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
劉光天立刻點頭。
“當然好,其實跟錢不錢的也沒什麼關係。”
“主要是我也咽不下這口氣。”
“咱們這就找傻柱去。”
劉海中伸手將皮帶扣先解開。
抽動了兩下。
很順滑。
這才滿意的點頭。
“走。”
兩人氣勢洶洶的出門。
往中院走去。
後院不少人都奇怪的看著他們父子。
畢竟剛才那番虛晃一槍的逃跑技術。
還真讓大家感覺耳目一新的。
再加上冉小山給大家都以為是劉家的房子上鎖。
更是讓大家內心充滿了疑惑。
不過看劉家父子這黑著臉,殺氣騰騰的樣子。
也沒人敢開口問他們。
但劉海中在大家的注視下。
還是一陣陣的心虛難堪。
這種難堪和心虛又轉化成了對冉小山。
不,轉化成了對傻柱的怒火。
兩人越走火氣越大。
走到傻柱家門口的時候。
看見傻柱正撅著屁股在打量自家大門呢。
他記得自已之前出去的時候。
是把門給關好了的啊。
怎麼回來後就大敞著呢。
來小偷了?
不對啊,賈張氏和棒梗一般來說會關門的啊。
也不對,這倆不是還沒出來嗎。
這是誰把我家門開啟的呢?
正納悶呢。
聽見腳步聲響起。
站起來一看。
喲,劉海中父子怎麼沒去上班。
跑我這裡來幹啥了。
早上自已明明看見他倆一起出門的啊。
傻柱心裡一動。
心中有了個猜測。
心說該不會是街道辦收到自已早上投的信。
這麼快就已經把劉海中父子叫去教訓過了吧。
這倆這是因為佔不下房子,後悔來找我要錢來了?
傻柱還不知道他雖然具體過程沒猜對。
但劉家父子的目標他到時候歪打正著了。
而且人家都目標還遠不止要管他要回五十塊錢。
傻柱還挺得意呢。
心說叫你們跟我作對,說這些傻眼了吧。
雖然劉家父子現在臉色很不好看。
但傻柱並沒有在意。
他還以為是因為劉家失去了占房子的希望。
所以心情不好呢。
傻柱對著劉家父子先開口了。
而且一開口就故意戳人家心窩子。
“喲,你倆找我來,這是要把剩下的封口費給我?”
“其實沒必要這麼急,這房……”
他不說這個還好。
一說起房子,就先把劉光天給激怒了。
他為了這房子不說殫精竭慮。
也算是嘔心瀝血了。
憧憬了好久的美好生活,漂亮媳婦兒。
如今統統化成泡影。
還被秦淮如何傻柱騙走了五十塊積蓄。
傻柱居然還敢當面戳自已傷口。
他想起劉海中之前說的主意。
對著傻柱一瞪眼。
“我不跟說廢話。”
“傻柱,馬上把錢退給我。”
傻柱樂了,心說看來是真被街道辦收拾了。
他跟秦懷茹昨天商量過了。
劉海中他們要是找上自已退錢。
就裝傻,反正是不能退錢的。
傻柱裝的一副不明白劉光天在說什麼的樣子。
“爺們兒,你這話可……”
沒想到劉光天壓根不跟他廢話。
對著他冷笑了起來。
“你以為自已早上去街道辦投信做的很隱秘?”
“你一個瘸子,又傻又醜。”
“一路上誰不多看你兩眼?”
“我隨便一打聽就知道是你了。”
他拿出信在傻柱面前抖了抖。
“你以為我在街道辦裡沒有關係嗎?”
“我連信都拿到手了。”
“你還想跟我裝傻。”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蠢得連信都投不好。”
“還想坑我呢。”
劉光天一臉的鄙視,帶著嗤笑。
“傻柱,臭傻譁,死瘸子。”
“我看你真是一點腦子都沒有。”
“活該被秦懷茹像狗一樣使喚得團團轉。”
其實劉家父子壓根沒找人問過。
是不是有人看見傻柱投信了。
這就是詐唬傻柱呢。
可傻柱哪知道啊。
他聽劉光天說的活靈活現的。
又真的拿出了信。
直接就傻了。
心說這也太倒黴了,剛完就被他們給發現了。
這怎麼辦。
傻柱慌了神了。
劉光天上前一步,狠狠的注視著傻柱。
“臭不要臉的死瘸子。”
“想騙我,你有那個腦子嗎。”
“我數三聲,立馬給我拿錢出來。”
傻柱聽了劉光天的話,火氣也升起來了。
畢竟劉光天一口一個瘸子往他心口戳。
還鄙視他沒有腦子。
這件事看起來真的像是自已沒有什麼頭腦。
被人輕易識破。
傻柱惱羞成怒,開始耍賴。
“這是我的。”
“我就是想坑你,你又能怎樣?”
“你敢動手我就報警。”
“讓你丟工作,蹲大牢。”
“我看你……”
傻柱話還沒說完,忽然看見對面的劉光天居然笑了起來。
“傻柱,易中海和秦懷茹有一腿。”
“嗯?”
