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劉建成功頂替了保潔阿姨的工作。
因為是“關係戶”,保潔阿姨只能收拾東西離開。
原文裡,只寫了劉建如何被看不起,還在第一天就淪落為保潔,沒有寫劉建被看不起的原因。
黃剛早上剛幫劉建安排完工作,臨近中午就接到了齊刷刷投訴劉建的電話。
無奈只能安排劉建去做保潔,同時也是工資最高的保潔,當然,工資都是直接打給周家的。
中午,劉建的臨時保潔服就成了正式工作服,也省去了定製工作服的麻煩。
劉建拖著大垃圾袋,再次走進二樓的廚房。
“喂!把這堆東西收拾乾淨!”廚師長惡狠狠的對劉建說。
現在廚房只剩下廚師長一個人。
劉建看了一眼那堆東西,都是被拖把水弄髒的食材與廚具。
因為劉建的迷之操作,二樓餐廳上午被迫停止營業,加上重新購買食材和高階廚具,損失了將近10萬元。
劉建冷眼看向廚師長,心裡冷哼一聲:
仗著自己工作時間久,聯合惡意打壓新人,讓我去做保潔,故意羞辱我。
你!
還有那群去洗衣服的傢伙!
你們,已有取死之道!
劉建一邊在心裡盤算著,一邊拿著大垃圾袋,開始收拾堆在一起的廚餘垃圾。
在廚師長的怒瞪下,劉建臉不紅心不跳的收拾完了那堆垃圾,拖著大袋子走出廚房。
路上,換了乾淨衣服的廚師們回來,迎面碰上極速轉行的劉建。
“狗日的,怎麼還沒滾!”
“聽說還把楊姨(保潔阿姨)的工作給頂了,你這種人我要是早幾個年代,追著你砍!”
“你個寄吧玩意,老子辛辛苦苦準備的菜都毀了!我要讓你用皮炎全吃了!”
“......”
劉建握緊拳頭,拖著垃圾袋大步走了過去,爆脾氣的廚師對著劉建的背影繼續輸出著。
因為是法治社會,他們只好儘可能的將物理攻擊轉換為法術攻擊。
不僅是因為自己,還因為相處多年的楊姨就這樣被辭退了。
劉建來到後院的垃圾桶,氣憤的將垃圾重重的砸了進去。
塑膠袋承受不住這股力量,直接在垃圾桶裡炸開,垃圾桶的底部也凹陷了下去。
劉建一屁股坐在地上,左手從口袋摸出半包煙,叼了一根在嘴上。
右手一陣摸索,好不容易摸出打火機,點了半天,發現沒油了。
劉建深吸一口氣:
“焯!”
並將手裡的打火機丟了出去。
劉建強忍著濃烈的殺意,倒了點菸草在手心,放在嘴裡嚼著。
苦澀的味道在嘴裡散開,劉建也終於冷靜了下來:
不能因為這些雜魚,壞了我的計劃!
要隱忍,我的目的是找出當年下毒之人,不能暴露的太明顯。
龍王殿還在等著我,我不能因為這些傢伙,壞了手下的期待!
終於,劉建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他一口吐掉了嘴裡的菸草。
在以前,這些傢伙連見到我的資格都沒有!
在華夏不能輕易殺人,那麼我要用他們的手段報復他們!
不就是以大欺小嗎?用不了多久,我就會爬到最高處,踩踏這些蛆蟲!
劉建調整了心態,繼續回去收拾。
晚上,劉建精疲力盡的回到地下停車場的保安室。
劉建一邊打掃衛生,一邊考察西餐廳的佈局。
加上二樓那群王八蛋的故意刁難,才搞得劉建現在心神俱疲。
劉建突然感覺一陣便意,於是去對面街的肯德基上了個廁所,發現廁所沒紙的劉建喊了半天也沒人過來。
看了看手機也沒有可以聯絡的人。
總不能讓曉雪來給我送紙吧。
看了看紙簍裡也沒紙。
腿蹲麻了的劉建,心一狠,褲子一提直接出去了。
夾著屁股的劉建回到保安室,看了看四下無人,於是跑去飲水機那裡沖洗起了屁股。
劉建脫下褲子,把屁股伸到出水口下面,開啟了水閥。
“哦哦哦!”
屁股一陣滾燙,劉建被燙的跳了出去。
看著貼著藍色標籤的水龍頭,吐著冒著煙的開水,劉建忍不住破口大罵:
“藍色不應該是冰冷的標誌嗎!”
“肯定是安裝的吊人標錯了!”
劉建看著冒煙的屁股,還有那股被燙的龐臭的味道。
於是把屁股伸到標著紅色的水龍頭下面,準備降降溫。
“哦呴!”
劉建這次跳的更遠了。
上次的傷口在這股熱量的攻擊下,疼痛不堪。
劉建看著水龍頭吐著滾滾濃煙的水,終於明白了:
藍色是熱水。
紅色是更燙的開水。
此時,屁股被開水一燙,發出了連劉建自己也無法忍受的味道。
無奈之下,劉建只能接了一盆熱水,等回去放涼了洗洗。
看著監控的保安,三觀彷彿被強健了一樣。
他剛才就很想用麥克風提醒劉建,冷水在飲水機側面。
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就當是眼花了吧。
洗乾淨屁股的劉建,端著那盤髒水,去飲水機倒了。
他現在屁股火辣辣的,好像塞了一塊烙鐵在褲子裡,需要儘快上藥。
劉建一扭一扭的回到保安室,從行李箱取出一瓶“中級恢復藥水”,均勻的抹在屁股上,又往皮燕子上抹了很多,一頭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龍王能控制自己的睡眠,想睡就睡,不管任何環境都能立馬入睡。
因為睡眠能讓龍王的身體恢復速度加快。
而且劉建枕著的枕頭,有股說不出來的熟悉味道。
像是熟悉又陌生的老朋友。
但是是誰呢?
劉建也沒多想,聞著熟悉的味道,美美的睡了過去。
......
“呼~”
劉建睜開眼睛,扭了扭屁股,傷勢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除了打鬥會有影響,其他活動並無大礙。
看了看手機,5點49。
劉建起身,因為側著臉枕了一晚上的枕頭,一邊臉上已經留下了味道。
劉建也沒有在意,起身準備提上褲子。
褲子有些難提啊,怎麼提不上去?
劉建低頭一看,原來是晨播了。
作為種馬龍王,那方面必須行啊!
劉建心裡有些驕傲...
等等!
劉建心中頓時一驚!
他突然知道這是什麼味道了!
劉建有些不敢置信的開啟枕頭拉鍊,將裡面有些泛黃的白棉花全部倒出來。
劉建抓起一團:
這他媽哪是棉花!
這是用過的紙!
就說這味道怎麼這麼熟悉,是之前那個狗日的保安的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