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木蛇絕望的呼喊,不顧一切的飛撲過去,這是她的宿命。
韓天華驚恐地閉上了眼睛,他能感覺到子彈劃過空氣的呼嘯聲,感受到死亡的逼近。他心中充滿了絕望,這一刻,他真正體驗到了生死的無常和殘酷。
砰砰砰!
子彈的臨近,讓他聽到自已的心跳聲,就在他以為必死無疑之時,時間彷彿被拉長、停頓,一抹金色的光芒擋在他的身前。
那是一柄金色的長刀,一刀盪開所有子彈。與長刀同時出現的還有一名女子,身著一件精緻的金絲禮服,低胸、高叉,露出一雙圓潤的大腿,宛若富家名媛。
女子剛一出現,金色長刀順勢朝三個方向斬出,門口所有保安應聲倒地,痛苦哀嚎,卻無一人有憤怒記恨之色,就連韓鴻軒都呆若木雞。
金蛇,五朵金花之首,韓氏集團第一高手。
“高手,武力超過玄境,達到玄境中階。”
陳飛武看著金蛇,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他沒想到韓家竟然還有這樣的高手,而且還是一個如此美麗的女子。她的出現,讓陳飛武對韓家的實力有了更深的瞭解。
“大姐。”木蛇看到女子,眼神中充滿崇拜與感激之色。
“二妹,你今晚的表現很不及格。”金蛇看都沒看對方,語氣冰冷的如同機器,木蛇聞言慚愧地低下頭。
“二妹,你的實力我很清楚,但你的心態卻讓我很失望。”金蛇的語氣依然冰冷,“你就算死,也要擋在韓先生面前,知道嗎?”
“大姐,對不起。”木蛇低下頭,聲音有些哽咽。她知道金蛇對自已的期望很高,而自已卻沒有達到她的要求。
“韓先生,救駕來遲,請您恕罪!”金蛇轉身面向韓天華,躬身致歉,韓天華立刻將對方扶起,“不遲,剛剛好。”
韓天華慶幸不已,他剛才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現在卻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他看著金蛇,恢復往昔的從容,他沒有先行理會陳飛武,而且看向韓鴻軒,“逆子,一會再跟你算賬,滾過來跪著。”
或許是從小對父親的懼怕,韓鴻軒低頭不敢看他,將手中的槍扔到一邊,在韓天華等人的注視下,來到他們身邊跪下,位置距離金色更近,彷彿她身旁更有安全感。
金蛇轉頭看向陳飛武,眼中閃過一絲戰意,“你就是那個讓韓家損失慘重的陳飛武?”
陳飛武點了點頭,“沒錯,我就是陳飛武。你們韓家想要我的命,那我就來取你們的命。”
金蛇冷笑一聲,“好,那就讓我來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敢來招惹我們韓家。”
說完,她身形一動,如同閃電般朝陳飛武衝了過去。手中的金色長刀劃過一道凌厲的弧線,朝著陳飛武的脖頸劈去。
陳飛武眼神微凝,他能夠感受到這一刀的威力。但他並沒有躲避,而是迎著刀勢衝了上去。他的手中也突然出現了一柄黑色的匕首,閃爍著寒光。
匕首正是木蛇長笛中藏的暗器。
“鐺!”
金色長刀與黑色匕首相撞,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兩人的力量在這一刻完全碰撞在一起,書房內的空氣彷彿都被擠壓得變形了。
韓鴻軒和韓天華等人看著這一幕,心中都充滿了震撼。他們知道,這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插手的戰鬥了。
而木蛇則是緊張地看著兩人,她的心中充滿了擔憂。她知道自已和金蛇的實力差距懸殊,根本幫不上忙。
沒有人再去思索陳飛武突然之間變得如此厲害,因為韓家眾人再也無法輕視對方。
戰鬥還在繼續,金蛇和陳飛武的身形在書房內快速移動著,每一次碰撞都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書房內的傢俱和裝飾物被他們的力量震得東倒西歪,一片狼藉。
不過,打著打著,金蛇發現不太對勁,她每次出招都被對方料敵先機,而且陳飛武改為近身攻擊,讓她的長刀無法發揮出最大威力。
陳飛武本身就是一個玩刀的高手,長刀擅攻、能守,尤其是中遠距離,破壞力驚人,這也是他選擇短小匕首的原因。
你長任你強,我自近身,以巧破攻。
金蛇不愧是戰鬥力強悍的頂尖高手,自然不會讓陳飛武如願,她長腿上下翻飛,不斷與對方拉開身位的距離,隨後雙手握刀,使出一記“金光斬”的攻擊。
玄境高手已經能將內力融入招式之中,這一式金光斬的刀鋒猶如實質化,鋒銳之氣讓陳飛武不敢硬接,不得不抽身後退。
陳飛武后退的同時,手中的黑色匕首順勢丟擲,目標再次對準韓天華。短暫交手,他知道今天自已很難打敗金蛇,只有拿下韓天華,他才能全身而退,才有繼續談判的資本。
“父親,小心!”韓鴻軒大驚,從地上站起來,衝向韓天華,想以身軀抵擋這危險的一擊。
眼見於此,金蛇放棄追擊陳飛武,改為單手持刀,對著黑色匕首發出一記金色的刀氣。
鐺!
匕首被金蛇的刀氣擊中,攻勢瞬間被化解,從半空中掉落下來,正好落在韓鴻軒的手中。他緊握著匕首,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憤怒。
而他奮不顧身救父親的舉動,也讓韓天華心中感動不已,之前升起的厭惡和痛恨消散了不少,“鴻軒……”
“父親,不要怪我。”
韓鴻軒一把摟住自已的父親,滿眼的關心之色陡然化為兇厲,黑色的匕首刺進韓天華的腹部,一刀、兩刀、三刀。
韓天華張大嘴巴,卻發不出聲音,只有微若蚊蠅的喘息,對著韓鴻軒無聲的質問,“為~什~麼……”
木蛇驚呆了,她衝向韓天華,一把推開韓鴻軒,將有毒匕首的解藥喂到他的嘴裡,同時為對方止血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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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嘆息,又是一道金色刀光,木蛇的後心被直接洞穿,她轉過頭死死盯著金蛇,滿眼都是不信與悲哀。
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我了。”韓鴻軒走上前,一腳將木蛇踢開,眼中閃過一絲邪光,“可惜了一個尤物。”
陳飛武徹底懵逼了,他想過內鬥,從沒想到這麼決絕,這麼徹底,同時意味將面對更加危險,更加毫無底線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