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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6章 想的周到 看圖猜謎

許大茂聽著傻柱對於好大哥不靠譜的主意,摸了摸自已的小鬍子。

“建設兄弟,你說,我就說假如,假如啊,咱們要是把四合院都給燒過去,還有軋鋼廠的車間主任什麼的,你說好大哥是不是在下面跟沒死似的?”

許大茂的問題把張建設給難住了,撓了撓腦瓜子,一邊往家走一邊琢磨。

“好大哥活著的時候就混的不咋得意,這死了咱在讓好大哥在下面重來一遍,那我好大哥不是白死了?

再說了,柱子哥剛才要把一大爺燒下去,那其他人呢?是不是不大好?”

“好不好我不知道,反正不能把我秦姐給燒下去,要不許大茂你下去得了。”

傻柱端著大盆接了一句。

“呸,呸呸呸,傻柱你丫趕緊呸呸兩下,大過年的。”

許大茂不幹了。

“我這端著大盆呢,呸不了。”

傻柱直樂呵。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回了張建設家裡。

走進廚房,傻柱把大盆放到灶臺邊上化凍,四個女人女孩坐在廚房一腳醉眼朦朧的聽著許大茂媳婦趙彩雲吹牛逼。

紅酒甜不滋的喝著挺舒服,這玩意後勁大,這會幾人已經有點開始上頭了。

張建設一看自家媳婦都有點眼神迷離了,趕緊過去悄眯的把還剩小半瓶的紅酒收了,轉身去倉房掩人耳目的拿出一塊豆腐,準備給媳婦做個酸辣湯醒醒酒。

黃花木耳香菇開水泡上,櫥櫃裡有發好的海參,豆腐切條,火腿切丁,海參切塊。

蔥姜下鍋香菇炒香,火腿黃花木耳依次下鍋,扒拉兩下倒入開水,鍋邊醋白胡椒面往裡擱,海參豆腐陸續進鍋,水澱粉分次倒入輕輕攪拌。

最後在倒入打散的雞蛋液,撒上小蔥香菜,再來兩滴小磨香油,一鍋酸辣湯新鮮出鍋。

張建設端著一大盆酸辣湯放到媳婦前面的桌子上,拿著勺子先給媳婦盛了一碗,眼神示意其他人自給自足。

婁曉娥喝完一碗酸辣湯,腦門都出汗了,胃裡暖和酒勁也就散了。

“建設,我們姐幾個決定今天晚上在咱們家包餃子,我想吃韭菜雞蛋蝦仁的。”

這就姐幾個了?女人的友誼來的就是快。

張建設看著沒心眼子的傻媳婦,這麼引狼入室真的好嗎?

秦淮茹覬覦你爺們的大寶貝已經很久了,你不怕賊惦記著,還把賊給招家裡來了?

“你還別說,建設你弄的這個酸辣湯味還挺正。”

張建設正想著有的沒的,聽見傻柱說話,轉頭一看,傻柱跟許大茂這哥倆一人一碗的喝著湯,傻柱還給他比劃了一個大拇指。

“好喝你就多喝點,我去拿紙。”

“拿紙幹嘛?”

傻柱衝著張建設出門的背影問了一句。

“你忘了給你大哥畫證書了?還有做個一大爺。”

許大茂在邊上提醒,傻柱一拍腦門,淨顧著喝酸辣湯了,把這事給忘了。

“畫什麼證書?”

趙彩雲一邊問許大茂一邊小口吸溜著酸辣湯咂摸著味道,真好喝。

許大茂把哥幾個對好大哥的哥們情誼給幾人解釋了一遍,幾女紛紛點頭佩服幾人交情深厚,就連秦淮茹都紅了眼睛,建設對他好大哥那真的是沒的說!

等看見張建設拿著一捆白紙進來,連忙上前幫忙,自家姐們沒了,自已怎麼也得出一份力!

拿著小半捆白紙躲在一邊折摺疊疊,婁曉娥沒見過這出,湊過去看新鮮,身後還跟著個小雨水。

“賈家嫂子,你這是要幹什麼?”

雨水看著秦淮茹拿個剪子比比劃劃的白紙不明所以。

秦淮茹白了雨水一眼,這小丫頭片子真不會說話,姐姐現在是自由人好吧,什麼賈家嫂子?

“我打算剪個我前婆婆,讓她下去能夠照看著點東旭,省的你賈哥在下面吃不飽穿不暖的。”

秦淮茹說完,咔咔咔的就開始下剪子,一點都不心疼浪費白紙,看那架勢是想剪個賈張氏同比例的紙人。

她可能覺得這樣會更靈驗。

“沒錯,秦姐你說得對,你剪好後,在我乾孃身後寫上點字,就寫恭請乾孃下地府照顧我大哥,對了,我乾孃賈張氏叫什麼來著?”

傻柱湊了過來覺得秦淮茹對他大哥想的那叫一個周到,把乾孃送下去自已就能跟好嫂子相親相愛了。

想到這裡不由的咧開了嘴角,不過內心還有點不捨是怎麼一回事?

“張翠花,我婆婆叫張翠花,大家都這麼叫她。”

秦淮茹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關注著手裡的活計。

許大茂看了眼傻柱跟秦淮茹,悄摸的往後退了兩步,這可不像個好人啊!

一個想把一大爺送下去繼續教徒弟,一個想把自已婆婆送下去照顧自家爺們。

越想越不對味,湊到在案板邊上整理食材的張建設身邊。

“建設兄弟,咱們哥倆不給好大哥燒點什麼嗎?”

“我不是讓你給好大哥畫證書了嗎,我這邊給好大哥準備了好幾個童女,全是外國妞。”

“外國的?資本主義的不好吧?還有,不來倆童男嗎?”

許大茂有點擔心好大哥受不了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

現在人們心中只有兩個國家,一個是中國,一個是外國。

老毛子不算,那是老大哥,小日子也不算,那是鬼子。

“沒事,都是女的,讓好大哥禍禍洋人去,再說有男的我怕好大哥爭風吃醋。”

“還是建設兄弟你想的周到,我這就給好大哥畫證書去,做兄弟的不能落後於人。”

許大茂說完跑到桌子邊上,拿著準備好的毛筆找張紙就開始給好大哥畫證書。

證書好畫,畫一個方框就行,裡面的字許大茂不會寫了。

“鉗工的鉗字怎麼寫來著?車床叫什麼我也不知道啊。”

一時半會許大茂犯了難。

不過許大茂的腦子還是比較好使的,不會寫咱就畫。

提筆就在方框裡畫了個鉗子,老北京土話又叫加減,一級一個鉗子,二級兩個鉗子,三級就畫不下了。

不過無所謂,多畫幾個二級的,四個也能湊個八級工。

車床什麼的那就畫一個獨輪車放到床上,再來一個煙囪一把斷了的鐵片,鍛工也給安排上。

再偷摸的畫一個切墩的小人。

許大茂看著一摞的證書跟藏在證書裡面的切墩小人,對自已的聰明才智很是滿意,很有成就感的點點頭。

可惜好大哥活著沒能上三級,死了也是二級到頭了。

不但二級到頭了,最後還得看圖說話猜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