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感受著這怨氣進入自身化作御靈值反哺自身,這讓他難掩興奮的大笑起來。
為了更進一步實驗自身的能力,殷天直接開車前往了團部附近的初中。
試驗場的辦公室內,原本還在抱怨何時才能下班工作人員,此刻一個個都像打了雞血一樣發奮工作起來。
隔壁2號實驗場的工作人員,剛進來準備借一點列印紙,可是看到眼前所有人都埋頭工作,甚至有人一邊工作一邊微笑的樣子他傻眼了。
“不是,你們加班都那麼起勁那麼快樂的嗎?我們又不是御靈師,我們拿的是死工資兄弟姐妹們!”
他這話剛一出口,收到的卻是這些人齊聲一句。
無錯書吧“不,我們熱愛加班!”
這種微笑快樂加班的發癲樣子,一直維持了十多分鐘這才逐漸消散。
另一邊。
殷天開車來到附近的初中,此刻天色漸晚初中校園內正在死氣沉沉的上著晚自習。
他趁著只有三顆門牙的保安大爺不注意,直接徒手翻進了這個初中內。
進入校園的瞬間殷天果斷釋放自身的怨氣能力,下一刻他清晰感受到了方圓三十米內龐大的怨氣正慢慢進入他的身體,而他體內的的御靈值正在快速攀升。
殷天此時此刻才徹底發現自已能力覺醒後的狀態,究竟是怎樣的可怕。
之前他的能力在二階增強後,只能從死者或者詭異身上提取怨氣反補自身的靈力,而對於關乎等級提升的御靈值來說每次反補更是少的可憐。
當然這只是在殷天眼裡少的可憐,畢竟這個想法要是讓隔壁六十歲的一階御靈師知道了,估計要當場上吊。
而此刻殷天進入三階覺醒的怨氣能力,此時可以吸收方圓三十米內所有物體的怨氣不說,還可將這些怨氣反補成自身的等級或者反補自身用於戰鬥的靈力。
殷天瘋狂的吸收著這個初中內學生不願上晚自習的怨氣,他甚至能感受到自身等級逆天的攀升速度。
如果說之前的怨氣能力只是一個侷限的續航能力,那麼此刻殷天的能力就是一個可提供戰鬥續航甚至平時修煉的開掛能力!
吸收了整個初中怨氣的殷天,此刻心滿意足的看著教室內的情況。
原本昏昏沉沉的學生此刻都在精神抖擻聽著老師講課,甚至就連最後一排養老區的學生都開始舉手主動回答問題了。
看到這一幕殷師傅心滿意足翻牆離開了。
“其實實力提升不提升無所謂,主要關心孩子學習,年紀輕輕的就是要好好學習才對嘛!”
殷天從初中出來並未直接回家,而是直奔金陵市的大學、電子廠工業園等等這些年輕人居多的地方。
畢竟當代年輕人的怨氣,那個人不能餵飽兩個邪劍仙?
就這樣,殷天前前後後忙碌了三個多小時直到凌晨時分,這才心滿意足的停下了腳步。
一向冷臉示人的他,此刻蹲在路邊吹著凌晨的晚風,他發自內心的開始癲狂大笑起來。
截至到目前他憑藉吸收怨氣已經將自身等級提升了0.6個御靈值,也就是此刻他的御靈師個人實力是在31.6。
別看0.6這個數值很小,但這僅僅是一晚上的吸收而已,如果未來按在這個速度提升的話,不出一個月他可能就會再度突破步入四階御靈師的行列。
如果到時候四階提升速度依舊很快的話,那他就可進入頂級的五階御靈師,授予少將級別的軍銜。
殷天想到這裡嘴角的笑意比AK的後坐力都難壓。
他清楚的知道,即使自已未來查不到父親的線索,只要能被授予鎮邪軍少將級別的軍銜,他就可以憑藉官方強大的情報組織來進行查詢,甚至查閱官方的機密檔案來查詢父親的線索……
“父親啊父親!我以我當下的能力,我想我們很快就要見面了!哈哈哈哈……
見面的時候,父親你最好好好的活著,只有這樣我才可以毫無顧忌的對你下手!哈哈哈……”
殷天暢想著和父親見面後的美好未來,不知怎麼的不知不覺居然來到了一家按摩洗腳的會所。
一看到這個洗腳按摩這幾個字,他就想起他在這個世界最好的兄弟汪陽明乾的一件大事。
這小子在一年前聯合了金陵市六百多位洗腳城的會員,聯名上書,居然請求官方把足療納入醫保!
被官方駁回的結果是肯定的,但是汪陽明的這個舉動在洗腳的圈子裡無不炸裂,任誰見了都得尊敬的喊上一句:“先生大義”!
殷天想著這個汪陽明那張欠欠的表情,他笑了笑準備直接轉身回家的時候,那洗浴門口出來的男人吸引了他的注意。
只見汪陽明滿面春光的從門口走出,在脖子上還有著一抹好似口紅的痕跡。
他提了提褲子準備開車離開的時候,卻和不遠處的少年四目相對。
“那個……那個兄弟,你聽我解釋,我真的還是個單純的小男孩!”
“我懂,我懂,你洗的不是腳,你在這個世上的泥濘!畢竟仙女不在人間,在包間對嗎?”
殷天眼神眯著,笑著說道。
“要不說咱倆是兄弟呢,還是你懂我。”
汪陽明說完直接強拉硬拽,帶著殷天一塊去喝酒夜宵了。
如果不是在洗浴門口碰面,這兩人的話題或許還能聊點別的,但今天話題只有這個了。
兩瓶啤酒下肚。
汪陽明:“兄弟你知知道嗎,智者不入愛河,男人必須洗腳按摩,要想人前顯貴,必須精油開背!”
六瓶啤酒下肚。
汪陽明:“兄弟我和你說,一個女人不圖我錢,不圖我車子也不圖我房子,她給盡了我溫柔,幫我洗腳按摩,還問我水燙不燙,要不要喝溫水,那一刻我迷茫了,我又相信了愛情,給她點零花錢怎麼了?過分嗎?”
十瓶啤酒下肚。
汪陽明:“天哥,對於我來說我或許只是去洗一兩次腳,可對她說這可能是一張過年返鄉的車票,是寒冬臘月裡的一件羽絨服,好賭的爸,生病的媽,年幼的弟弟還有懂事的她,此時此刻我不幫她誰幫她!”
……
就這樣殷天聽著汪陽明的牛皮加上今天心情大好,他也不知不覺也喝多了。
翌日。
喝多的殷天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已居然在一個女人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