傻柱愣住了,有點不敢相信地看著劉光天。
“你,你說什麼?”
劉光天一臉賤笑。
“我親眼所見。”
“就在你家背後的地窖裡。”
“易中海給秦懷茹送了半袋子糧食。”
“兩人就進了地窖裡,過了快一個小時才出來。”
劉光天在傻柱的慌亂中一字一句地說。
“想一想,當時你說不定正在想著秦懷茹呢。”
“就在和你一牆之隔的地窖裡。”
“她和易中海……”
傻柱當然不願意相信劉光天的話。
或者說,他不想讓自已相信劉光天。
他心想,我不能讓劉光天當著自已的面。
汙衊自已心愛的秦懷茹和敬愛的易中海。
於是他大吼一聲,一拳就捶向了劉光天。
讓他奇怪的是,劉光天看著他打過來,居然沒有躲開。
反而兩眼一閉,直愣愣地把臉湊了過來。
傻柱心想,這小子是不是傻了。
還有主動捱揍的。
他卯足了力氣,狠狠一拳打在了劉光天的臉上。
劉光天“啊”的大叫一聲。
十分果斷地栽倒在地上。
還打了幾個滾,然後就躺在地上沒了動靜。
“嗯?”
傻柱有點疑惑。
自已現在拳頭這麼有力了嗎?
一拳而已,不至於直接把劉光天干暈了吧。
傻柱還在納悶呢,中院其他人被他的吼聲。
還有劉光天的叫聲吸引了過來。
眼見劉光天躺在地上。
都很驚訝。
“這傻柱怎麼又跟劉大爺家鬧上了。”
“哎呀,劉光天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捱打了唄。”
“你沒聽他剛才叫的多慘啊。”
“這都不動了,傻柱出手可夠重的啊。”
傻柱聽著大家的議論。
還有點自得。
心想讓你們看看,我雖然現在行動不便。
但也不是誰都能跟我做對的。
就在這時候,對面的劉海中看人來的不少了。
立刻扯著嗓子吼了起來。
“好哇,傻柱。”
“你竟然對光天動手,欺人太甚。”
“我跟你拼了。”
劉海中一邊吼,一邊伸腿就是一個窩心腳踹在了傻柱身上。
傻柱被他勢大力沉的一腳踹得倒退幾步。
腳下在門檻上一絆。
站立不穩,摔在了地上。
劉海中迅速走向前,從腰間抽出了他的腰帶。這條腰帶是上次易中海被撤職時,劉海中用來對付傻柱的。腰帶的金屬頭閃爍著寒光,呼嘯著向傻柱抽去。傻柱試圖用手擋住,但人造革的皮帶卻在他的手上轉了個彎,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臉上,直接將他的面板撕裂開來。劇痛讓傻柱趕緊捂住臉,但劉海中卻毫不留情,手一抖,皮帶在空中轉了一個圈,再次呼嘯著砸在了傻柱的腦門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又在他的額頭上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立刻流了出來。
面對劉海中如此流暢的攻擊,傻柱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他剛把腦袋捂住,劉海中的皮帶頭就已經在空中掄了個大圈,呼嘯著凌空而下,砸在了他護著腦袋的手背上,直接將他的手背砸得皮開肉綻。傻柱再也忍不住,淒厲地叫了出來。
無錯書吧他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劉海中在皮帶抽人之道上浸淫多年,自已完全不是對手,再不想辦法,可能會被他活活抽死。於是,傻柱顧不得再護頭,就地打了個滾兒,拼著後背暴露在劉海中的皮帶之下,連捱了好幾下,兩隻手帶著一條腿,像個瘸腿狗一樣往屋子裡竄,躲到了吃飯的桌子底下。
他本來是隨便找個地方先躲一下,沒想到卻歪打正著,躲過了劉海中的拿手技藝。劉海中的皮帶得掄起來,蓄力之後砸下去才有威力,但傻柱躲在桌子裡面,砸下去的帶頭都被桌子擋住了。這會兒傻柱跟個縮頭烏龜一樣,兩隻手抓住桌腿,弓著身子緊貼住桌底,拿桌子當龜殼了。劉海中的皮帶還真就拿他沒辦法了。
他想了想,乾脆把皮帶收起來,往褲腰裡面一節一節的穿進去。傻柱一看,好像安全了,他伸手抹了抹臉上的血,一臉猙獰地說:“老東西,沒辦法了吧。把我打成這樣,你等著,勞資……”話還沒說完,傻柱的眼睛就驀的瞪得老大。
只見劉海中將腰帶扣好,一轉身,就把傻柱家的一根條凳給拎了起來。在手上掂了掂,滿意的點了點頭。他雙手握住長凳的一頭,前腿弓後腿繃,擺出了在鍛工車間掄大錘的架勢。將手裡的長凳當做大錘一樣,從身側劃出一道圓弧,掄了起來。長凳越過了劉海中的頭頂的瞬間,劉海中一瞪眼,吐氣開聲,雙手往下一甩,長凳在傻柱驚駭欲絕的眼神裡就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