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歲、在遇見謝長宵之前,穀雨每一年的生日並不太幸福。
寧夫人會在5月8日這天格外難為她,是因為寧夫人生她難產差點大出血死掉,後來寧夫人才發現自已生的是寧雪兒不是穀雨,將這份為難挪到了寧雪兒身上,但是過去17年穀雨的生日是怎麼過的已經不會再改變。
穀雨不想過生日,不期待生日。
直到18歲的生日,一切變得不一樣了,她有了谷父谷母給她做的長壽麵,有爸爸耳朵可以好起來好訊息,有了後來她才知道是為她而綻放的煙花。
她很幸福,而現在要20歲了,生日被賦予了新的期待。
這期待來自謝長宵。
剛進新年的時候,穀雨就看到謝長宵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西裝褲下筆直修長的腿交疊翹起,一本正經認真在日曆上畫著什麼。穀雨湊近了看,是五月份她的生日,上面寫著“領證”。
清秀雋逸的字,是謝長宵剛寫上去的。
雖然說要結婚,但也不一定非要在5月8日吧,可以在5月20日啊。
穀雨:“我們晚一點吧。”
謝長宵不想晚。
接下來的時間,謝長宵以領證的日子(5月8日版本)為錨點產生對話,好讓穀雨儘快習慣。
眨眼間,今天,穀雨20歲了。
昨天,穀雨自已去問的谷父谷母要的戶口本,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已就準備好了戶口本,今早是週五,第一大節沒課,穀雨跟謝長宵直奔民政局,頭一份拿上了結婚證紅本本。
直到紅本本到手,穀雨還覺得不可思議,這就成了一家人?她第一個念頭就是回去再睡會兒,她昨天睡太晚了,還沒睡醒,睡醒了要去上第二節課。
房煙打電話恭喜她20歲,穀雨把結婚證拍給她看,說自已領證了。
房煙祝她生日快樂,說晚上不過來了。早一個月房煙就說她生日這天有事情,提前幾天給穀雨過了生日。
穀雨接受良好。
謝長宵開了門,穀雨先進屋子睡覺,謝長宵給她關上門,臨時處理了一個國際電話。
穀雨的一個回籠覺睡完,謝長宵的電話也正好結束通話。
但她懶得動,撒嬌喊了一句:“哥哥。”
謝長宵應聲進來。
家裡只有他跟她,穀雨就很隨意,光腳光腿,腿上肉不多骨肉勻婷,腳丫白皙韻玉潤可愛,因為是睡裙,稍微一動彈就露出一片春光來。
謝長宵一直在打電話,衣服也沒有換。這會兒他脫掉外套,裡面穿的是黑色馬甲和白襯衫,緊繃的襯衫下彷彿能看到塊壘,顯得人又欲又絕。
謝長宵開始解下手腕上的手錶,咔噠,輕輕放在了桌子上。
他脫掉馬甲,又開始解襯衫上方的扣子。
以往在家裡的時候,謝長宵也是衣冠整齊,總把她當小孩子寵,親密動作僅限於親親抱抱舉高高。
這會兒……
穀雨捂住眼睛,又從指縫間偷看。
不過現在是合法的老公了,能看吧。
穀雨放下了手,認真仔細觀摩。
謝長宵靠近,手從她的眼睛上拂過,穀雨閉上眼睛,世界一片黑暗了。
謝長宵吻了下來,長驅直入。
當眼睛看不到,其它器官就會代償。穀雨能感受到謝長宵身上的灼熱,和他混亂的呼吸聲。
她感受到了他的欲,望。
謝長宵扯過穀雨的手,問:“寶寶,你的手可以放這裡嗎?”
那、那裡!
穀雨結巴了,“可…可以。”
謝長宵說道:“寶寶,我要開始履行夫妻義務了,可以嗎?”
穀雨的尾音旖旎顫抖:“嗯……”
他虔誠地吻過穀雨的每一寸肌膚,幫她放鬆,讓她意亂情迷,而後圖窮匕見。
穀雨雙眼迷離的時候,乍然看見了……感覺那玩意不像是人類能擁有的。
穀雨覺得自已可能不太行,她更結巴了:“謝、謝長宵……我們要不柏拉圖吧。”
謝長宵嗓音沙啞:“寶寶,別嫌棄它好嗎?”
……
穀雨睡著了。
謝長宵抱她給她洗澡,給她吹頭髮,將她攬在懷裡睡覺。
穀雨。
他的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