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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234

在這場不尋常的競賽中,西西弗斯化作了一名拼盡全力的戰士。他的身體與精神都在極限之間搖擺,每根肌肉和每寸骨骼都在為了超越那滾落的巨石而竭力奔行。隨著石頭和人的狂奔,塵土飛揚,心跳聲和他身邊的風聲競相奏響,形成了一場生與死、速度與力量的交響曲。

“可惡,還差一點。”西西弗斯的每一步都傾注了他所有的決心,他的眼神緊緊鎖定前方的巨石,咬緊牙關,不允許自已落後。可巨石利用重量和滾動的優勢,似乎始終保持著領先。

然而,就在西西弗斯幾乎絕望的剎那,一個小小的身體反應卻在意想不到的時機帶來轉機。一聲不經意的“噗”——西西弗斯在用盡體內力量的情況下,放出了一個屁。但這不是一般的釋放,那突如其來的推力,彷彿給了他一個加速的機會。

忽然間,他感到自已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推動,身體前傾,速度異於平時,就像是被一股無形之手攜帶。他的身後留下的不僅是一個聞者皆知的擾人氣味,更是他意外得到的加速祝福。

這個小小的意外給了西西弗斯驚喜的加速度,他以驚人的速率超過了那塊原本必勝的巨石。幾乎是在它將要抵達終點的那一刻,西西弗斯,那位不幸的勤勞者,以超人的反應和意料之外的助力,超越了它,撲向了勝利。

賽後,西西弗斯站在山腳下,氣喘吁吁卻勝利的微笑出現在他粗獷的臉上。在這個讓人哭笑不得的時刻,西西弗斯意識到在與命運的鬥爭中,有時意想不到的小事也能給予他巨大的助力。儘管這種“助力”有其滑稽的一面,但他仍將這一刻刻在心中,作為永不放棄的一個小記錄。

在極致的勞苦和追逐之後,西西弗斯幾乎以為他將遺憾地以第二的身份結束這場與命運的競賽。然而,在那快速跳動的心跳聲和氣喘如牛的勞累間,一個小小的生理現象不期而至。

就在西西弗斯放棄所有希望的那一刻,一陣突如其來的“噗”聲響起。在這不經意的小插曲中,他感到身體猛地向前衝去,彷彿藉助了一股看不見的力量。他的速度,出乎意料地超過了那個保持領先的巨石,儘管暫時的加速並不足以讓他取得領先。

在最後的衝刺中,西西弗斯幾乎與那巨石齊頭並進,但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力量註定他不會贏得這場競賽。他的速度不但沒有減慢,反而因為恐懼的刺激而更加快速,結果無法及時減速或改變方向。

在一陣塵土飛揚間,西西弗斯撞上了那巨石。巨大的衝撞聲響徹山谷,石塊裂開聲隨之而來。就在他用出旗鼓相當的力量以為自已將會阻止它的時候,那巨石卻在撞擊中宣告了自已的終結。

那堅硬的石塊在西西弗斯全力衝撞下,彷彿變成了脆弱的沙粒,一分為二,然後四分五裂,終於成為了山谷中的碎片。西西弗斯的周身籠罩在微小岩石與塵土之中,他的呼吸猛烈,而眼神,卻是一片驚訝交集著哀傷。

他所堅持的、與之抗爭的象徵,在那一刻化為了塵埃,他也許在競賽中意外地勝出了,但看著那從高處滾落得僅剩的石塊碎片,西西弗斯或許意識到,他的挑戰、他的鬥爭、以及他試圖克服的命運,並沒有真正結束,冥冥的命運又會給他

在陰鬱的樹冠下,西西弗斯剛從自已的奮鬥中恢復過來,突然聽見了一陣尖銳的笑聲。那是一隻蝙蝠,它看著西西弗斯撞碎巨石的荒唐場景,忍俊不禁,笑得前仰後合。它在嬉笑中失去了平衡,從枝頭上掉了下來,一時間成了倒掛的無賴。

然而,蝙蝠卻並未感到畏懼,它似乎對地面落下之類的小插曲早已司空見慣。它搖晃著翅膀,像是舞者在空中即興的一段華爾茲,儘管舞步略顯歪歪斜斜,卻也以一種獨有的優雅飛向了西西弗斯的肩頭。

落定後,蝙蝠鎮定自如,彷彿在講述昨夜的冒險,而非剛剛的不雅降落。它用好笑而略帶調皮的聲音開口了:“呀,西西弗斯,你這是在進行新式的山地舞蹈嗎?或是在試圖重新定義‘擊碎’的含義?”蝙蝠的語氣中滿含玩世不恭,眼中閃爍著快樂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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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弗斯並未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座客而惱怒,反而稍顯苦澀地揚起嘴角,響應道:“呵,我這是在與我的宿命進行一場較量,不過看起來,的確有些像是在跳舞。”

“舞蹈?”蝙蝠嘲弄地回應。“如果這就是你的舞步,那麼我建議你不要急於報名參加下次的‘森林舞王’比賽。”

兩者之間展開了一段不太尋常的對話,蝙蝠以其特有的機智和嬉戲精神給了西西弗斯一時的解脫,讓他暫時忘卻了自已的掙扎和悲劇命運。在蝙蝠的陪伴下,或許他可以短暫地享受這片刻的詼諧與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