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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章 刑警隊一組組長其木格

王海龍也不來虛的,出門之後撒腿就跑。他先跑了一百米,二百米的時候就被十一追上了。王海龍不跑了,雙手扶著膝蓋,大口的喘氣:“十一,你這速度超過世界冠軍了,不考慮為國爭光。”

“你知道我其實對參與體育競技並沒有多大興趣,不過說到跑步,倒是有些心得,你以現在的爆發力來看,你可以跑得更快。調整呼吸,加速、收力,再加速。不要勻速跑,只會讓你更快的沒力。”

“你教我?”

“練了胎息訣還這種水平,我覺得丟人才教你,畢竟現在會胎息訣的人不多了。王海龍,你平常多琢磨琢磨武術,別老玩心思,浪費了你的天賦。”

“謝謝,求你一件事,放了我,我還要對付新武林。”

十一搖搖頭,認真的問:“別掙扎了,你還是痛快的和我去刑警隊吧。”

……

十一離開醫院之後,一個人來到了醫院,他的眼神銳利,平日頭髮有些長,今日在腦袋頂上紮了一個咎。他並沒有去門診,而是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手腳並用就上了三樓,三樓的窗戶是開著的,是十三生肖中的貓,進入手術室時,特意把走廊的窗戶開啟,給這個人留了一個入口。

這個人進入走廊之後,遠遠的看著在外面等候的二孬等人,根據早就探好的路,用偽造的醫護人員工作卡,從工作人員通道進了手術室。

雖然是假期,還是有好幾個手術,這個人找到了一個貓留下的標誌,推門而入。按理說這個手術室的燈還亮著,裡面的王強手術應該還沒有結束。可是這個人走進來只看見了手術室坐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其木格。

“走錯了。”

這個人轉身想往外走,其木格哼了一聲,舉起手機:“剛才二孬發資訊過來,說十三生肖背後的人一定會出現。我特意在這裡等著,你讓我失望了,明明會武,卻非常慫。”

這個人聽了,停了,然後把手術門關上,認真的說:“是你找死。鷹爪王沈晨。”

“滿城刑警隊一組組長其木格。”

沈晨的速度,五指屈伸直接就朝著其木格的肩膀抓過去,其木格閃開,雙手抓住沈晨的手腕,用力一擰。在擒拿和摔跤上其木格很有心得。但是這個沈晨可沒有那麼容易對付,身體一轉把其木格的勁兒就給卸了,然後五指反扣住其木格一隻手,往自己身邊一拽,腳往其木格的肋骨上一瞪。

咔嚓一聲,其木格的肩膀就給拽脫臼了。這個時候,其木格還被掌控著,不過其木格的動作也很快,另一隻手一把拽出電棍,滋滋啦啦,沒點到沈晨,倒是把沈晨給逼後退了。沈晨退走之後,其木格並沒有急著追擊,她把脫臼的手放在手術檯上,咬著牙,瞪著眼睛,身體用力,把肩膀往下一壓,脫臼的地方被推回去了。

其木格活動了一下手臂,疼痛感還在,但活動很自如。

“厲害!”沈晨由衷讚歎。

“你今天跑不了。”

“憑你的電棍嗎?武器這種東西,傷人也傷己。對於會擒拿手的人來說,這東西很無用。”

其木格沒說話,慢慢靠近沈晨。沈晨看準了時機,準備抓住其木格的手腕,沒有想到其木格並不是戳,而是直接由斜上方向下掄打,手腕閃動,彈性發力。

沈晨的手背、手腕捱了好幾下,生疼。

“你這警棍用的還挺特殊。”

“這不是警棍的用法,這是民兵短棍,家裡的爺爺教的,老人家教點東西,就夠抓你們的了。”

“我練了二十幾年鷹爪功,會怕你。”

“別用年頭說事,我小的時候不止練,經歷也比你多。”

說完,欺身而上,警用警棍大概長五十厘米,正好當短棍用。抽、揮、挑、砸……爺爺教的那套短棍,其木格用的得心應手。

沈晨雙手被打的夠嗆,看似近戰,但沈晨的手臂其木格短一截,這就是所謂的一寸長一寸強。不行,得搶下短棍,沈晨想著,直接五指屈伸迎著短棍上。可沈晨沒有想到,其木格竟然鬆手了。這一下沈晨抓了一個空,而其木格則是從右手到了左手,戳,啪的一下就戳在沈晨的身上。

這個角度其實並不好,但其木格用的是電棍,這一戳沈晨手腳哆嗦,直接就跪在地上。其木格看著,然後走回來,把角落裡的手機相機關了。

“這些證據夠了,你是拒捕,我是正當防衛,接下來咱們是私仇,強哥那一刀差點扎破內臟,你應該慶幸,他沒死。”

沈晨掙扎著想逃,其木格一棍子就把沈晨抽了一個跟頭。沈晨算是硬漢,單手扶著,咬著牙大喝一聲,剛站起來,嘴都禿嚕了。其木格的電棍又戳在了他的身上,然後其木格左一下右一下,使勁的打,就找肌肉多,結實的地方打,打不死,解恨。

等刑警隊支援趕到的時候,這個沈晨被打得像豬頭一樣。這次負責支援的是大石頭,大石頭現在得二百斤,肥頭大耳的。他現在負責三組,看著地上的沈晨,有些無奈的問其木格:“格格姐,這咋整啊,是不是有些執法過度啊。”

其木格把手機遞過去:“是他拒捕,襲警。”

大石頭沒看手機,這是其木格的老伎倆了,他有些尷尬的說:“姐,你這行為在檢察官那都有案底兒了。”

“花錢找一個好點的律師。”

“有錢任性!”

其木格把電棍扔給大石頭:“證據,收好了。”

大石頭手忙腳亂的接過來,趕緊先把開關關了。

“沒電了。”

大石頭豎起一個大拇指:“姐,我誰都不服,就服你。”

其木格心裡痛快了一些,但還是挺沉的,她坐在王強真正的手術外面,沉默不語。護士醫生來回的走,想搭訕,又不知道說什麼?

手術室門開了,其木格迎了過去。

“雖然刺破了身體,但沒傷到要害,性命無憂。”

其木格轉身離開,二孬在走廊裡,看到其木格輕鬆的走出來,笑了,笑著笑著,又蹲在地上,忍不住的哭了。其木格走過去,把二孬拎起來:“別丟人。”

“都是自家人。”

“那也不行,你是這個家的頂樑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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