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記錄給問話的**看了一眼。
問話的**看完後,與他交換了一個眼神。
默契地笑了笑。
** 展示了一下詢問記錄給冉鐵山。
“冉隊長,您還有什麼補充嗎?”
無錯書吧冉鐵山掃了一眼:
“沒有了,謝謝二位配合。”
** 和藹地說:“這算是在深夜維護正義呢。”
與他對握:“那是自然的事兒。”
說著,兩人合上手冊,起身。
“好的,暫時就這樣進行初步審問。”
傻柱和劉海中他們鬆了口氣,周圍眾人也如釋重負。
閻埠貴緊張地看著 ** 問:
“這樣我們能離開了嗎?”
冉鐵山突然冷笑。
兩 ** 都滿臉疑惑:
“離開?去哪兒?”
傻柱不耐煩地介面:“當然是回家呀。”
“大晚上的不去睡覺還能去哪兒。”
兩位 ** 對視了一眼,忽然露出微笑:
“回到你們的那個家可能有點難度。”
“不過呢,你們現在這麼多個人,擠擠也不怕冷。”
聞言,閻埠貴等人愣住了。
“同志 ** ,您的意思是什麼?”
“想拘禁我們?”
“我們什麼都沒幹違法事!”
** 冷酷地瞪了喧鬧的人群,所有人立馬安靜下來,眼神裡充滿了焦急。
冉鐵山冷笑接著說:
“你們違法了?”
“深更半夜沒個理由就闖進別人上了門插銷的屋裡。”
“這明目張膽侵犯民宅標準了。”
“尤其是你們一群人硬闖的那單獨獨處的房間,性質惡劣至極。”
“這是耍流氓,蓄意勾當。”
他望著驚愕,面無人色的在場人:
“劉海中,還有閻埠貴,你們倆還真是有一套。”
“不然怎能說,你們跟 ** 湖易中東海一樣狡猾,霸佔這四合院多年。”
“顯然是一路貨色。”
“易中東海因為流氓行為被捕。”
“你們不甘心落在後面,想要效仿,是麼?”
再看向傻柱:“還有傻柱你,不愧是易老大最得意的兒子。”
“生怕他在牢裡寂寞,竟要自已去陪,還想一網打盡,連帶眾人?”
“還真是巧,就你們這幾人聚頭,連著前後三個院落的核心人物都湊一塊了。”
“真可謂陰差陽錯啊。”
人群裡膽小如鼠的劉光福都快嚇得尿出來了。
拉著閻埠貴的手臂,淚花洶湧:
“爸!我不想去坐牢!”
此話讓眾人心惶惶,紛紛為自已辯解:
閻解成立刻猛踩地面,喊冤:
“我只是收了錢來做個證人,門也不是我撞開的。”
劉光天生則激動拍著腿:
“為了下個月少點生活費用我才答應給劉海中幫忙。”
“只是臨時頂個數撐場面,並無其他企圖。”
在這慌 ** 況下,連父親都不稱呼了,
直接叫上劉海中的名字。
此刻傻柱和劉海中心如亂麻,滿臉煞白,
唯有秦懷茹在一旁抱著頭,暗自偷笑,心有小得逞之意。
心道還好出門與 ** 偵查組溝通了下,否則就算是女人,也難逃流棍的罪嫌。擅自進入民宅可是逃脫不了責任。這次傻柱和劉海中肯定難逃噩運,面對冉鐵山睚眥必報的本性,即便不死恐怕也是皮肉之傷難保。此刻,自已必須要為自身的安全多思量,設法讓自已擺脫這一困局。
秦懷茹默默地權衡如何儘可能減少罪行的影響。傻柱與劉海中互相對視,滿臉茫然,心裡想的卻是不過是抓姦失敗而已,頂多向秦京茹道歉,承認誤判了事實,不就沒事了嗎?
然而怎麼看這冉鐵山的態度?還想追查自已?聽著似乎後果不容小覷。劉海心中滿是疑惑:這樣還演算法治社會嗎?我只是抓了奸,怎麼反而成了過錯?
他猛拍了一下桌子,大踏步朝前,來到冉鐵山面前。“別在這裡信口開河,添油加醋了。”他說,“並不是我們隨意闖入。”“因為我們聽說你的風評有問題,與秦京茹有不清不楚的關係。”“我們是出於捉姦的目的,不是非法入侵私人領地。”
傻柱連連點頭附和:“是這個意思。”冉鐵山冷笑:“是誰說我和秦京茹不清白?”傻柱皺起了眉頭,接著說道:“大家都這麼說。”冉鐵山瞥了傻柱一眼:“你給我舉幾個‘大家’的例子。”
“閻埠貴老先生全家,他們都說過,我還能因此控告他們誹謗、詆譭我。”他瞪著傻柱質問道,“你給他們指出來,到底有誰知道這個謠言?”傻柱手指指向閻埠貴:“就他是其中之一,全家人。”
聽見這話,冉鐵山喜上眉梢,轉身面對閻埠貴:“沒想到老師你也這麼會暗中抹黑。”“到底有多頻繁呢?”
