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風!\"
\"你笑個什麼勁兒?你是存心的還是無意的?\"
\"還笑話你哥?你自已也老大不小了,也沒見你交個女朋友啊?\"
傻柱氣得七竅生煙,反唇相譏。
何雨風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畢竟他在背後早就談上了,
而且還是一口氣談了好幾個,包括秦淮茹、秦京茹這對姐妹花呢!
只是傻柱矇在鼓裡罷了!
秦淮茹聽著,耳根子都羞紅了。
何雨風哪裡是沒談啊,晚上都不知道把她折騰成什麼樣了!
\"秦姐!\"
\"你找的這是什麼人吶?\"
\"招呼都不打一個,留封信就跑?\"
\"你妹妹她把我傻柱當什麼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傻柱氣得無處發洩,恨不得掀桌子。
秦淮茹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
明明是傻柱自已沒魅力,勾不住秦京茹,現在反倒埋怨她介紹不好。
不過話說回來,秦京茹也有問題,看電影的時候怎麼能一句話不說就走了呢?
他們還在琢磨著,秦京茹該不會是讓人販子給拐走了吧!
何家突然鬧騰起來,周圍的鄰里們紛紛跑來瞧個究竟。沒多久前,傻柱還在這兒吹噓,說他就要娶媳婦了。今兒晚上擺了一桌豐盛的酒席,只要能把那相親物件迷住,明兒就能直接拜堂成親。
可誰知……
“哈哈!”
“傻柱,你這回糗大了吧!”
“我說你小子註定單身一輩子,怎麼樣,應驗了吧!”
許大茂樂不可支,故意在傻柱的痛處戳刀子。傻柱氣得牙齒直癢癢,恨不能把這小子撕碎了,結果倒引得大家笑得更歡了。
“傻柱,你這也忒不靠譜了,我為你準備好的賀禮都沒地方送出去啊!”
“對嘛,以後先確定人家願意嫁你,再跟我們說娶媳婦的事兒,省得又鬧笑話!”
“傻柱,你就別挑了,巷口那胖乎乎的虎妞正適合你,趕緊把她娶回家得了!”
周圍的人笑作一團。傻柱羞愧難當,真想找個洞鑽進去,這面子真是掉到地上摔得稀碎。
“哥,我飽了,回房歇息了,你慢慢吃,淮茹阿姨一起走吧?”
“嗯。”
秦淮茹隨著何雨風離開了飯桌。傻柱獨自一人坐在那裡,望著滿桌未動的菜餚,心酸得眼淚都要下來了。
“老天爺!”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這個老實人哪!”
……
“淮茹阿姨,你為啥總躲著我,我身上沾了什麼髒東西不成?”
何雨風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死纏著秦淮茹。秦淮茹被他弄得臉頰通紅,心想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在這麼多人面前緊挨著一個寡婦,萬一被人嚼舌根,識破了他們私下裡的那些事,兩人在這個四合院還怎麼待下去啊……
“你幹啥——”
秦淮茹逃到一個隱蔽角落,這才鼓起勇氣,羞澀地推開了何雨風。何雨風趁四下無人,又開始與秦淮茹拉拉扯扯。
“我哥回家這麼多天,都沒機會和你培養感情呢!”
“這裡沒人,你急著回去不?要不咱在這兒探討點學問?”
“哎呀,好像有人,被人看見怎麼辦呀!”
秦淮茹輕輕推開何雨風。奇怪的是,每次與何雨風接觸,她的四肢都會不由自主地變得柔弱,就連拒絕他的時候,也顯得格外溫婉。何雨風明白,淮茹阿姨雖然三十多歲了,但也有自已的需求。不願意在這裡胡鬧,無非是怕被人發現。這有何難。
“淮茹阿姨,要不去我家菜窖?那裡絕對沒人,我保證。”
“好吧……”
秦淮茹紅著臉輕輕應了一聲。菜窖裡折騰了一個小時,才逐漸安靜下來。何雨風扶著面色紅潤、滿臉滿足的秦淮茹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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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心虛得跟貓兒偷腥似的,左瞧右望,生怕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撞見她跟何雨風的事兒。唉,剛剛倆人學東西入迷得過分,連動靜都沒控制住!都怪何雨風這傢伙,年紀輕輕火力壯得不像話!
