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辰看足了戲,打算在無人察覺時離開。
然而,他能去哪兒呢?
難道要回到那豬圈嗎?
整個村莊如此之大,竟然沒有他的容身之地。
“對,我應該去找秋蝶姐。”
“無論如何,我得先把這筆錢交給她。”
捏了捏口袋,那裡裝著謝有財的私房錢。
孔秋蝶在家中焦急地等待,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她聽到村子外的喧囂聲,也不敢出門檢視。
她害怕看到石辰受到別人的欺侮,而自已卻束手無策。
就在她唉聲嘆氣、焦慮不已的時刻,門突然被推開了。
“小辰?”
孔秋蝶一見到進屋的人。
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掀開石辰的衣服在裡面摸索了一番,發現沒問題,又扒開褲衩子在裡面仔仔細細的摸索一番。
這種親密的接觸讓石辰一陣臉紅:“秋蝶姐,你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合適?我都快被你摸得失去理智了。”
孔秋蝶瞪了他一眼,“我這不是擔心你嗎?怕你被人給打了。”
“村子裡發什麼了什麼事,怎麼沸沸揚揚的,啥情況呀?”
“那咱們得好好聊聊!”
石辰把左手插進褲兜。
“秋蝶姐,把手伸進來,給你摸樣好東西,你絕對會喜歡的。”
孔秋蝶一看石辰的動作和壞壞的笑容,心臟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那我把燈關了,我有點害羞?”。
無錯書吧石辰無語,給你看五千塊錢你關燈幹啥。
石辰扯著褲兜:“秋蝶姐,快把手伸進來”。
“我不”
??????
怎麼這麼犟呢?
“放進來感受一下……”
石辰說著,握住孔秋蝶的手,引導她探入自已的口袋。
孔秋蝶的心情帶著一絲緊張和隱隱的期許,她雙唇微咬,心中已然描繪出即將發生的情景,就如初春的沃土渴望著甘霖的滋潤。
當她手掌觸控到的並不是她所想象的那熾熱之物。
“咦?這是……錢嗎?”
孔秋蝶的雙眼陡然睜大。
她難以相信地盯著自已掌心中那厚厚的一沓百元紙幣。
天哪,這得有五千塊錢吧!
“你、你不是想和我親熱嗎?”孔秋蝶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親熱?你說什麼呢?”石辰心中明瞭,卻選擇裝作聽不懂。
“哦,不是,我其實是想問你,這些錢是從哪裡得來的?”孔秋蝶逐漸平復了心情。
今天所經歷的一切彷彿像是一場夢,先是她差點與石辰跨越那道界限,緊接著一直痴傻的石辰突然恢復了正常。
而現在,清醒過來的石辰在深夜中遞給她五千塊錢。
這一切都是如此不真實。
“來源你就別問了,拿去還給謝強,以後別再受他擺佈。”
“還有,如果以後遇到任何困難,儘管找我。以前你守護我,現在換我來守護你,秋蝶姐!”
他察覺到屋內的氛圍有些微妙,於是打算離開。
“你要去哪?難道又要回豬圈去嗎?”
“你還沒吃飯吧?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飯菜。”
孔秋蝶急忙攔住了石辰的去路。
孔秋蝶打算吃飯的時候,仔細詢問石辰的遭遇以及那五千元的來源。
她絕不允許因自已的私事而讓這位已經歷諸多不幸的年輕人再受牽連。
石辰感覺肚子“呱呱叫了”,便欣然同意了。
他也想借此機會好好規劃一下。
復仇是必然的,石家的財產也一定要奪回,但凡事都要循序漸進,不能急於求成。
在農村,人們通常都是在炕上吃飯的。
孔秋蝶趴在炕上,忙著整理被褥,準備放桌子。
石辰的目光不自主地被孔秋蝶領口處所吸引,那誘人的曲線和隱約可見的山頭盡收眼底。
孔秋蝶感受到了石辰目光中的熾熱,自已也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她“嗯嗯”了兩聲,試圖化解這尷尬的氣氛。
石辰看自已被發現了有點尷尬。
於是,他急忙轉身坐在炕邊,撫摸著柔軟的被子:
“秋蝶姐,你這看起來又白淨又蓬鬆,躺在這上面睡覺一定非常愜意。”
孔秋蝶聽到這話,雙腿微微一顫,差點失去平衡跌坐在炕上,她感覺自已又湧起一股暖流。
她低垂著眼眸,小聲地嘀咕著:
“你只不過是匆匆一瞥,又沒有真正感受過,怎麼就能斷言它又柔軟又愜意呢?”
“啊?你說什麼?”石辰一臉迷茫地望向孔秋蝶。
“我說的是被子啊,它又白又蓬鬆,比我睡在豬圈裡的乾草好多了。”
“啊!你......你,討厭!”
孔秋蝶挪了挪位置,往剛剛坐的位置瞥了一眼。
“咦,不是今天才換的床單嗎?怎麼有一灘水漬”。
就在這個曖昧盪漾的時刻。
隔壁院子裡猛然爆發出一聲粗魯的咆哮:
“哈兒,你是不是又溜到那個寡婦家裡去了?”
“整天除了吃就是閒逛,天都這麼黑了還不趕緊滾回來幹活,你是不是皮又癢了,想討打了?”
孔秋蝶一聽到這聲音,神經立刻緊繃起來。
她飛快地挪到石辰身旁,緊緊握住他的手臂,語氣急切地叮囑道:
“你回去後可千萬別衝動啊。該忍的時候就得忍,聽話點,少挨點打,明白了嗎?”
石辰的臉色陰沉下來。
剛才那聲吼叫讓他不由自主地有些顫抖,那是他傻的時候被人打怕了留下的反應。
打他的人,正是戴曉瑤的弟弟,也就是他掛名的小舅子。
通常戴曉瑤並不會在石家住,反而是她的弟弟戴煤友與幾個遊手好閒的傢伙霸佔了那裡。
他們一有不如意就會拿石辰出氣,對他拳打腳踢。
現在,戴煤友在院子裡破口大罵,顯然他今天的心情非常不好。
“秋蝶姐,你放心好了,我明白的。”
石辰朝孔秋蝶微微一笑,隨即站起身朝外邁去。
孔秋蝶卻隱約察覺到石辰那笑容之中似乎夾雜著一抹陰沉與狠戾。
那種氣息令人感到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