒,頭皮發麻,按道理說,她跟他有過兩次親密時刻,不應該這麼膽怯,可現在偏偏害怕。
平靜無波的眼神下藏著驚濤駭浪,大概是覺得她隨便,還沒嫁人之前就任由男人玩弄。
藍茵被他輕蔑的眼神刺痛,人站得直直的,怕自已的驕傲被擊潰。
她這個人人窮可以但不能志短,孟江川收回視線,與付佩佩消失在黑暗裡。
周夜這才將藍茵鬆開。
藍茵好奇的問,“付佩佩跟你什麼關係?她看你眼神不單純。”
“當初付家遇危機,她想爬上我的床,然後生米煮成熟飯,嫁入周家。”
“她睡了你了?”
周夜似笑非笑,“我是那麼隨便的人?”
“不是。”
周夜喜歡的女人,一直都是清純天真的,從來都不是攻擊型的美女。
比如她。
付佩佩這種心機重的妖豔女人,他碰都不會碰。
爬上週夜的床比孟江川容易,不知她使了什麼手段能讓孟江川遷就她。
藍茵不願多想。
周夜滿臉笑意的看著她,“你逢場作戲的能力真強。”
藍茵笑的漫不經心,“你也不賴,假戲真做。”
藍茵走後,陸朝從拐角處出來,一臉看戲的表情盯著她,“藍茵這女人精明著,你不該這麼早撩她。”
周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一臉淡定,“怕什麼,偷我公司檔案,豈能那麼容易放過她。”
……
之後,周夜再也沒有在海關的子公司出現過。
他前一段時間還堅持打電話給她,後面,大約是要解決生理需要,她聽同事說他換了不少女人。
這種富家子弟,哪能是純情人設,今天跟這個女人曖昧,明天跟那個女人奔現,還不是分分鐘鐘的事?
倒是何濤來找她,說孟江川每天都喝得酩酊大醉,公司的事都給耽誤了。
原來是來求助的,藍茵熱心的給他提議:“不如你去找我未來嫂子勸勸。”
“哎呀,付佩佩上週末晚上就跟江川分手了,估計為了這事買醉。”
她回想了下,上週末,不就是她跟周夜撞見的那晚嗎?
藍茵想著,這種富家小姐估計受不了章妍懷了孟江川的孩子,所以及時止損吧,又或許她看到 周夜跟她親近,後知後覺發現自已愛的是周夜嗎?
她天馬行空的想著,孟家的實力比周家雄厚的多,會有女人傻到跟孟江川分手嗎?
何濤見藍茵發呆又說:“江川整週的狀態都不對,在公司見著小情侶親熱,二話不說就把人家給辭了。”
也對,哪個被分手的男人能做到內心平靜呢?她屬實沒想到孟江川這麼愛付佩佩,對他影響這麼大。
藍茵不動聲色,“是嗎?”
“對啊,江川見你跟打了雞血似的,要不你去激起他的鬥志,再怎麼說孟氏也是你們兄妹倆的。”
藍茵頓了頓,笑看他,“何濤,你應該清楚,孟氏沒我的份,我們不熟。”
得知孟江川過的狼狽,她開心來不及,還上趕著去勸,除非她腦子進水了。
“藍茵你應該清楚你們是捆綁關係,江川過不好,你在周家那邊也不體面。”
“夠了,他是有恩於我,但除了錢,我該還的已經還了。”
沒錯,孟江川第一次去機場接她的時候,她是對他產生了好感,但是他動了自已,這個痞子,她現在恨不得扒他的皮。
“藍茵,你真的這麼狠嗎?他可是你哥,一直都是他在幫你支援你,你還見死不救嗎?別忘了,他可是酒精過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