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傻柱自已的錯。”
“讓人家打一頓，消消氣得了。”
易中海氣得火冒三丈。
“那也不能讓他們打個沒完啊。”
他看向冉小山，心生一計。
“冉小山，你不是鋼鐵廠保安科的嗎？”
“這裡發生打鬥事件，涉事的傻柱可是鋼鐵廠的廚師。”
“你不管？”
冉小山懶洋洋地掏掏耳朵。
“你說得沒錯。”
“但我怎麼記得當初好像是你易中海說的。”
“四合院裡的事情不能動不動就找街道辦派出所什麼的。”
“一定要經過四合院大爺們的處理啊。”
“現在你不問問二大爺和三大爺的意見。”
“就要直接找保安科了？”
“易中海，你這很不尊重四合院的傳統啊。”
“是不是瞧不起二大爺和三大爺？”
劉海中瞪了易中海一眼。
“老易，你現在已經不是壹大爺了。”
“四合院的事情有我和老閻商量。”
“你少插手。”
易中海一時語塞。
臉色氣得通紅。
可一邊傻柱被打得唉喲亂叫。
他又不能當作聽不見。
不得不低聲下氣地對劉海中說。
“二大爺，就算傻柱有錯，打一會兒也就行了。”
“如果真的這樣繼續打下去，萬一出了岔子。”
“這不還是件棘手的問題嗎？”
“等街道辦來問，你也得跟著受牽連，不是嗎？”
劉海中表示同意，點點頭：“確實有道理。”
但他抬頭看著五個魁梧的壯漢，又猶豫起來。
他轉向閻埠貴。
“老閻，你懂得多。你去勸勸這幾個人。”
閻埠貴都快翻白眼了。
這五個壯漢看上去哪個像是能和自已講理的？
就憑自已這瘦弱的身板，上去說不定一拳就被撂倒了。
他搖頭說：“我哪有那本事，還是貳大爺你來吧。”
劉海中手足無措。
看著易中海說：“要麼等他們打累了……”
易中海差點氣得吐血。
等他們打累了，傻柱可能已經沒命了。
劉海中也覺得這話太離譜，不好意思地看向冉小山。
“小冉，你能幫個忙嗎……”
冉小山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貳大爺的話我一定聽。”
劉海中心裡暗自高興。
心想看看，雖然人家是保衛科的，但在四合院裡多尊敬我啊。
老易這人就不行了，都被撤職了還想著擺架子。
實際上，冉小山也看出了端倪。
五個壯漢圍著傻柱打，都沒下狠手。\"
這群漢子雖然粗魯，實際上卻粗中有細。
他們都是朝著傻柱能承受打擊的部位下手。
本意並非要置他於死地。
這麼長時間都沒人對傻柱下陰招。
也沒有針對心臟、喉嚨等要害部位出拳。
反而在傻柱臉上狂扇耳光。
傻柱的臉腫得很高。
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他知道這些人只是想羞辱傻柱。
現在就等有人出面制止，好讓他們停手。
於是他迅速上前，一把抓住一個壯漢的手。
那人感覺手臂突然被抓住，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
卻發現對方的手像生了根一樣，紋絲不動。
他滿是驚疑地用力一拉，還是紋絲不動。
壯漢來了興趣。
“行啊，力氣挺大。”
“我就跟你玩玩。”
他單方面毆打傻柱已經有點厭煩了。
看到有人能制住自已，興趣盎然。
他伸出右手，與冉小山雙手緊握。
深吸一口氣：“來吧。”
雙臂一揮，竭盡全力，試圖將冉小山推開。
然而，他的力氣彷彿泥牛入海，沒有激起絲毫波瀾。
相反，冉小山抓住他的胳膊，雙手用力。
輕而易舉地將這位壯漢提了起來。
轉身將他放到一旁。
壯漢被挪開後，滿臉驚喜。
還豎起大拇指稱讚：“你真厲害，兄弟。”
接著便乖乖地站在一旁，不再動彈。
冉小山如法炮製，將其他四人也制服了。
再回頭看看傻柱。
他可能被打懵了，目光渙散。
