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風。”李副處長看著他,“我都給你開這麼大綠燈了,你還想怎樣?”
“好吧,那就三天,只關三天,這總該可以了吧?”李副處長皺眉,“要不是看你這段時間查案效率高,次次精準,我才不會替你說這個話。”
見何雨風還在猶豫,像是有什麼話要說,李副處長越發不高興:“雨風,總不能抓進來過一夜就放人吧?那樣的話,跟沒抓有什麼區別?我們要給上級一個合理的交代。”
“我的意思是,直接讓他們多待些日子。”
“甭說一個禮拜,兩個仨禮拜都沒問題!”
李副處長聽聞此言,嘴微微張開,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這倆小子真是個異類!”
“何雨風這人靠譜!公正無私,絕對值得提拔!”
沒了傻柱的四合院裡,何雨風過得悠然自得。眼看年關將近,小孩子們在外面歡天喜地放鞭炮,何雨風卻在屋內與秦淮茹共享二人世界,夜夜狂歡,把傻柱的床鋪折騰得一片狼藉。他們像是在以這種方式發洩著某種情緒,但顯然,兩人皆沉浸其中,樂此不疲。
黎明破曉,雄雞報曉,秦淮茹熟練地穿戴整齊,準備離開何雨風溫暖的懷抱,回家照料孩子去。
無錯書吧“淮茹阿姨,”何雨風挽留道,“今年帶著孩子來我家過年唄?我備好了白麵、豬肉,包餃子的各種餡料應有盡有。”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將秦淮茹拉回懷中,恣意地摩挲著。秦淮茹臉頰瞬間染上紅暈,嗔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啦,還跟晚上似的胡鬧!”
“消停點,萬一小寶發現我回來晚了,那可就麻煩了!”她邊說邊掙脫何雨風的手,心有餘悸。
何雨風仍不死心,繼續試探:“那過年的提議,你考慮得如何了?”
秦淮茹哪會不明白他的小心思,無非是想借著年夜飯的機會,讓她留在何家過夜罷了。
“要不這樣,你帶小寶來我家過年。等孩子們睡了,家裡人都歇息了,咱倆……一起守歲……”說到最後,秦淮茹自已也覺得這“守歲”二字聽著曖昧,不禁羞紅了臉。
何雨風暗自興奮,心裡嘀咕:要是真能在賈東旭的熱炕頭上,和秦淮茹……
哎呀,這種想法太邪惡了,可不是我想出來的啊!何雨風趕緊在心裡給自已撇清關係。
秦淮茹收拾妥當,剛走出門,何雨風便緊隨其後,佯裝在院子中央偶遇。其實兩人昨晚已經“偶遇”了一整夜。
“何雨風同志!何雨風同志!你在嗎?”四合院外突然傳來呼喊聲。
此刻,秦淮茹正在院中洗衣服。何雨風見周圍無人,正欲趁機對她動手動腳,卻被這一嗓子嚇得立刻縮回了手。
秦淮茹看著何雨風的囧樣,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你還敢不敢那麼膽大妄為,這下被嚇得不輕吧!”
“誰啊?”何雨風穩了穩神,走到院門口回應。
“是我,冉秋葉,好久不見了!”
