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獄了,不找個地方躲起來,還敢如此囂張!”
“落我手裡,你得遭老罪了。”劉巖面目猙獰,恐怖的樣子,嚇壞了現場賓客。
路凌飛站在原地,穩如泰山。
冰冷開口:“怎麼能躲起來呢,大喜之日,我還沒給你們這對姦夫淫婦賀喜呢。”
袁卉感覺路凌飛徹底瘋了。
“路凌飛,三年了你還是這麼衝動!”
“得罪劉傢什麼下場你還沒領教夠?你出來後像個狗一樣祈求巖哥原諒,或許會放過你,大不了讓你烙個終生殘疾。”
“真是個傻比,如今的所作所為,可讓你徹底活不了了。”
她說得絕情冷酷,沒念一絲舊情。
一旁袁卉的母親趙豔紅添油加醋道:“好女婿,替我報仇,這傢伙說你娶了個二手貨,咱家小卉,可是一根頭髮絲都沒讓他碰呀。”
趙豔紅的這句話反倒讓劉巖興奮,他顛了顛手中的瓶子,十分驕傲道:“就算是真的又怎樣?本大少就是喜歡少婦人妻。”
他暫停了腳步,對視著路凌飛。
“知道我為啥娶袁卉嗎?這女人太厲害了,她讓我太得勁了。”
袁卉不覺得羞恥,依舊嘲諷著路凌飛。
“呦,西裝不錯嘛,但穿在你的身上,依舊透露著廉價的味道。”
“瞧你窮酸那樣,只有劉少才能帶給我幸福。”
路凌飛鬆開了左手牽驢的韁繩,拍了拍驢屁股,驢直接朝袁卉走去。
現場眾人都懵了!
“淫婦呀,我想劉巖也滿足不了你,這驢送你們當新婚禮物。”
“大叫驢,應該很給力的。”
劉巖眼睛瞪得溜圓。
“我要乾死你……”
劉巖嘴上國粹不斷,攥緊酒瓶,朝路凌飛衝鋒。
這時,背叛夏家的手下張恆突然擋在劉巖前面。
他要表忠心!
“殺他髒了您手,劉少讓我來吧。”
劉興盛也示意讓劉巖退後,老辣的他,自然能看出來路凌飛有些本事。
畢竟酒店外,他留了不少保鏢。
無錯書吧路凌飛還能一手牽驢,一手抬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不是武者,難以辦到!
張恆直接走上前去,渾身凝結力量。
“張恆,你混蛋……那是我恩人!”
夏東海趴在地上咆哮著。
張恆惡狠狠的回道:“你閉嘴!”
“老東西,這些年我出生入死,你也沒說將哪個女兒嫁給我。”
“而他呢,我聽聞你要將三女全部贈予,你怎麼不死呢!啊!”
“實話告訴你吧,那蠱蟲就是我下的,我早就是劉老爺的人了。”
劉巖在旁邊示意道:“張恆,將路凌飛打倒後,我許諾將夏家那個蘿莉給你,御姐夏荷給我。”
“咱倆還可以經常換換。”
這誘惑彷彿讓張恆更有力量。
拳與拳直接對轟!
夏東海愣住了,張恆居然是中品武者的實力,早已超過自己!
他隱藏的夠深!
路凌飛直接被擊退數步,樣子故裝痛苦。
“幹得不錯張恆,沒辜負劉家背地對你的培養。”
見路凌飛被擊退,劉巖滿意笑了,此刻他的大腦,正在研究怎樣折磨路凌飛呢。
劉興盛搖搖頭,看來是他高估路凌飛了。
憑他剛才的手段,劉興盛斷定路凌飛最多就是個下品武者巔峰的實力。
就這實力敢如此猖狂?
不知天高地厚!
夏東海也沒看懂路凌飛,他了見識過路凌飛的實力,不僅如此呀……難道之前心神受損,確實影響他的發揮?
“哎呦,疼死我了!”
“好痛……疼!”
路凌飛在地上打著滾。
劉巖哈哈大笑。
“路凌飛我知道你恨我,恨我這三年欺辱你的家人?”
“但我可是很享受這種滋味。”
“這就是你得罪本大少的代價!”
“嗎的,你的家人也是廢物,一個月就還那麼一點錢,我不是讓你媽和你妹出去賣嘛!”
“居然不肯,艹!”
劉興盛想趕緊結束這場鬧劇,良辰吉日,可不能讓個小赤老一直破壞氛圍。
他示意張恆動手。
張恆再次凝結力量,一步一步朝路凌飛走去。
路凌飛一個眼神,突然嚇張恆一跳,好冷,好具殺氣!
張恆離路凌飛近在咫尺,只見最初被路凌飛右手扛進的棺材,居然原地起飛,徑直落在張恆頭頂。
張恆根本來不及反應,身軀猶如被五指山壓著一般,瞬間變型,直接死亡!
路凌飛一瞬也在地上起身,單腳踩在棺材上,看似沒有用力,棺材四周堅硬的地面,也出現道道裂痕。
棺材之下張恆的屍體,也被壓得不斷流淌血水。
“我被擊敗,求饒的樣子,看得過癮嗎?”
“你們看我演得像弱者嗎?”路凌飛嘴角邪笑道。
現場鴉雀無聲,這小子真的看似瘋魔,現場不少的賓客已經被嚇軟了腿。
原來他是故意在裝?在玩?
路凌飛殺氣徹底湧出,冰冷道:“以為我會被他擊敗?”
他指了指棺材下面的張恆屍體。
“今天一個別想活,我要好好玩玩,我要讓你們在死前刻苦銘心,痛不欲生!”
“劉家,我要你們對我家這三年的欺辱付出代價!”
“這口棺材為你們準備!”
袁卉母女被嚇得連連後退,這傢伙瘋了!
看來路凌飛真的動了殺心。
劉巖也緊張的嚥了咽口水,這傢伙敢在今天上門復仇,果然沒有那麼簡單。
他再也不是三年前那個平平無奇的男人了。
劉興盛直接護在兒子身前。
“年輕人,囂張與狂妄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劉家縱橫龍城數十年,憑你的實力,你以為可以撼動?”
一團黑火直接在劉興盛手中燃燒,一旁的夏東海愣住了,那力量達到上品!
劉興盛這老東西居然創造了龍城歷史,成為了第一個突破上品的武者。
夏東海也替路凌飛捏了一把汗。
“小子你今天確實讓老夫很難堪,你的實力也確實讓人意外。”
“難怪你有上門的勇氣。”
“你現在給我跪下,我考慮讓你走得體面一些。”
路凌飛不為所動,他的話依舊帶著寒意。
“你現在給我跪下,我也不會讓你們劉家人體面的死,我要折磨夠你們,我要玩夠你們。”
“以祭奠父親的在天之靈!”
最後的一句,路凌飛說得十分大聲。
“你找死!”
劉興盛剛欲發力,只見路凌飛已經死死掐住他的喉嚨。
這種速度,不可能?
自己上品武者的力量,居然掙脫不了他的束縛,發揮不出分毫。
此刻,劉興盛和他對視。
路凌飛認真道:“第一步,色膽包天,先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