臉部腫脹得像豬頭。
嘴角流著血。
身上的衣物沾滿了灰塵和腳印。
當其他人不再打他時，他反而站不穩。
像條死狗一樣，順著牆滑落到地上。
易中海心疼得要命。
衝上前抱住傻柱：“柱子，你怎麼樣了？”
傻柱根本說不出話來。
口中只能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
易中海怒視著那五個兄弟。
“你們怎麼把柱子打成這樣？太不像話了。”
“我要告你們。”
五人一臉不屑。
“你這個老頭也不是什麼好人。”
“把我妹妹介紹給傻柱這個勾引寡婦的無賴。”
“要不是看你年紀大了。”
“連你一起打。”
“要告我們？去吧。”
“但以後你出門小心點，別哪天掉進廁所淹死。”
這是次果果的警告。
但易中海真的不敢回應。
這幾個人一看就不是善良之輩。
易中海的手段只能對付那些見識短淺、膽小怕事的普通人。
面對這種動不動就動手、逼急了就拼命的人，易中海自已先害怕了。
所以現在人家貼臉警告，他反而只能抱著傻柱，不敢出聲。
冉小山在一旁看著覺得有趣。
易中海也是個欺軟怕硬的懦夫。
他站出來說。
“各位，打完了。”
“總得有個解釋吧。”
“我是軋鋼廠保衛科的，這兩位是四合院的大爺。”
“不如你們把事情講清楚。”
“我們也好商量怎麼收場。”
最矮最衝動的那個站了出來。
“我來說。”
他講述了今天妹妹與傻柱相親，卻被傻柱丟在路邊的事情。
接著怒視傻柱：“你算什麼男人？”
“把我妹妹一個年輕姑娘扔在路邊，你有沒有責任心？”
“萬一我妹妹一個人遇到什麼事，她該怎麼辦？”
“這次幸好沒事，如果真出事了，我絕不放過你。”
這並非危言聳聽。
如今治安確實令人擔憂。
雖然表面上看似沒有壞人。
但那些頑主、地痞、老流氓、混混卻不少。
更何況傻柱是在和人家姑娘相親。
把人丟下半路自已逃跑，實在太卑鄙了。
這不僅是欺負劉玉華。
也是在挑釁劉成一家所有男人的尊嚴。
如果兄弟們這次不出頭。
以後大家都會覺得劉家好欺負了。
四合院的鄰居們聽了這番話，都感到無言以對。
“傻柱這都幹了些什麼啊！”
“太不像話了。”
“你不喜歡人家，也不能隨隨便便扔在路邊就走啊。”
“小姑娘多可憐，傻柱真是個**。”
“難怪沒有媒婆願意給傻柱說媒。”
“要是我，我也不會理他。”
“就是，誰家願意讓自已的姑娘和這種男人過日子啊。”
易中海抱著傻柱，聽著大家一句接一句地指責傻柱，也感到很無奈。
這次傻柱確實理虧。
他只能勉強為傻柱辯解：“不是的，傻柱他只是一時衝動……”
劉玉華的哥哥揮了揮手，打斷了他的話。
“我們不想聽這個。”
“我知道我妹妹受到了欺負。”
“現在我們已經較量了一番，發洩了心中的怒氣。”
“接下來你們有什麼意見，儘管提出來。”
“我們五個兄弟繼續發表意見。”
冉小山笑著說：“這有什麼好討論的。”
“我覺得你們表現得很出色，如果我有個妹妹。”
“遇到這種 ** 之徒，我也會教訓他。”
他向易中海聳了聳肩。
“而且傻柱這次的行為實在太丟臉了。”
“完全不顧我們四合院的聲譽。”
“我們院子裡還有這麼多適齡青年沒結婚呢。”
“以後想找物件。”
“別人一問你們住哪兒？”
“咱們說住紅星四合院。”
“那姑娘就不高興了。”
“哎呀，我明白，你們院子裡那些不受寵的姑娘就被扔在路邊，不聞不問，對吧？”
“我才不會和你談戀愛。”
“這讓我們怎麼辦呢？”
“我們下半輩子的幸福全被傻柱子給毀了。”
冉小山這話一說出口。
許多人都跟著點頭。
那些未婚的年輕男子更是一個個捶胸頓足。
怒火中燒。
恨不得再去找傻柱子算賬。
冉小山看著易中海。
“這話以前你易中海不是經常說嗎？”
“怎麼現在就忘了？”