閻埠貴一臉嚴肅地反駁:“簡直是胡鬧,堂堂教師,我怎麼可能參與這種低劣的傳言?”他義正詞嚴地說,“我家家規嚴格,孩子們從不做無謂閒話,更不會編排你那種荒謬的事情,你不要聽傻柱瞎說。”
他堅決搖頭,否認所有針對傻柱的指控:“我從不傳這種空穴來風,也沒有聽他們說過。”他還將質疑投向閻家兄弟:“有沒有背地裡傳播閒言給你們印象?”閻兄弟們紛紛擺手表示清白:“我們哪有?你說的是啥謠言?我們可是嚴謹世家啊!”
看著這一幕,冉鐵山滿意地點了點頭,轉向傻柱:“看到了嗎?謠言是你一手製造,就為了讓你光明正大地行事。”“闖入秦京茹房間的事,你是想找藉口開脫,給自已製造不在場證明吧。”
傻柱一臉震驚,他先是盯著閻埠貴全家,然後轉而看冉鐵山,最後目光投向了劉光天兄倆。
心想閻埠貴這家老奸巨猾。
生怕惹惱了冉鐵山。
但劉光天卻栽在冉鐵山手上一次。
如今,親哥劉海忠還受制於冉鐵山。
不至於跟他家一個腔調,胡言亂語吧?
於是傻柱指著劉光天問道:
“閻埠貴抵賴無所謂。”
“劉光天,包括劉光福,你倆講。”
“是不是院裡都風傳冉鐵山跟秦京茹不清不白。”
剛欲啟齒的劉光福,
被劉光天一記老鷹爪按在唇上。
“不清楚,從沒聽說過,實在不太清楚。”
不只傻柱,連劉海忠也是一臉愕然。
冉鐵山凝視兩人:“瞧見了,事情 ** 大白。”
“你們二人企圖敗壞秦京茹名聲,掩蓋非份企圖。”
“才憑空捏造了他們之間苟且的情景。”
傻柱氣瘋了,猶如無處宣洩的怒火。
“你們這一堆軟蛋、窩囊廢,聽到了吧!”
“冉鐵山要告你們這些不敢說真話的渾賬事!”
急得團團轉後,他又朝秦淮如喊:
“秦姐姐,快出來證明啊!”
秦淮如嘴角下撇,內心暗自嘀咕:
我恨不得躲進牆角,你偏偏把焦點移到我身上?
剛才被打的那一頓還沒忘呢,這又要火上澆油。
她在腦海裡飛速旋轉著對策。
悠悠開口:“傻柱,你也清楚,我和大家相處不大融洽。”
“我平日也不多言,不隨便和別人交流事情。”
“所以,你說這事我真的不是很清楚。”
她加重語氣續道:
“如果硬要說,還是那天你告訴我的,”
“看到冉鐵山和秦京茹舉止有些親暱,我才相信有那麼回事。”
“但這可是私底下說,我沒有外傳。”
聽到這話,傻柱一臉茫然:
“啊?”
他心想:你在說些啥?還記得以前你拉著秦京茹住進你房裡,為的是保護她名譽嗎?
現在說從未聽說這些?
這時,傻柱也覺察到不妙。
連秦淮如都在否認此事,
自已在鄰里間的口碑如何,再清楚不過,
人家巴不得自已倒臺,哪裡會幫忙?
看著失落無言的劉海忠,
他期望有個轉折,
卻發現自已已無退路——那只是個 ** 無奇的七級打鐵工匠,
每天除了敲敲錘鍊技藝就是回家打小孩。
之前義憤填膺抓冉鐵山狐狸尾巴時,
壓根沒料到會陷入這般僵局……
之前他們三人秘密策劃那套完美計策時,確信萬無一失。
哪怕在撞見冉鐵山不在家,抓姦失敗的情況,他還天真地設想至多跟秦京茹道歉了事,
哪想得到會有今夕的意外。
四
冉鐵山竟然告知了他們後果的嚴重性,這種轉變讓他驚訝。想起那時秦懷茹堅信不疑地說冉鐵山會有流氓罪的判決,至少像易中海那樣判七年。而現在他可能揹負同樣的惡名,加上闖入民宅的指控,彷彿噩夢般降臨在他頭上。他不禁陷入一片迷茫:流氓罪就是七年,再被控非法入侵又要多久?自已還能從牢裡出來活著麼?事業怎麼辦,未來在哪裡?
面對這個現實,劉海中的心頭泛起苦澀,憤怒至極地對著自已揮了耳光。“前景算什麼?都快成階下囚!”這一巴掌讓一旁傻柱嚇到了,看著眼前的劉大叔困惑地問:“大伯,你在幹嘛?”
打了自已一頓,劉海中的思緒逐漸清明一些,抬眼看向傻柱,眼中閃爍的是責備。“為什麼打自已?真是傻了嗎?”一旁的秦懷茹眼睛亂閃,羞愧得不敢抬起面孔。回憶起整個困境都始於秦懷茹讓他和傻柱去對付冉鐵山,怒火如狂潮湧入早已脆弱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