秦淮茹故作嗔怒地剜了何雨風一眼,卻不知那一瞥風情萬種,直勾人心魄。何雨風壞笑著湊近:“淮茹阿姨,再來一局如何?”秦淮茹臉紅心跳:“你小子找打呢?下次再說吧……”說著,她匆忙整理好衣裳、拉直頭髮,趕緊回家給孩子張羅晚飯。
“唉,這麼下去真不是個法子。”何雨風獨自琢磨,“要麼我多賺點錢,搬出去單住;要麼讓傻柱那傢伙離咱遠遠的。”算來算去,買房的錢還差一大截,何況他得準備兩套,分別藏著秦淮茹和秦京茹這兩朵嬌花。等生米煮成熟飯了再攤牌,否則容易翻船。所以嘛,眼下最直接的,就是把傻柱攆走……
巧的是,沒過多久,傻柱還真鬧出了么蛾子。身為保衛科的一員,何雨風聞訊火速行動,決心公正無私,好好教訓傻柱一頓,此刻他就是那“包黑炭”附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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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被秦京茹婉拒後,傻柱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好一陣子。可光愁眉苦臉有什麼用?娶不上媳婦,不就被許大茂那傢伙笑話是“斷子絕孫”麼?不行,得主動出擊!
傻柱揣著些土特產,巴巴地找到三大爺:“三大爺,這是我孝敬您的小禮品,麻煩您幫我傳個話,我想跟學校的冉老師見個面,談談婚事。您看人家冉老師,有文化、教書育人,長得還水靈,我覺得特合適,您意下如何?”
三大爺閻埠貴眼睛滴溜溜一轉,瞅了瞅傻柱手裡的土特產,心想雖然不太樂意當這個媒婆,但這禮不能白收,於是點頭應道:“行吧,我盡力幫你約一下,能不能約上就看造化了。”
接下來幾天,傻柱一趟趟往三大爺家跑,得到的回答始終是“冉老師沒空,再等等”。土特產送了一波又一波,愣是約不到冉老師的面。傻柱急得火燒眉毛!
正巧碰見棒梗放學回家,傻柱趕緊打聽起來,這才知道原來冉老師正是棒梗的班主任!於是傻柱咬咬牙,又塞給棒梗一筆零花錢:“幫我問問冉老師,這事成了有你好處!”棒梗得了甜頭,嬉皮笑臉地說:“傻柱叔,您猜我發現什麼了?”傻柱被吊足了胃口:“少賣關子,快說!再伸手要錢我跟你急!”
“傻柱!”棒梗樂呵著嚷道,“我們冉老師壓根兒不知道你是誰!她說她不認識什麼何雨柱。”
傻柱一聽,愣在那兒,好一陣子才緩過神:“嘿!感情是那三大爺擺了我一道!他根本就沒幫我聯絡冉老師!閻老西,你給我記著,這筆賬咱們還沒完!”
帶著一肚子火,傻柱直奔三大爺家,打算討回那些精心準備的土特產。那些玩意兒是從食堂好不容易順出來的,價值不菲,卻被三大爺白撿了個便宜,傻柱心裡那個疼啊,就像被人拿刀割肉一樣。
“傻柱,”三大爺語重心長地說,“你得明白,你和冉老師,那就是兩條平行線,永遠碰不到一塊兒。即便我真給你引薦了,人家也不會瞧上你。我是怕傷你自尊,才沒提這茬兒。”
傻柱被氣得七竅生煙,認定三大爺純粹是在胡扯:“好你個三大爺,仗著年紀大欺負人!你給我等著,這筆賬早晚跟你算清楚!”說罷,怒氣衝衝地離去。
無錯書吧閻埠貴望著傻柱遠去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這傻小子,打光棍又怎麼了?非得急吼吼地找媳婦兒不成?”
