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良完全嚇傻了,視線之內全部是人,猶如千軍萬馬。
走在最前面一左一右的兩人,竟是曾經江北市第一地下勢力老大向左,及曾經江北市的首富,南江集團董事長姜山。
他們二人的實力完全凌駕於江北市三大家族之上,近些年,這二人實力不斷壯大,雖也起家江北,但已經將精力轉移到更大的城市了。
換句話說,江北這小地方的小打小鬧,根本入不了二人法眼。
三大家族也是都暗中奉承二人,不敢有一絲得罪。
難怪路凌飛膽大妄為,沒想到能和他倆扯上關係。
張子良看到向左和姜山後,還是感到一線生機,畢竟張家還是給過二人不少好處。
他離著好遠便喊:“二位大人,救我,讓他饒我一命吧。”
無名帶著二人走到路凌飛面前後,率先跪下。
“老大,屬下來遲,請您責罰。”
張子良不停向無名身後,一左一右的向左和姜山二人求情,希望能讓路凌飛網開一面。
現在他內心堅信,路凌飛的實力及勢力,至少和二人不相上下。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請兩位大人……”
向左毫不猶豫道:“閉嘴!你個狗東西哪裡來的膽子敢得罪鳳帝大人!”
“就是閻王爺得罪鳳帝大人也得死!”姜山又道。
話落,二人也在路凌飛面前跪下。
“南江集團姜山,唯鳳武宗鳳帝馬首是瞻。”
“三合會向左,以為鳳帝上刀山下火海,為最大榮幸。”
緊接著,人山人海,現場密密麻麻的人,全部應聲跪下。
大地像是被震顫一下。
“鳳武宗,鳳凌天下!”
“萬古凰帝,萬壽無疆!”
張子良頭皮發麻,不自覺的瘋叫起來。
“不可能,,這是夢,一定是夢!”
原本以為路凌飛最多和二人實力差不多,沒想到二人在他面前像個馬仔。
傳聞鼎鼎大名的鳳帝,年過百歲,銷聲匿跡多年,且是個女人。
這個男人如此年輕,沒想到……
這早已經超乎了張子良的想象。
什麼鳳帝,凰帝,宗主啥的,路凌飛聽著很不舒服,說什麼不敢直諱自己名字,他便讓身邊的人都以老大稱呼。
至少這個聽著自然些。
路凌飛低下頭,俯視著張子良。
“這些人夠滅你們張家嗎?”
“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你們背後的靠山萬毒窟,窟中的所有人,馬上頭七了。”
“啊!”
張子良一聲慘叫,被直接抹殺,死後的屍體也被丟去餵狗。
路凌飛沒有絲毫同情,縱容是原罪。
就是他對兒子張丹峰的縱容,才導致江北不少的花樣少女也同周淑怡一樣,受到傷害。
張家本身也惡貫滿盈,見不得光。
不殺浪費空氣!
報仇不隔夜,路凌飛今晚又帶人浩浩蕩蕩去了張家。
次日,張家滿門被滅之事,成為了江北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
張家這個紮根江北幾十年的豪門家族徹底消失在江北的歷史長河。
這些天,路凌飛一直陪在周淑怡的身旁,外邊的事他也沒心情關心。
在周淑怡看來,路凌飛黏人極了,幾天的時間,培養出了貼貼的習慣。
這不此刻,路凌飛的臉蛋,始終貼在她的肚囊前。
“老公,這麼大人了,讓別人看見會笑話的。”
路凌飛才不管周淑怡的嬌羞,始終不肯挪開。
“真想永遠守在你的身邊,一生一世也不想和你分離。”
周淑怡笑了,沒在說話,內心想著真香,老公我也想讓你一直貼貼。
重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愛她愛的如此瘋狂!
那些鼎鼎大名的神醫老者們,走進屋裡,才打破了這尷尬氛圍。
“路先生,今天該拆紗布了。”
周淑怡那渴望的眼睛裡,寫滿了迫不及待。
路凌飛也同樣感到緊張。
紗布被全部揭開的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驚呆了。
粉嫩的臉蛋,絕世的容顏,臉上看不出一點毀痕了,簡直是仙女下凡。
周淑怡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比原先還要漂亮幾分,簡直像個在做夢。
雖然她相信自己老公的話,沒想到效果……
水靈的雙眼,終是溼潤起來。
她一下子撲在路凌飛的懷裡。
“我終於變回來了,我要做路凌飛最美的新娘,只有這樣才能配得上你。”
路凌飛的雙臂把她緊緊擁在懷裡,餘生誰要是再敢傷害他的女人,只有一個字,死!
屋內的老者們鼓了鼓掌,有情人終成眷屬。
共同給周淑怡拆完紗布了,他們也識時務的退去。
“老公,今晚我要把我最寶貴的東西獻給你。”
周淑怡真摯的眼神看著路凌飛。
路凌飛笑了一下,堅定道:“好啊。”
這一生路凌飛只會有她一個女人,男人就該果斷些,彆扭扭捏捏。
既然要當她的男人,這種事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無錯書吧周淑怡見路凌飛答應的十分痛快,小拳拳捶打了他的胸口。
“好呀,一點沒猶豫,你真壞~”
“淑怡,我對你的承諾始終沒忘,出獄後請你吃飯。”
“晚上你再打,我們先去吃飯。”
周淑怡點了點頭,世事無常啊,從沒想過自己會愛上這個男人。
這下好了,不僅是吃飯,現在把自己也吃進去了。
帝豪大酒店。
路凌飛還是很低調,沒坐專車,只是自己打車和周淑怡來到這裡。
路凌飛牽著她的手來到酒店門前。
周淑怡的臉剛剛初愈,對風和陽光還是比較敏感,保險起見,她還是戴了黑紗。
“老公,你要帶我來這裡吃飯?”
帝豪大酒店是江北市唯一一家七星級酒店,價格昂貴無比。
就連她的爺爺周東山,一年到頭,也只是來上兩回,每次也都坐的普通席位。
她簡直不可思議!
“嗯,必須要請你吃大餐呀。”
“不不,老公,我們去吃普通的飯就好,這太貴了。”
在周淑怡看來,路凌飛在相親節目現場搞那麼大的陣仗和給自己治臉,已經花了不少錢。
雖然,路凌飛說出獄後,他在江北配合稽查隊摧毀劉家,得到了一筆不小的賠償和獎勵,但也架不住如此開銷呀。
“老公我們走吧。”
“老公有錢,就這一次,畢竟這是我對你的約定。”
見拽不走路凌飛,周淑怡只好妥協。
“就這一回,老公,我已經被逐出家門,咱們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路凌飛點點頭,帶她走進酒店。
“先生你好,請問你有預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