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秦沅想通許多,如今她需要陸之宴的地位,便隨他的意就是,反正自己也沒有做過那些。
等事情解決,自己就同他一別兩寬,誰也管不了誰,到時候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行了,我剛剛騙你的,這地方這麼危險,還是先離開這裡吧”
陸之宴打量著秦沅的眼神,見她真無半分波動,眼底的危險這才緩緩消失,她既然已經闖入自己的生活,那就別想著脫身而去。
“記住我說的話,別讓我生氣”陸之宴語氣溫和了不少,手也滑落至秦沅的手臂上:“跟我走。”
秦沅就這樣被拉著離開,她心裡滿滿的疑惑,總感覺陸之宴是真的生氣,可是為什麼?
這一世才剛剛相見,她可不會覺得自己能比上如願郡主。
其實也不是說比不上,而是他們相識依舊,她也不會認為自己魅力有多大,短短時間,就能讓陸之宴移情別戀。
再說了,她也不是缺男人,同另一個女人搶男人的事情,她可做不出來。
只能儘早解決事情,最好能在婚約提及之前完成,這樣也不會惹出其他麻煩。
陸之宴在一處山體面前停下,秦沅眉頭一皺,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意思,這裡離河邊很近,那不是給自己挖坑嘛!
陸之宴直接掀開外面的藤蔓,直接走了進去。
秦沅見此也跟了上去,四處打量一番,又看向一旁的陸之宴:“山洞?這裡居然有這麼隱蔽的地方。”
“看來你從未信過我”陸之宴表情十分平淡,輕抬眼皮冷淡道:“過來幫我更衣。”
眼看陸之宴解開腰帶,秦沅立馬轉身背對他:“這可不行啊!孤男寡女,成何體統。”
陸之宴手指一頓,眼神充滿了玩味。
“過來,別讓我說第二遍”
秦沅還是有些猶豫,雖然她同陸之宴有婚約,可畢竟那也是交易,這樣同處一室,實在有些不好。
陸之宴看著秦沅猶豫的背影,隨意的說:“行吧!我如今受傷,又渾身溼透,就這樣堅持一下吧,大不了就是一死。”
秦沅陡然轉身面對他,又怎麼不懂陸之宴的意思,居然還學會以退為進,還不忘威脅自己,真是夠陰險的。
無錯書吧“堂堂攝政王,居然不會用內力烘乾外衣?你覺得我能信嗎?”
陸之宴理所當然的回答:“可是我受傷了。”
這話說的跟真的似的,要不是剛剛感受了他的實力,自己恐怕就信了。
可是看他一臉無賴的模樣,秦沅認命的用內力烘乾他的衣服。
秦沅強擠出一個笑意,輕輕勾起嘴角:“這下可以了吧?”
陸之宴指了指他的傷口,語氣滿滿的委屈:“可是我受傷了,不脫衣服很難受的。”
秦沅強忍的笑意瞬間凝固,她現在算是明白了,陸之宴就是故意的。
轉念想到自己原本的目的,她壓下心裡的怒意,緩緩走近陸之宴身邊。
“好,臣女伺候王爺更衣”
陸之宴就滿是笑意的看著她,突然覺得看她吃癟也挺有意思的,至少比之前氣人的模樣好太多了。
秦沅纖細的食指輕輕劃過他的腰間,落在腰帶上,淺淺纏繞兩圈,嘴角滿滿的笑意。
“不知王爺喜歡哪種?是溫柔一點的,還是其他的……?”
陸之宴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不知秦沅為何變化這麼大?他只是想逗逗她而已,沒想真的做什麼。
哪怕之前說的話,也都是嚇她的而已,先不說自己有沒有那麼禽獸,就是為了她的聲譽,自己也不會那麼衝動。
見秦沅手指微微用力,陸之宴反手抓住她的手腕,聲音也沙啞起來:“不用勞煩秦大小姐了,本王自己來就好。”
秦沅渾身一怔,都要達到目的了,現在讓自己離開怎麼可能:“那怎麼能行啊!王爺如今受傷,臣女自然要貼身照顧。”
陸之宴玩味的看著她,語氣滿滿的調侃:“貼身照顧?那本王就等著大小姐的表演了。”
秦沅頓時啞口無言,她怎麼突然給自己挖坑呢!現在好了,還得用自己去填,不過還是正事要緊。
秦沅手指輕輕用力,陸之宴的腰帶滑落地面,連帶著外衣也緩緩落下,可惜裡面還有裡衣,什麼都看不到。
秦沅眉頭一皺,直接上前動手。
陸之宴立刻抓住她作亂的手,在她耳邊低聲說道:“雖然本王很喜歡你的主動,可這地方實在不好,怕委屈了秦大小姐。”
秦沅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很是無語的看著陸之宴:“你是不是有病啊,不是你說的傷口難受?”
陸之宴輕抬眼皮,但沒有絲毫反駁。
秦沅眼神掃視著他,世人皆傳攝政王不近女色,可是如今一看一點也不真實。
不說其他的,之前在聽藝樓也是,估計怕就是找他某個情人的,想到這裡,她莫名的為如願郡主覺得可悲。
不過這些都跟她沒關係,她如今主要是確定陸之宴是不是前世的恩人,若是的話自己便還他一命。
若不是的話,就互不干涉。
想到這些,秦沅直接上前,扯開了陸之宴的裡衣。
果然,肩膀處灼燒的傷疤。
秦沅眼神望著傷疤出神,或許是想到了前世。
是的,秦沅很是疑惑,前世的那個時候,陸之宴本應該和如願郡主甜蜜度日,為何會救下自己。
而且還對自己很好,好到沒有理由。
所以,陸之宴對自己有意思?可他又對如願郡主有情,呸,這個渣男。
陸之宴本是可以躲開的,可見秦沅認真的樣子,他也想看看有什麼目的,見秦沅有些失神,他眼底浮現些許不悅。
看著自己也能失神,莫不是想起那個男人了?
“你一直盯著我看?現在不害羞了?”
秦沅聽著他的問題,瞬間回過神來,見陸之宴神色有些不悅,她心情也不好起來。
“你脫都脫了,還怕人看?”
陸之宴見秦沅倒打一耙,輕聲一笑:“那大小姐,對我的身材可還滿意?”
秦沅想起他濫情的樣子,隨口一說:“一般般吧,和風樓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比王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