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著牆喘著氣,休息了一會兒。這時,他覺得有機會,帶著滿腔的怒火和怨氣,舉起拳頭就向冉小山砸了過來。然而,冉小山只是簡單地一偏頭,就避開了他的偷襲。然後,冉小山抬起腳,當胸一個窩心腳就踹在了他身上。他啊的一聲,被冉小山踹出去老遠,砰地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又是撲哧一口血吐了出來。
冉小山伸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一臉惋惜地嘖嘖出聲,說道:“哎呀,髒了我的地板。”閻埠貴父子和劉光天兄弟都側目看向他,心想他介意的是這個?不過也沒人敢開口說話。他們不敢開口,冉小山也懶得說話。他知道,秦懷茹沒來,肯定是去找**之流去了。他就準備這樣靜靜地等著他們到來。
一時間,除了他趴在地上時不時地**兩聲,以及裡屋何雨水和秦京茹低低的交談聲,屋子裡竟然就這樣陷入了沉默。沒多久,閻埠貴就待不住了。冉小山這態度讓他總覺得心裡發毛,有種彷彿有什麼麻煩很快就要降臨的感覺。閻埠貴鼓起勇氣,對著冉小山正想開口,冉小山忽然站了起來,抬頭看向門外的院子。眾人一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都跟著冉小山的目光看過去。
只見月亮門附近亮起一道道手電筒燈光柱,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也隨之傳了過來。很快,一個人一馬當先,領著一大群人湧進了後院,朝著他們這邊直奔而來。當頭那個熟悉的身影,正是秦懷茹。秦懷茹遠遠地看著秦京茹家門大開,亮著燈,幾個人站在屋子裡,心說太好了,成功了啊這是。劉海中跟傻柱這是領著人在等我呢。她臉上帶著按捺不住的激動和喜悅,小跑著就衝到了門前。
仔細一看,愣住了。門裡邊躺著傻柱,跟個死狗一樣,時不時蠕動一下,發出一陣痛苦的**。傻柱旁坐著冉小山,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已。冉小山身後,劉家和閻家幾人跟一群鵪鶉一樣,一臉驚恐卻又極度老實地站得直直的。咦?怎麼沒看見劉海中。她轉動腦袋看了看,才在劉光天和劉光福身旁地上看見昏迷不醒的劉海中。
面對這樣和自已想象大相徑庭的場面,秦懷茹感覺腦瓜子有瞬間的過熱。這時候,她身後那群人已經將秦京茹家門給團團圍住了。兩個**跟一個扎著武裝,帶著紅袖標的糾察隊長站了出來,問秦懷茹。
“你所說的亂搞男女關係的人是誰?”
秦懷茹此時看著眼前的景象,已經意識到了情況。
很明顯,她的計劃失敗了。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和糾察隊的問題。
但此時,她也不需要回答了。
冉小山站了出來,對著秦懷茹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將她打倒在地。
這讓**和糾察隊長都感到震驚。
他們心想,這個人怎麼這麼囂張,竟然敢在我們面前打報案人?
正要開口,冉小山看向了糾察隊長。
“老李,你現在得意了,連我也準備抓起來批鬥了?”
糾察隊長眯著眼睛看了看他。
“咦?冉……冉隊長?”
他有些驚訝:“怎麼是你?”
無錯書吧這個糾察隊的李隊長和冉小山確實認識。
他是李懷德的親戚,和李懷德算是叔侄關係。
李懷德得勢後,糾察隊自然要掌握在自已手中。
於是,他讓自已的侄子當了隊長。
冉小山以前給李懷德送福利時,也和這個李隊長打過交道。
雖然不算很熟悉,但也不太陌生。
當秦懷茹去找糾察隊時,並沒有說要抓冉小山。
她只說自已院子裡有人亂搞男女關係。
而且,李隊長在大半夜被叫起來,還有些迷糊,沒有立刻認出冉小山。
但被冉小山這麼一叫,他聽著聲音有些熟悉,再仔細一看,終於認出了冉小山。
他看了看被打的秦懷茹和地上躺著的另外兩個人,撓了撓頭。
“冉隊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冉小山走了幾步,掀開簾子。
“出來吧,**和糾察隊都已經到了。”
何雨水和秦京茹這才從裡屋走了出來。
冉小山指著何雨水。
“李隊長,這是我的妻子何雨水。”
“她和她的朋友秦京茹是今晚的當事人。”
“讓她們跟你和這兩位**解釋,你覺得可以嗎?”
