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凌飛又要出去打架,男生解決問題的方式單一且簡單。
那就是暴力!
透過這幾次,周淑怡雖然知道自己老公是個實力不俗的武者,卻還是面露憂色。
三年前路凌飛便是因為打人進了監獄,現在她真不希望路凌飛再出一點事。
不過,當路凌飛堅定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時候,她總是能感到莫名的安心。
也許這個男人的強大,讓她無法想象吧。
走出別墅,司徒流風又看了看受傷的手,氣得咬牙切齒。
“你的頭很硬是吧,那今天就看看我們誰更硬!”
司徒流風一個口哨,只見別墅前的小路,不斷的湧上黑衣人,手拿砍刀。
黑壓壓的人從一個又一個路口竄出,越竄越多,到最後整條小路顯得格外擁擠,場面壯觀極了。
司徒流風得意邪笑。
“來到周家,你以為我沒做準備嗎?”
“小子,你應該感到榮幸,我可沒為誰準備過這麼大的陣仗。”
“我知道你進過監獄,是個亡命徒,沒想到你還是個實力不俗的武者。”
“有幾把用,我不是武者,但老子有錢呀!”
“看看這些都是我養的打手,乾死你沒問題吧。”
“還有點問題,不夠我打的。”路凌飛面不改色答道。
這個回答,讓司徒流風愣住了。
死到臨頭了,他還裝做無所謂,口出狂言,哪裡來的底氣。
“你,你真是個瘋子,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瘋子。”
“給你個選擇,回到別墅裡,跟周淑怡說,我比不上司徒流風,任何一點都完敗,讓她嫁給我,好好伺候我,讓我爽,同時出來,將你的右臂砍掉,以後當個殘疾人活著。”
“你問問他們,這已經為你開了先例,你弄傷了我的手,我廢你條胳膊不過分吧,同時得罪了我,我還能讓你活,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司徒流風又回頭看了眼身後數不勝數的黑衣人說道。
路凌飛搖搖頭,玩虐笑道。
“碧碧夠了嗎?廢話太多,你給我機會?”
緊接著,路凌飛表情變得冰冷嚴肅。
“你是真不知道你路爺啥脾氣呀!”
話落同時,路凌飛一個眼神,周圍瞬間產生一種無形力量,壓得面前所有的人,喘不過氣。
“臥槽,看來不是尋常武者,真有些本事。”司徒流風表情有些痛苦。
“不過,咱們人多,衝上去乾死他!”
“誰能廢了他,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
眾人邁著沉重的步伐,揮舞著手中的刀,朝路凌飛衝去。
路凌飛不緊不慢,憑空凝結出一把黃金氣劍。
“一劍破二千六甲。”
黃金氣劍瞬間變得巨大,以極快的速度,朝衝鋒過來的黑衣人們襲去,巨劍所過之處,帶起陣陣狂風。
一道無比耀眼的黃芒,刺得司徒流風難掙雙眼。
等他艱難睜開雙眼,只見他眼前衝鋒的所有人,倒在地上痛苦不已,翻白眼的翻白眼,吐血的吐血,畫面慘不忍睹。
他轉身又看了看身後還沒來得及衝過去的黑衣人,同樣全部倒地。
司徒流風渾身顫抖,變得磕磕巴巴,“這怎麼可能?”
“就一招擊敗成百上千的人,江北城的絕品武者屈指可數,更何況絕品武者也不可能辦到此種層度。”
“你不是武者,但對武者的實力好像還有些瞭解。”
“絕品武者當然不可能辦到。”
司徒流風恍然大悟。
“你,你,你已經達到了戰神級別?”
路凌飛撇嘴一笑:“戰神級別,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呵呵。”
“跪下吧。”
路凌飛又突然蹦出的三個字,讓司徒流風一愣。
無錯書吧他還未思考,噗嗤一口鮮血噴出,雙腳也再也難以支撐,跪在地上,痛感神經開始在他身體的每一處發作。
“臥槽……”
“肋骨,髖骨,盆骨,大概沒少折吧,那一劍我唯獨沒攻向你,只是放倒這些人,劍芒剩下的餘威,你就這般了,要是也攻向你,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哎,凡人跟武者,天壤之別呀。”
“憑你剛剛在屋裡的所作所為,以及敢對我老婆起歹念,我可不會讓你輕易死去。”
路凌飛攥了攥手,他狠毒的目光,讓司徒流風害怕極了,他肯定要折磨自己。
與此同時的屋裡,周淑怡聽著外邊的聲響,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但她還是十分聽話,知道呆在屋子裡,不去外邊給路凌飛添亂。
周強聽到外面發出的陣陣聲響後,得意詭笑,聽這陣仗,司徒流風帶了不少人。
之前見過路凌飛的手段,也知道他是個實力不俗的武者,奈何也是以卵擊石,司徒流風背後的實力,他差得太遠了。”
“看來明年的今天就是那勞改犯的祭日。”
“不可能!”
周強笑了:“怎麼不可能,難不成還是我的祭日嗎?”
周淑怡咬牙切齒:“周強,你高興的太早了,我老公的實力比天還高,每一次都能全身而退,等我老公教訓完那畜生,我們就走。”
“卡里的錢查完了嗎?等你確定無誤後,今天我走了,就真的走了,就再也不會回到這個家,你們也別指望,以她來要挾我,你們每一個人,是死是活,與我無關。”
“我欠你們周家的早已經還清了。”
周淑怡絕情的又指了指剛剛包紮完傷口的鄒美麗。
“淑怡,你……”
鄒美麗傷心極了。
周強對周淑怡剛才直呼自己的姓名十分生氣。
“逆女,你個沒大沒小的東西,早知道當初就該在雪地裡凍死你,你個……”
“錢一份沒少。”周東山開口,打斷了周強沒有說完的話。
周東山老態龍鍾,拿起剛剛司徒流風送來,已經煮好的靈芝,喝了一口。
他滿意一笑,這也算意外收穫,沒曾想周淑怡真的把錢要回來了,沒有騙自己。
不過,這與之前的計劃並不發生什麼影響。
等一會,司徒流風乾死了路凌飛,那就霸王硬上弓,反正一定給她送到司徒流風的床上。
鄒美麗哭著跑到周淑怡面前。
“淑怡,你清醒些,那個勞改犯之前為你做的,我也很感動,我承認他是個爺們,在心裡也一度承認了他,但感動不能當飯吃。”
“一個勞改犯,找個像樣的工作都費勁,你以後的人生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