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巖也不否認,“我的父親確實是軍人,可是我在江城一直都是自已生活的,沒有花家裡一分錢。”
盛書感嘆道,“這倒是稀奇,竟然有人放著顯赫的身份不要,跑來這裡做教書先生,只怕林司令都要氣死了吧。”
喬媛倒是不覺得他說的話有假,“你別看不起人,林先生看起來很清苦,看來是隻靠自已,至於這些學問,應該是自已留學回來的,應該是和家裡人很久沒有聯絡了。”
盛書看著喬媛替林巖說話,心裡就覺得難受,“我沒有不相信他的人品,只是還是要慎重。”
盛如月看著盛書,“哥,我明白你的顧慮,你怕我又會受到傷害,就像那個孫嚴一樣,可是這次,我想試試,試是相信一個人,而不是為了家人,雖然我沒想過我還能有一天像現在這樣,有家人,還有愛人。”
孫桑難得的表態,“舅舅,我也覺得媽說的對,林叔叔是個好人,我覺得媽也該有個寄託,而不是孤身一人。”
盛書看著林巖,“我的妹妹,那是我最寶貝的人,林巖,你不要她,盛家絕不會放過你。”
林巖笑道,“我明白,如月是盛家的大小姐,絕不是沒人疼的人。”
喬媛真心的為盛如月高興,“如月,看見你得到幸福,我真的很開心。”
盛如月由衷的說道,“是嗎,我也高興,不過要是嫂子可以嫁進來,盛家肯定會人丁興旺的。”
孫桑也說道,“就是,我舅舅一個人在盛家可孤單了,要是有一個新婚妻子,那家裡就有人等他了。”
喬媛就看著盛書,“你想要一個妻子,是嗎?”
盛書認真的說道,“當然,不過我這個人挑,要做我的妻子,就是做盛家的女主人,我父親說過,做盛家的女主人的女子,一定是很優秀的人。”
喬媛有些疑惑,“盛家的伯父真的是怎麼說的,盛書,你可別騙我。”
盛如月在旁邊吃著冰飲,心裡暗想,好像沒這規矩,父親也沒說過啊,不過不能拆哥哥的臺,“對,我們的父親說過了,是這樣的,嫂子怎麼優秀,一定可以。”
喬媛轉頭看向孫桑,“小桑,你舅舅胡說八道,你說,到底有沒有。”
孫桑直接說道,“沒有啊,外公可沒說過這種話,只是說要舅舅早點結婚,給盛家傳宗接代而已。”
喬媛看著編瞎話的盛書,“好你個盛書,你騙我就算了,還脅迫如月和你一起做偽證,你最好給我個解釋,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
盛書解釋道,“我,我錯了,不敢了,你別生氣。”
喬媛雖然看起來生氣不過還是很滿意盛書的,“你給我記住,下次再敢欺騙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嫣語樓一派祥和,不過金玉坊就是紙醉金迷,一片喧鬧。
穿著中山褂的男子走進店裡張望,因為第一次來,有些侷促,開口問道,“請問一句,這裡有沒有一個叫玉蓮的人。”
旁邊的女人笑道,“玉蓮沒有,倒是有金蓮,客官要不要見見。”
男子正想走出去,就被一個丫鬟叫住,“表哥,你來了。”
男子轉頭就看見一個粉色衣服的丫鬟站在拐角口,“表妹,原來你在這裡,我還以為你不在這裡。”
玉蓮走過來,“沒想到表哥真的來了,我還以為不會來呢。”
男子名叫馮貴,是馮府管家的乾兒子,也是半個管事,“玉蓮,哪裡的話,你叫我來,我怎麼能不來呢。”
玉蓮說道,“表哥和我來吧,有人等你很久了。”
馮貴還疑惑,“不是你叫我來的。”
玉蓮悻悻的說道,“我哪裡會寫字,只會一點,而且也寫不出那樣的好字。”
馮貴跟著玉蓮來到一間房間內,桑敏身著一身修身白色旗袍,手裡拿著玻璃杯,“玉蓮,可是人來了。”
玉蓮說道,“小姐,我表哥來了。”
桑敏回頭帶著淺淺的笑意,“馮貴,坐吧。”
馮貴有些不太明白,“表妹,這是怎麼回事。”
桑敏嘴角的笑意明顯,“你先坐,一會你就明白了。”
桑敏淡淡的開口,“你在馮家可好,可收到重用?”
馮貴點頭,“我在馮家拜了管家做乾爹,他提攜我,我現在也算說得上話。”
桑敏笑道,“看來你還真是機靈,劉媽說的不錯。”
馮貴問道,“小姐,我姑姑可好。”
桑敏拿著酒杯,“她前年就死了,不過沒有遺憾。”
馮貴有些惋惜,沒能見到姑姑最後一面,“不知道小姐叫我來,做什麼。”
桑敏淡笑,“你在馮府這麼多年,他們肯定不會懷疑你的忠心,之前不來找你,是怕你會被懷疑,不過現在,你也該做些什麼了。”
馮貴猜到姑姑拿來的錢是眼前這個小姐給的,不能不做,“小姐,想要我做什麼,直說。”
桑敏只是回答,“也沒什麼,就是要你去做內應,把馮府的事都告訴我,這個你應該可以做到吧。”
馮貴回答,“當然,馮家的事我清楚的很。”
桑敏很滿意他的回答,“馮貴,馮府不是好地方,不過,得等,等時機成熟,我自會把玉蓮交給你,不過現在不行。”
馮貴看著玉蓮,“我知道,小姐放心,我不會辜負小姐的。”
桑敏拿起酒杯,“好了,出去吧,若是想敘舊,去旁邊的房間吧。”
馮貴感激桑敏,“謝謝小姐。”
無錯書吧桑敏笑道,“玉蓮,不必害羞,你母親可是對這個侄子很關照呢,。”
馮貴和玉蓮出去後,桑敏看著杯中的液體,“這月老真難做。”
孫府,孫芸璃看著孫嚴對梅茜如此關照,有些嫉妒,“哥,你能不能別這樣,她又不是殘疾,難道不會吃。”
孫嚴嘆息,“你啊,就是不會持家,怪不得人家把家交給別人打理。”
孫芸璃最討厭別人說她這種話,“哥,我不會又怎麼樣,不是有別人,我這個女主人只要看著就行。”
穆深有些頭疼,“媽,你別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