李隊長點點頭:“當然可以。”
他對何雨水做了個請開始的手勢:“何姐,麻煩你了。”
何雨水對著房間揮了揮手,又指了指隔壁。
“李隊長,還有兩位**。”
“我先介紹一下,我和我丈夫的家在隔壁。”
“我們現在佔的這房子,是我丈夫前段時間剛買下來的。”
“雖然兩邊都是我家,但實際上是不相通的。”
何雨水又指向秦京茹。
“這位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好朋友秦京茹。”
“她剛和前夫離婚,沒有地方住。”
“正好我家新買的這兩間房子剛修整好。”
“我就乾脆把這房子租給了她。”
“她已經在這裡住了好幾天了。”
“最近四合院裡也不知道是哪個不要臉的開始……”
“有關我丈夫和秦京茹的流言蜚語開始流傳,說他們之間有不正當的關係。”
“秦京茹感到非常困擾,請求我晚上陪她一起睡覺。”
何雨水指著地上的劉海中。
“沒想到到了半夜,這個人竟然帶著一群壯漢。”
“他們直接破門而入。”
“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有何企圖。”
旁邊的秦京茹滿臉恐懼。
看起來被嚇得不輕。
何雨水滿臉憤怒。
“李隊長,兩位同志。”
“你們可以想象一下,我們兩個女孩子。”
“在大半夜好好地睡著覺。”
“突然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破門而入。”
“這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
她摟著秦京茹,彷彿仍然對剛才的情景感到害怕。
李隊長和兩位同志看到這一幕,情不自禁地向閻埠貴等人投去了憤怒的目光。
閻埠貴真想大喊一聲,到底誰更恐怖。
你知道我們一進屋就發現自已被黑洞洞的槍口指著的感受嗎?
我差點就尿褲子了。
不過閻埠貴作為三個大爺中唯一一個沒有被捋的,能夠倖存下來,靠的就是一點自知之明。
他知道今晚這場捉姦戲碼,自已又被劉海中和傻柱給坑了。
現在主動權掌握在冉小山和何雨水手中。
他要做的就是老老實實地配合冉小山和何雨水,爭取能從輕發落。
所以他現在一言不發,默默地在心裡盤算著一會兒該怎麼表現,才能讓冉小山他們滿意。
何雨水繼續向李隊長他們講述。
“幸運的是,我丈夫是軋鋼廠保衛科的隊長。”
“他知道我們兩個女孩子沒有安全感。”
“又不能親自保護我們。”
“所以他把他的配槍留給了我,讓我放在身邊壯膽。”
“關鍵時刻也可以拿出來嚇唬一下心懷不軌的壞人。”
“剛才我就是用槍指著他們,才阻止了他們進一步施暴。”
聽到動槍了,李隊長和兩位同志有點緊張。
何雨水笑著安慰他們。
“當然,我只是嚇唬了他們一下。”
“我丈夫跟我說過,不能隨便 ** 。”
“我實際上連保險都沒開啟。”
李隊長和兩位同志鬆了口氣,心說沒動槍就好。
何雨水指了指旁邊的冉小山。
“後來我丈夫大概是聽到了我們這邊的動靜。”
“從隔壁過來,把為首的傻柱和劉海中都給打倒了。”
“之後我和京茹妹子一直躲在房間裡,沒有出來。”
“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就不清楚了。”
冉小山走上前,聳了聳肩。
“我來說吧,其實也沒什麼事情。”
“我控制住了傻柱和劉海中這兩個罪魁禍首。”
“其他人都意識到了自已的錯誤。”
“他們非常配合,主動留在這裡等待你們的到來。”
李隊長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劉海中,被糾察隊的其他人扶起來,身上還在流血的傻柱,以及一旁一群面帶怒色卻不敢開口的眾人。他心想,這種控制手段真是簡單粗暴。
李隊長皺著眉頭,看向糾察隊的其他人。
“如果真的是亂搞男女關係,我們糾察隊可以管。”
“但這件事明顯不是,要不還是你們來處理?”
實際上,糾察隊的權力很大,基本上什麼事都能摻一腳。但李隊長心裡有數,現在這種情況一看就很有內情。他雖然對冉小山不太熟悉,但也打過交道,知道他出手大方,很會做人,在保衛科人緣極好,跟自已的靠山李懷德關係也不錯。他沒有理由跟他起衝突。反正他是被叫過來抓亂搞男女關係的,發現沒有這事,那就收隊回去睡覺。
所以他立刻將事情推給了一起過來的糾察隊的其他人。他們也看出來李隊長的打算,心想這個小子真是狡猾,一看事情不對立馬就脫身。他們其實比李隊長還先察覺到不對的地方。綜合目前的情況來看,抓姦的這群人明顯是早有預謀,且有明確的分工。他們肯定不可能什麼情況都沒鬧清楚,就敢將他們糾察隊跟軋鋼廠的就差的一起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