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扯什麼犢子?”謝富貴雙眼圓瞪,厲聲斥責道。
他原本就心急火燎,此時聽到石辰的話,更是火冒三丈,恨不得馬上動手打人。
石辰沒有多作辯解,而是迅速靠近,突然從懷裡拿出了某個物件。
當謝富貴看清楚的時候,發現石辰的手指間已經緊緊夾著幾根銀針,已經扎向謝春花的身體。
“你是不是瘋了?我只是來找你借摩托車的,誰讓你在這兒搗亂?”
謝富貴試圖阻止他,與此同時,鐵柱哥也急忙衝過來想要把石辰拉開。
“毒素已經深入心脈了,如果不及時治療,她會死的!”
石辰被眾人攔著,不能對一個老人家使用暴力,只能大聲地解釋和提醒。
“胡說八道!幾天前你還流著鼻涕玩泥巴呢,現在就自稱醫生了嗎?”
“你要是敢動我女兒一根汗毛,我跟你拼命!”謝富貴暴跳如雷,雙眼瞪得通紅。
“這石辰是不是又發病了?前幾天不還挺正常的嗎?”
“看他那副癲狂的樣子,真是可怕。”周圍的村民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也有人試圖上前阻止他。
眼看著謝春花呼吸都快停了,生命已經岌岌可危。
石辰無計可施,只能依靠真氣,將銀針彈射出去。
三根銀針好像有靈性一般,閃爍著銀白的光輝,刺入了謝春花心口附近的穴位。
“糟了,這下恐怕真的沒救了!”
村民們紛紛驚叫起來,謝富貴也幾乎要昏倒了。
謝鐵柱掄起拳頭衝向石辰,但被他靈巧地避開了。
就在這時,有眼尖的村民突然高聲呼喊,
“看啊,小姑娘的眼睛睜開了,臉色也看起來好多了!”
“真的嗎?”
謝富貴急忙低頭檢視懷中的女兒,果然看到她的眼睛微微睜開了,而且臉色也從先前的青黑逐漸變得有些蒼白。
看得出來,石辰的銀針起到了作用。
“石辰,你何時學會了醫術?”謝鐵柱靠近過來,緊緊握住石辰的手。
石辰摸摸頭,不知該如何回答。
此時編造謊言似乎為時已晚,而說出真相又可能被人當成瘋子。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問這些無關緊要的?快讓石辰繼續給春花治療!”謝富貴氣急敗壞地將鞋底朝謝鐵柱扔去,並連聲催促。
“是是是,我都急得昏頭了。石辰,麻煩你繼續為春花治療吧。”謝鐵柱抹去額頭的汗水,連連鞠躬致謝。
石辰也不多言,再次蹲下身子。
這次他沒有使用銀針,而是輕輕將手指搭在謝春花的手臂上。
那裡有一個牙印,顯然是被毒蛇咬傷的。
剛才石辰的三根銀針只是護住了謝春花的心脈,保住了她的性命。
但要讓她徹底擺脫危險,還需將毒素徹底排出體外。
石辰調動體內真氣,將毒素逼到傷口處,毒素一點一滴地流出。
謝春花的臉色逐漸好轉,甚至恢復了幾分紅潤。
她眼眸閃動,顯然已經重獲生機。
“謝天謝地,我女兒沒事了,石辰,你是我們的大恩人啊。”謝富貴熱淚盈眶。
圍觀的村民們也都熱烈的掌聲。
深知內情的村民都明白,被那種毒蛇咬傷,通常撐不了多久,即使送去醫院,也只是求個心理安慰。
但石辰僅憑几根銀針,在幾分鐘內就救回了謝春花的性命,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石辰,我該給你多少診費才好啊?”鐵柱哥慌忙摸索著口袋。
石辰急忙擺手拒絕,“大家都是同村人,這只是我舉手之勞,提錢就顯得生分了。你別這樣,我會不自在的。”
“以後只要你有需要,我隨叫隨到,絕不推辭。”鐵柱哥拍著胸膛。
石辰點點頭,又寒暄了幾句後,才轉身離去。
還未走到自家門前,便被幾位村民攔下。
“石辰,你家的田地我們已經幫你翻耕好了,工錢該怎麼算呢?”村民有些侷促地搓著手詢問。
石辰回想起自已離家前曾託付孔秋蝶幫忙找人料理家中的田地。
“工錢我現在就給你們。”石辰笑著遞上一圈香菸作為答謝,隨後掏出百元鈔票。
幾個幹活的村民高興壞了,他們在這附近也做過不少零工,但從未遇到過這麼爽快的老闆。
無錯書吧而且只是半天的工作就能賺到兩百塊,這在他們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這地是有什麼特別的打算嗎?”村民叼著煙,滿臉笑容地好奇問道。
石辰清楚這些人接下來還希望繼續為他做事。
“如果你們有意,明天清早就來我家門口集合吧,我有些任務需要你們做。”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跟你幹活既輕鬆收入又高,更重要的是,不會像在其他地方那樣,辛苦半年卻拿不到應得的工資,甚至還被剋扣工資。”
村民們喜笑顏開,達成共識後便各自散去。
石辰回到自家院落,找來孔秋蝶協助他從西瓜中篩選出種子。
他打算明天一早便讓村民們開始種植瓜苗,所以今晚必須完成所有的準備工作。
孔秋蝶在幫忙的同時,一邊忍不住嘮叨:
“我實在想不通,你哪來的這麼大信心?院子裡的這些西瓜長勢喜人,但並不意味著在其他地方也能種得這麼好啊。”
“你已經承包了那片山林,完全可以進山採挖藥材來賣,那樣的收入不比種西瓜要可觀得多嗎?”
石辰露出一個淳樸的笑容,
“秋蝶姐,竭澤而漁的道理你應該明白吧?山上的藥材雖然珍貴,但也挖不了多少。”
“種西瓜則不同,只要能成功開啟市場,擴大種植面積,其賺錢速度未必會遜色於售賣藥材。”
石辰正在給孔秋蝶畫大餅時,電話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趙秋月打來的。
“石辰,你趕緊過來一趟,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