換上一身純白潔淨、鑲著素雅白邊的輕紗裙,冉老師將自已的青春風采與曼妙身姿展現得淋漓盡致。她特意為自已打造了一個飄逸的龍鬚劉海髮型,小巧精緻的瓜子臉在這一頭秀髮的映襯下愈發顯得五官立體、美麗動人。
秦淮茹正在院子裡忙活,忽聞門外傳來女子的聲音,似乎是來找何雨風的。她趕緊停下手中的衣物搓洗,擦乾雙手,好奇地出門探個究竟。
“冉老師,原來是你啊。”何雨風轉過身,發現秦淮茹已站在身後。
為了激起秦淮茹的競爭意識,何雨風主動與冉秋葉展開熱烈交談:“冉老師,您太客氣了,我只是做了份內之事。如果不是查清事實,為您洗清冤屈,恐怕您這個春節還不能與家人團聚呢。”
冉秋葉真誠地向何雨風表達感激之情:“在這個時代,像您這樣盡職盡責的公務人員實在難能可貴。”
“哪裡,不必言謝。”何雨風嘴上謙虛,身體卻實誠地接過了冉秋葉帶來的禮物。看到何雨風收下禮物,冉秋葉笑容燦爛,如同春花綻放。
“別傻站著了,外面挺冷的,進來坐會兒吧?”何雨風邀請道。
“好啊,我也正想和你多聊聊呢。”冉秋葉愉快地答應,跟隨何雨風步入四合院。
這一切都被秦淮茹默默看在眼裡,心中泛起一陣酸意。然而,當二人進屋時,她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迅速跑回洗衣臺,繼續假裝忙碌。
“來,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何雨風笑著拉近話題,“這位是我們院裡公認的美人,秦淮茹;淮茹,這是我的朋友,冉老師,冉秋葉。”
“哦,我知道的,秦淮茹女士是賈棒梗同學的母親。”冉秋葉面露欣喜,“那以後我也學雨風,稱呼您淮茹阿姨好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稱呼,秦淮茹略顯尷尬,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隨後便抱著洗衣盆匆匆回房。內心五味雜陳,她望著何雨風與年輕女子談笑風生的身影,不禁暗自思忖:歲月或許不曾敗美人,但美人亦懼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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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之夜,家家戶戶張燈結綵,喜氣洋洋地籌備新年。禮尚往來,禮品無需昂貴,重要的是那份心意,細水長流的情感維繫才最為珍貴。
過去,何家鮮少有人登門拜訪。只因老何離家出走後,那些親朋好友顧慮到三個小何的生活壓力,都不願再走動。
而今年,何家的門檻幾乎要被踏破了。絡繹不絕的人群,皆是為了拜會何家而來。
何雨風,這個名字如今在這一帶無人不曉。為啥?人家何家出了個響噹噹的科員唄!關於他的傳聞五花八門,有人說他才華橫溢、氣度非凡,也有人贊他勤勉盡責、廉潔奉公。更有甚者,還給他封了個“再世包青天”的雅號。原因嘛,就是他親哥犯了事兒,何雨風愣是鐵面無私,連送兩次進局子,這份大義滅親的魄力,一般人還真比不了。
話說何雨風在保衛科混得那叫一個風生水起,據說已經成了新任處長大人眼前的紅人,各種好事、晉升機會都往他身上砸。搞不好哪天一覺醒來,他就從小兵變小隊長,小隊長變大隊長了。也正因為如此,今年何家門前拜年的隊伍絡繹不絕,禮品堆得滿桌都是,害得何雨風和秦淮茹都沒法兒挪地方換個清淨。
最近,秦淮茹對何雨風的態度明顯冷淡了許多。每晚像完成任務似的陪他倆小時,完事利索起身走人,弄得何雨風覺得自已好像被當成了臨時工。不過他心裡明白,秦淮茹這是自卑心理作祟。他尋思著,得找個合適的機會好好哄哄她。
“咚咚咚!”賈家那邊傳來敲門聲,何雨風正悠哉悠哉地等著秦淮茹過來呢,一聽動靜,以為是她到了,趕緊探頭去看。結果發現是易中海大爺,手裡拎著一袋麵粉,說是給秦淮茹送來的。秦淮茹聽到動靜,猶豫著要不要開門。
何雨風瞥見易中海那副“善人”模樣,忍不住暗自嘲諷:“黃鼠狼給雞拜年,準沒安好心!”他可沒忘記電視劇裡那個易中海的真面目:表面是廠裡的八級鉗工老前輩,實則是個善於用道德綁架噁心人的偽君子,和傻柱那傢伙臭味相投。無兒無女的他,竟把傻柱視為晚年依靠,可見其人品如何。
通常深夜時分,正是秦淮茹來找何雨風談心的時間,易中海卻偏偏選在這時候送麵粉,居心何在?若真心幫忙,為何不在白天大夥兒拜年時送來?真是虛偽至極!
