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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各懷心思

“孩他爹,這可怎麼辦啊!”陳母焦急地抓著陳父的手,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陳父雖然臉色蒼白,但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輕輕拍了拍陳母的手,安慰道:“別擔心,飛武是個懂事的孩子,他不會做出殺人這種事情的。警察會查清楚的。”

“可是,韓家勢力那麼大,他們會不會對飛武不利啊?”陳母仍然憂心忡忡。

陳父嘆了口氣,緩緩說道:“韓家勢力再大,也不能顛倒黑白。我們只要相信飛武,相信法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此時,屋內靜悄悄的,只有陳父陳母的喘息聲。他們心中充滿了擔憂,但也只能默默祈禱陳飛武能夠平安歸來。

而在屋外,陳飛武被警察帶走的一幕也被鄰居們看到了。他們議論紛紛,有的表示同情,有的則搖頭嘆息,認為陳飛武這次凶多吉少。

更多的是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然而,陳飛武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恐懼。他深知自已的清白,也相信警察會查明真相。在警車上,他閉目養神,心中卻在思考著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面。

若是按錦衣衛的作風,該如何破局呢?

韓家別墅此刻的氣氛彷彿凝固了一般,沉重而壓抑。傭人們在這個巨大的空間裡走動,腳步卻輕盈得如同飄在空中,生怕打破這肅穆的寂靜。

韓天華坐在韓鶴軒的床邊,眼神空洞而哀傷,彷彿所有的生命力都在這一刻被抽離。

“軒兒……”他低聲呼喚著,聲音裡充滿了無盡的悲痛。他的手輕輕撫摸著兒子冰冷的臉龐,彷彿想要喚醒他,但這一切都是徒勞。

韓鶴軒,這個他視若珍寶的兒子,是他與原配夫人愛情的結晶。他們曾一起經歷過無數的艱辛與困苦,夫人陪他擺攤,吃盡苦頭,甚至為了救他而丟了性命。

夫人的離去讓韓天華心痛欲絕,他將所有的愛都傾注在了兒子身上,希望能彌補那份失去的痛苦。

他希望將韓鶴軒培養成首富,經常說,“我兒鶴軒有首富之資。”

然而,命運卻再次對他開了殘酷的玩笑。他的兒子,他的希望,他的未來,就這樣毫無預兆地離他而去。

白髮人送黑髮人,這是人世間最無法言喻的悲痛。

“我現在很火……”

這時,助理小心翼翼地走進了房間。他看到了韓天華那悲痛欲絕的模樣,心中不禁一緊。她知道,這個時候的任何話語都無法安慰這位失去兒子的父親。

“韓董,殺害鶴軒的人已經被警察帶走了。”助理低聲說道。

“好,”韓天華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他緊緊握住拳頭,彷彿要將那份憤怒和悲痛都捏碎在掌心。

“我要用他的人頭祭我兒!”他憤怒地吼道,聲音裡充滿了無盡的恨意。“你跟夏局傳個話,不論他用任何辦法,我要兇手在七天內償命!”

“是,”助理微微低頭,她知道韓天華此刻的心情,也明白他的意思。

“怎麼,還有話說?”韓天華見助理猶豫不決,“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有話就說!”

女助理沉思片刻,繼續道,“兇手名叫陳飛武,是集團今年最重要的目標地塊所有人的兒子,我擔心對方會狗急跳牆,拒絕賣給我們!”

“另外,大少爺運回家後,木蛇給他檢查過,傷勢雖重,但沒有生命危險,我看這裡……”說到此處,她不敢再說。

韓天華凝望著靜靜躺著的兒子,神色前所未有的冰冷,“鶴軒死前,誰進過他的房間?”

“二少爺……”

傳我三道命令:一、讓韓冬知會其他公司,陳家祖宅我勢在必得,誰捅刀子就是跟我韓天華為敵;二、讓木蛇親自調查,我要知道鶴軒真正的死因;三、你親自去找夏局,給我把陳飛武困死的警局!

好久沒露出獠牙,真當我是hallo kitty!

……

韓家別墅的一處院落,一個美婦緩緩走了進來,立刻引起了韓鴻軒的注意,他笑臉迎了上去,“媽,我爸情況怎麼樣?”