夜深人靜,三大爺家門口突然傳出一陣動靜。只見一人影迅速從草叢中竄出,鬼鬼祟祟地躲到閻埠貴那輛永久牌腳踏車旁。這輛車可是三大爺的寶貝,白天顯擺還不夠,連晚上睡覺都得擺在門外,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多闊綽。
傻柱正是瞅準了這一點,決定好好教訓一下三大爺。他手腳麻利地卸下腳踏車的一個車輪,趁著夜色摸到附近的修車鋪,把車輪給賣了,換回了八塊錢。
“媽的!早知道就把另一個車輪也卸了,這一單掙得還不夠本兒!”傻柱一邊嘟囔著,一邊心疼自已之前送出去的土特產,那可比這破車輪值錢多了。
次日清晨,閻埠貴精神抖擻地準備騎車去江北釣魚,順便在老釣友們面前炫一把富。然而,手剛搭上車把,就覺得不對勁,低頭一瞧,頓時整個人都懵了——車軲轆竟然不翼而飛!
“來人啊!抓賊啊!有人偷我寶貝啦!”三大爺扯開嗓子狂喊起來。
這一嗓子猶如炸雷般打破了四合院的寧靜,鄰里們紛紛披衣出門,圍攏過來,對著沒了軲轆的腳踏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何雨風也聞聲趕來,留意到傻柱這傢伙正趴在自家窗戶邊,一臉壞笑地看著熱鬧,見三大爺越急越慌,他反倒越開心。何雨風心裡明鏡似的,這車軲轆十有八九是傻柱乾的好事,至於動機嘛,他也一清二楚。
隨著事件的發展,按照原來的劇本,那位神秘的冉老師也將要粉墨登場了。想到這兒,何雨風心中暗自期待……“雨風!!!”
“雨風啊,你可算來了!”
“你可是咱院兒裡頂呱呱的保衛科員,這回三大爺全指望你了!”
一瞧見何雨風走進院子,三大爺頓時眼淚鼻涕齊飛,死死拽住他,非讓他瞧瞧自家寶貝車軲轆被人偷了,還千叮萬囑要他一定幫忙尋回來。窗邊的傻柱聞此情景,心裡暗叫不妙:“完了完了,要是我弟真接這活兒,沒準真能把我挖出來……”
“怎麼啦?吵吵嚷嚷的。”
秦淮茹揉著迷糊的眼睛走出門來。
昨兒個被何雨風拉進菜窖好一番溫存,這一覺睡得又沉又香,算是這些日子以來睡得最舒坦的一晚。何雨風看著她這副剛醒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陣熟悉感。之前幾回也是這般,一睜眼便見秦淮茹守在床邊,如今雖然場景換了,那份溫情卻絲毫未減。
“三大爺的車軲轆讓人順走了。”
“甭擔心,我肯定幫你找回來。”
“還有那些偷雞摸狗的傢伙,一個也甭想逃,我非嚴懲不可!”
何雨風最後一句說得擲地有聲,聽得屋裡傻柱愈發惶恐不安。
保衛科辦公室內,李副處長的臉色比鍋底還黑。
這節骨眼上,四合院居然出了這種岔子!原來,三大爺對保衛科的人不太放心,生怕他們敷衍了事,索性直接跑到派出所報案去了。憑著三大爺人民教師的身份,局裡上下都不敢怠慢,層層施壓,這燙手山芋最終落到了我們這片兒保衛科頭上。李副處長此刻真是如坐針氈,若不能妥善解決這事,不僅在京察期間給自已抹黑,後果不堪設想!
要是連閻埠貴的車軲轆都找不回來,他鐵定會四處投訴。萬一這事傳到那些京察官員耳朵裡,自已就得因“辦事不力”接受全面審查,到時候那些陳年舊賬全曝光,那還得了?
“你們幾個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