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清最近過的很滋潤。
張少待她極好,當然,重要的是,張少精力比程思堯好多了,那個銀槍蠟燭頭,床上翻多幾次就不行了,要不是程少要面子,偶爾還拉著狐朋狗友搞些多人運動,媚清之前也不能吃個八分飽。
可人心裡一旦有惦記的,那眼前人再好,也比不上沒有吃到的那口肉香。
於是,吸飽了陽氣的小妖精挑了個時間,把自己損壞衣物的賠付單子發給了季澤。
時隔五天再收到媚清資訊的時候,季澤恍惚了下,想到那天遇到的女人,手裡的單子越發沉重了。
好傢伙,牌子店誠不欺窮人,這點小口子就費了幾K大洋。
沒辦法,誰讓自己有錯在先呢。
季澤忍痛把賠償轉了過去,媚清沒收,只道都是意外,若是讓他賠錢不大合理。
畢竟誰也沒想到購物車會碰到線頭。
對面不收季澤更覺得有愧了,媚清藉此約了他出來說請吃飯就行。
對面不收錢,季澤想拒絕約飯的要求都拒絕不了。
算了,等下次見面的時候,他帶現金去,媚清要是不收的話他悄悄塞就是了。
雖然這位姑娘是個大美人,但是季澤成天面對著白玄睿那張禍國殃民的臉蛋,早就免疫了。
張少覺得最近媚清對自己好像沒有那麼熱情了,他原想著週末帶她出去玩的,硬是被拒絕了。
難道是程思堯那貨找來了?
不至於啊,按理說他剛醒來沒多久,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肯定是沒空來騷擾媚清的。
程思堯那邊的確是做了法事後醒過來了,可那幾天的昏睡到底傷了身子,醒來不過一天,程總讓他修身養性好生養著,本還想著自己小情人的程少硬是不聽,聯絡了自己助理問了媚清的訊息。
得知張少趁著自己暈倒的時候撬了他的牆角,險些被氣的再次暈了過去。
程總正好來看望自家逆子,隔著病房的門都能聽到程思堯的咆哮。
“那個賤人居然趁著我暈倒給我戴綠帽子,還有張誠,該死的,我記住了,等我出去弄不死他!”
“哦,我還不知道你有這個本事,還能把張家大兒子給弄死。”
陰沉的聲音從側方傳來,程思堯一僵,看著自家老爸黑如墨一般的臉色,訥訥的不敢再說什麼。
程總都要被氣死了,這個蠢貨,好不容易把他從鬼門關撈回來,又在作死,真是讓他恨不得掐死這個孽障。
一氣之下,程總凍結了程思堯的所有卡,直接給他換了一個助理,讓他幫著自己看著程思堯,有什麼動靜第一時間告訴他。
程思堯敢怒不敢言,只能作罷。
張少也知道程思堯被程總管著的事情了,那媚清的事情就不是他的手筆。
季澤坐在咖啡包間的時候,看到對面的媚清穿著吊帶長裙,外面披著一件純白色的兔毛披肩,看著極為清純可人。
媚清點了個小蛋糕,看到季澤視線只在自己身上聽了 一頓就移開了,心道,還是個意志堅定的,今天她穿這身出門回頭率可不低呢。
季澤抿了口拿鐵,率先開口:“這位女士,您這邊約我出來是有什麼理賠方案嗎?”
媚清歪了歪頭,精心打理的髮絲從耳畔滑落,給她添了一份柔弱。
“季先生太客氣了,我不是說了不用賠償嗎?我只是聽說這邊蛋糕好吃,季先生親吻吃頓飯就當抵消了。”
季澤輕笑,那件奢侈品衣服修理費就要4K,這頓飯頂多也就幾百,價值實在不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