美婦是韓天華的現任夫人,名叫夏淑媛,也是韓鴻軒的生母。

“還能怎樣,一直坐在老大的房間發呆,我就搞不懂了,我兒那麼優秀,哪裡比不上頑劣的廢物!”夏淑媛接過兒子遞過來的咖啡,對韓天華的偏心很是不滿。

“媽,大哥新喪,父親多陪陪也是應該的。”韓鴻軒帶著微笑,輕聲安慰母親。

“我可跟你說了,這會老大死了,你一定要把韓家繼承權拿過來,這樣我們就不用看老頭子的臉色!”

“媽,您放心吧,兒子這麼優秀,父親一定能看到的!”

……

白筱婉的房間,她正坐在鏡子前發呆,鏡子裡的自已是那麼美。

“筱婉啊,韓二少答應了嗎?”身後的母親追問道,“之前韓大少可是騙得你好慘!”

“媽!”白筱婉極不耐煩,打斷了對方的話語。

白筱婉的父母很早就離婚了,她由母親獨自撫養長大,憑藉著美貌和聰慧,流連於富少之間,終於得到韓鶴軒的芳心,幫她打造了價值近億的餐飲產業。

就在他做豪門闊太夢的時候,韓鶴軒玩起了失蹤,就是不答應娶她。為了賭氣,刺激對方,她直接找了個人結婚。

當然,找陳飛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韓鴻軒找到他,讓她接近對方,想辦法弄到他家祖產,只要事情辦成,他承諾迎娶自已。

昨晚事發突然,但經過兩人謀劃和運作,距離成功只差臨門一腳。越是距離成功,她內心越發忐忑。

“韓鴻軒,我白筱婉可不是傻白甜,我天真了一次,不會再有第二次!”

……

天南市警察局,審訊室內,公正執法等幾個大字高懸。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江海濤,是陳飛武的發小。”

“最近陳飛武有什麼異常舉動嗎?”

“最近啊,飛武結婚後,白筱婉受到韓大少的騷擾,他們爆發了幾次衝突,飛武很不服氣,還跟我說一定要找機會教訓教訓對方!”

“陳飛武昨晚去哪了,你知道嗎?”

“昨晚我跟他一起喝酒,後面他看了一眼手機,就氣沖沖跑出去了,殺氣騰騰的,我敢斷定他去找把白筱婉和韓鶴軒麻煩了……”

“你怎麼能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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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白筱婉車上裝了定位跟蹤器……”

“謝謝你的配合,後面有問題會再找你!”

“不客氣,警察同志!”

……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打破了陳明陽夫婦的平靜。兩人對視一眼,陳明陽的妻子率先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警惕:“誰啊?”

“我是二叔!”門外傳來一個略顯蒼老但中氣十足的聲音。

陳母放下手中的活計,輕步走到門前,小心翼翼地開啟一條縫,向外張望。確認門外只有陳二叔一人,並無其他異常,她這才放心地將門完全開啟,並熱情地邀請他進來。

來人是陳明陽的二叔,在陳家輩分高、威望也不小。他手裡拎著一個果籃,步伐穩健地走到陳明陽的床邊,臉上露出關切的神色。

“明陽啊,聽說你受傷了,我代表大家來看看你!”陳二叔將果籃放在床頭櫃上,語氣溫和而真誠。

“二叔,您怎麼來了?讓您費心了。”陳明陽的聲音雖然虛弱,但充滿了感激。

陳二叔擺擺手,示意他不必多禮。“都是一家人。”

“我今天來,一是代表大家探望你,”說著,陳二叔從兜裡摸出一些鈔票,“這是大家的一點心意,別嫌少。”

陳明陽看到二叔和錢的到來,心中湧上一股暖流,他掙扎著坐起身,向二叔表示感謝。

“二呢,我聽說飛武這孩子出了點事,擔心你們做出啥事,專門讓我來看看你們,一定不要做傻事,要相信政府,相信警察啊!”

“恩,我們不幹傻事,飛武是清白的!”

陳二叔跟兩人閒聊一陣,突然開口道,“對了,明陽啊,我聽說祖宅被劃入新區開發區了,飛武這個事不算小,會不會受影響啊!”

陳明陽夫婦聽到二叔的話,面色微變,但二叔當做沒看見,繼續說道,“要是受影響,那就麻煩了,所以大家合計了下,讓你們把祖宅過戶給家族,這樣對誰都好,你們覺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