“還是說你為了傻柱子，就不顧四合院其他人的聲譽了？”
易中海差點氣得吐血。
他以前總是用事情鬧大了會影響四合院的聲譽。
影響年輕人相親之類的話來掩蓋自已的行為。
沒想到現在冉小山竟然用這一招反擊。
偏偏對方說得還沒錯。
他只能默默無言。
冉小山又轉向劉海中。
“當然，現在你已經不是大爺了。”
“也輪不到你來做決定。”
“二大爺，咱們四合院還得靠你啊。”
“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劉海中看著傻柱子的慘狀。
再看看易中海無話可說的樣子。
心裡暗自得意。
讓你傻柱子總跟我作對。
讓你老易壓在我頭上這麼多年。
他摸著肚子說。
“我覺得你說得對。”
“這事應該讓傻柱子承擔主要責任。”
“當然，這幾位出於義憤動手打人。”
“也有點過分。”
“我覺得還是賠給傻柱子一些醫藥費。”
“你們怎麼看？”
劉家五人互相看了看。
心想真有趣，看來這傻柱子在四合院裡並不受歡迎。
他們把傻柱子打成這樣。
對方居然一番胡言亂語，把責任全推到傻柱子身上。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劉家的親戚，特意來幫忙呢。
竟然連四合院的管事大爺都這麼說了。
他們自然樂意全身而退。
領頭的人立刻掏出五塊錢。
“五塊錢，夠嗎？”
冉小山連連搖頭。
“傻柱子只是捱了兩個耳光，找廠醫塗點藥就行。”
“何必花費如此多的醫療費用。”
“五元足夠一個月的生活開支了。”
“這也太誇張了。”
易中海的面容變得陰沉。
心想，當我在指責你時，你總是設法辯解。
別人賠償傻柱的醫療費用五元，你還覺得多。
而且傻柱都快被打傻了。
難道只是塗抹藥水就能解決問題嗎？
閻埠貴站出來表示支援。
“我覺得還是挺合理的。”
“不僅是藥費，總得買點美味的食物補一補嘛。”
冉小山笑著說。
“閻老師，你的計算出錯了吧。”
“他買的美食能補到自已肚子裡嗎？”
閻埠貴一愣，笑了起來。
無錯書吧竟然還一本正經地點頭。
“也是。”
鄰居們也明白了冉小山的意思。
確實，傻柱有點好吃的都給了賈家。
還不如吃粗糧呢。
大家都歡快地笑了起來。
劉家五人組將五元扔給傻柱。
“如果想再來一次，隨時歡迎。”
說完，他們轉身離開四合院。
易中海拿起錢，臉色陰沉得像要滴出墨汁。
冉小山還提醒他。
“易大爺，趕緊送傻柱去醫院吧。”
“這臉腫得都快趕上燈籠了。”
易中海怒視著他。
“你作為四合院的一員，保衛科的一員，傻柱被打時你卻不阻止。”
“還和外人串通一氣……”
冉小山指著他：“你別胡說八道。”
“我怎麼沒阻止？全院的人都看見是我拉開劉家幾個人的。”
“倒是你，只會說空話，你怎麼不採取行動呢？”
“他們在的時候你一聲不吭。”
“他們走了你就想對我動手是吧？”
“呸。”
“** 。”
劉海中也瞪大眼睛。
“老易，你這是胡說八道。”
“要不是冉小山出面，傻柱可能已經被打得很慘了。”
“你怎麼能用這種態度對待傻柱的救命恩人呢。”
鄰居們也紛紛發表意見。
“就是啊，易大爺，你有空在這裡胡說八道。”
“還不如趕緊送傻柱去醫院呢。”
易中海扶著傻柱站起來，怒視著周圍的人。
“我覺得你們都被冉小山搞得稀裡糊塗的。”
“傻柱被打了，還說他有問題。”
“這聽起來不是很荒謬嗎？”
“就算傻柱做錯了事，但劉玉華也沒出什麼事啊。”
“傻柱為什麼要捱打呢？”
從一開始，易中海就留意到了。
冉小山始終故意吹捧劉海中。
心想這傢伙很可能是想把劉海中推到臺前。
而自已則在幕後操控四合院。
他不能讓冉小山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