易中海刻意強調這十斤精製白麵是他特意藏起來,連自家老婆都不知道,只為偷偷送給秦淮茹。秦淮茹一聽,頓時警覺起來,心想易中海又不是何雨風,哪會無緣無故對自已這麼好?
“易大爺,您太客氣了。”秦淮茹婉轉推辭,“這麼貴重的東西,您還是留著自已享用吧。我們習慣了粗茶淡飯,突然吃這麼好的白麵,怕以後適應不了簡樸的日子。您說是吧?”
她正打算去何雨風家談心敘舊,一身裝扮都已換妥,特意選了何雨風最愛的那套紅色衣裳,誰知易中海竟堵在自家門口,弄得她出也不是,躲也不是,兩人就這麼對峙著,而易中海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他心裡惦記秦淮茹很久了。
特地挑這個時機,給秦淮茹送上一份“心意”。
打的主意明擺著,他已經摸過底了。
瞧秦淮茹家裡哪來的那麼多好東西,準是外頭有男人照顧,完事後給秦淮茹送點美食,這就表明秦淮茹並非什麼守身如玉的女子。易中海正是抓住這個心理,帶了十斤白麵來試探秦淮茹,若能成功,今晚說不定就能……
“淮茹。”
“大爺這是心疼你一個人拉扯仨娃不容易。”
“這白麵你收下吧,算是我給你個驚喜,我什麼都不圖你的,放心。”
易中海假模假樣地說著客套話。
然而秦淮茹壓根兒不想領這份“好意”。
一來,無緣無故獻殷勤,不是有鬼就是有詐;
二來,她如今對白麵早已不那麼看重。
畢竟何雨風能給她的,遠比這些白麵珍貴得多!
秦淮茹再三推辭。
易中海這個偽君子也懶得再裝了。
心想夜長夢多,不如直接就把秦淮茹拿下!
“淮茹。”
“你就收下這十斤白麵。”
“大爺我只要你陪我一會兒,別的都不求,行不?”
易中海露出真面目,把白麵扔進她家裡,隨後拽著秦淮茹來到隱蔽處,意圖不軌,打算強行佔有這位美貌寡婦!
“你要幹什麼!”
秦淮茹嚇得不輕。
但此刻已是深夜。
如果她大聲呼救,
必定會吵醒周圍鄰居。
一旦他們目睹此景,
定會對身為寡婦的她產生誤解,甚至降低好感度。
這是許大茂那檔子事留給她的心理陰影……
“淮茹,你要是敢喊人,你應該清楚鄰居們會怎麼看你吧?
“即便有人看到了,你不從我,我就說你勾引我!”
“你可以試試看,到最後吃啞巴虧的是你還是我!”
易中海擅長拿道德當武器,
這套連環計一使出來,還真把秦淮茹唬住了!
易中海把秦淮茹逼至牆角,猶如老狼般獸性大發,一把年紀還像餓狼撲食般貪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秦淮茹,彷彿要把她生吞活剝。他抓起她的皓腕,將她摁倒在地,開始撕扯她樸素的外衣,露出裡面那件誘人的紅內衣……
易中海眼前一亮。
自以為是地認定這是專門為他準備的。
“哈哈,淮茹,我就知道你在等我呢!”
“大爺保證讓你……”
“啊!”
易中海正口吐葷詞,
忽覺腦後一陣劇痛。
只聽得“轟”的一聲,頓時頭暈目眩,滿眼金星,軟綿綿地癱在地上。
秦淮茹驚魂未定,顫抖著手指繫好胸口的扣子,縮到牆邊,緊張地望向來人。她心想,若這時被其他男人撞見這副模樣,就算只是被誤解幾句也罷了,萬一事情鬧大、被人攪黃了,她真是羞愧得無地自容啊!
定睛一瞧,來者竟然是何雨風!秦淮茹的眼圈瞬間泛紅,險些落下淚來。
“淮茹阿姨,別怕,有我在呢。”何雨風柔聲寬慰,仔細檢視她身上並無異常後,心中稍安。他如此謹慎,是因為易中海那老傢伙還清醒著。何雨風特意控制力道,僅讓他倒地,並未將其擊暈或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