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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憤怒的韓天華

韓天華坐在辦公桌前,雙手緊握成拳,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強烈的憤怒和不安。電腦螢幕上的新聞標題刺眼而醒目,熱度不斷攀升的數字像是一把火,燒得他心煩意亂。

“到底是誰?誰這麼膽大包天,敢跟我韓天華過不去!”他低聲怒吼,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

女助理站在遠處,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韓天華的臉色。她知道,這次的事情對韓天華來說是個巨大的打擊,不僅徵地受阻,還引來了高層的不滿和責難。

“韓先生,我們已經盡力在查了,但是兩條原始影片都是匿名釋出的,暫時還查不到釋出人。”小青儘量保持鎮定,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什麼?網際網路不是實名制了嗎?怎麼會查不到!”韓天華猛地站起身來,瞪大了眼睛,彷彿要將她看穿一般。

女助理感受到韓天華那凌厲的目光,心中一緊,但還是努力保持鎮定,“韓先生,實名制並不等於沒有漏洞。網路世界複雜多變,詐騙等犯罪行為依然猖獗。我們正在努力追蹤影片來源,但需要時間。”

“我不要聽原因,我要你們解決問題!”韓天華怒吼道,他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

“是的,韓先生,當務之急是把熱度降下來,我已經命人去給提醒各個臺和頭部KOL,不要亂說話;文宣部方部長也打電話過來,說他們正在全力降熱度,官方也在想辦法處理……”

女助理進來之前,已經透過自已的許可權,對外發布了一系列指令。

“小青,你做的很好。”

韓天華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不過這些還不夠。”

“我們前段時間不是拍到了也凡的緋聞影片嘛,本來打算以此邀請他為韓氏集團做代言,現在先給我放出去,衝一衝熱度。”

“韓先生高見,我這就去辦。”

“務必要讓媒體們閉嘴,你帶火蛇去辦,我要這些訊息今天內消失!

“是!”小青快步退出房間,如釋重負。

小青走後,韓天華的書房內閃出一個人影,若不仔細看,竟難以發現。

韓天華對此人出現彷彿早有準備,重新給自已倒了一杯水,緩緩說道,“木蛇,你來了!”

木蛇的聲音從暗處傳來,“主人,查清楚了。”同時,兩份檔案也從暗處射出來,準確落在韓天華的辦公桌上。

“這裡有兩份報告,都是從大少爺身上提取的,一份是大少爺患有後天性心臟痙攣症的報告,另外一份顯示大少爺死亡的時候胃裡有高濃度的咖啡因。”

“什麼?”韓天華大驚失色,“你是說鶴軒是活活疼死的?”他不敢置信,自已的兒子居然在眼皮底下被害死。

“那儀器和警報怎麼沒響?”韓天華反問道。

木蛇沉默幾秒,如實回答,“我估計是儀器和警報被人動了手腳!”

韓天華啪的站了起來,腦海中回想小青兩天前的話語,這意味著“手足相殘”,害死他愛子的人,有可能是他的……

“這不可能!”韓天華不敢,也不能接受這個結果,他該怎麼辦?

哐啷!

突然門口傳來碗碟破摔的聲音。

“誰!”木蛇如幽靈般來到門前,將房門開啟,但他並沒有出現,門外站著一個美婦,神色有些慌張,正在地上收集碎碗。

夏淑媛顫巍巍道,“對不起,老爺,我煮了銀耳蓮子羹給您消消火,沒看清路灑了,我該死!”

韓天華的目光如一條細線,從對方的身上緩緩拉了回來,“多謝夫人關心,灑就灑了,你再打一碗就是。”

“是,老爺,我這就去重新打。”夏淑媛轉身離開,房門重新關上。

“木蛇,你怎麼看?”

“主人,我只是下人,不敢妄自揣測!”

韓天華深吸一口氣,木蛇的話,他懂,“你出去吧,今晚的事不能有第三個人知道!”

書房內的燈光在韓天華的臉上投下深深的陰影,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木蛇的身影在暗處悄然消失,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韓天華獨自坐在書桌前,心中波濤洶湧。他無法接受自已的兒子是被人害死的,更無法接受這個兇手可能是他的親人。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憤怒和悲痛,彷彿整個世界都在崩塌。

突然,門口又傳來了輕微的響動。

“老爺,我重新打了一碗。”夏淑媛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不敢直視韓天華的眼睛。

韓天華冷冷地看著她,彷彿要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什麼。他伸手接過碗,卻並沒有立刻喝下去。

韓天華望著天花板出神,嘴裡唸叨著,“鶴軒的死,我不會就這麼算了。我會找出真兇,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夏淑媛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儘量保持鎮定,不讓對方看出什麼。

當夏淑媛從韓書房出來,她的背後已經溼透了,她知道,自已和兒子很可能失去了韓天華的信任和寵愛,但他不想坐以待斃。

“喂,大哥嘛,我想你為外甥做點事情……”

就在夏淑媛給夏國慶打完電話不久後,韓天華的電話也到了,他希望夏國慶找機會了結對方,為韓鶴軒報仇,但夏國慶以上面盯得緊為由拒絕了。

韓天華重重捏碎手機,拿出一木笛吹了起來,一陣風吹過,“水蛇,這個人,我不想他看到明天的太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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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市看守所外,白筱婉來回踱步,她剛遞了申請,希望見陳飛武一面。

在幾件事被捅到網上後,韓鴻軒心知謀劃的事情出現了變數,可以說千難萬難,便找到白筱婉,要求她不惜代價說服陳飛武。

可現在的她真的有用嗎?

當一個女人傷透了男人的心,她的眼淚不再具有殺傷力。

很快獄警走了出來,“白小姐,陳飛武說不想見你!”

白筱婉臉色白了一分,“我是陳飛武的老婆,他為什麼不見我!”

“不好意思,對方說了,拒絕見你,你還是走吧!”獄警說完便退回屋內。

此時的看守所內,隔著一層玻璃,陳飛武正在和人說著話。

他的對面坐著一個女孩子,身穿牛仔服,帶著帽子,短頭髮,顯得十分乾淨幹練。

“昕雯,謝謝你還相信我,願意幫我!”

許昕雯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飛武,你的為人我很清楚,而且我叮韓氏集團很久了,這一次也是順水推舟!”

陳飛武很是開心,許昕雯的信任和幫助是他這幾天少有的,比起白蓮花的白筱婉強多了,這讓他不免回憶起兩人的快樂時光。

陳飛武跟昕雯也是發小,一起玩、一起長大,還一起讀醫科。

許昕雯從小嫉惡如仇,看多了市井的蠅營狗苟,她覺得學醫救不了中國人,要學那敢於直戳民族魂的魯先生,棄醫從文,憤然改修新聞專業,要透過自已的筆和嘴,警醒世人、改變世人。

她的夢想是當一名戰地記者,走到世界最苦最難的地方,揭露罪惡,弘揚正義。

兩人年少時還自稱“文武組合”,未來一起做有理想、敢擔當、有作為、對社會和國家有貢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