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該換崗啦,你去巡邏吧。”
門衛這活兒,只要能偷個閒、磨個洋工,哪個不想多佔會兒便宜?這不,那工友巡邏還沒溜達完呢,就巴巴地來找何雨風換班。
“滾蛋,輪到你了嗎就來搗亂!”何雨風衝他吼了一嗓子,一點面子不給。
經歷過前世當保安的日子,這類倚老賣老、欺負新手的套路,他早見識得夠夠的。自已本就是街頭混過的,從來不怕被這些老油條擠兌,反過來,自已熬成老資格了,也不會去難為新來的,憑的就是一身正氣,兩袖清風。
“嘿,你小子今天吃槍藥啦?”那工友被他這一嗓子唬得一愣,平日裡何雨風不是好說話得很嗎,今兒個咋跟換了個人似的,刺兒扎手啊?
過了一個小時,何雨風準時從門衛室走出來,開始巡邏。交接班的那位工友心裡還有點兒犯憷,主動提出晚點再交,卻被何雨風一口回絕:“按規定辦事,別整那些虛的。”
“嚴懲盜竊行為,狠剎歪風邪氣!”大喇叭扯著嗓子狂喊,路邊更是拉起了紅底黃字的大標語。看來這段時間賊娃子忒猖獗,廠子裡下了決心要嚴打。
何雨風正走著,冷不丁一股烤雞香飄進鼻孔。低頭一瞅,好傢伙,棒梗領著倆妹妹躲在角落裡偷偷摸摸啃燒雞呢!這年月,哪家能輕易吃上雞肉?何況是這三個小鬼頭!不用說,準是從許大茂家順來的!
“哈,總算讓我碰上了!”何雨風摩拳擦掌,故意整理了一下保衛科的工作服,雄赳赳氣昂昂地邁過去,就要給他們來個現行抓獲。
“棒梗!”何雨風一聲斷喝,“老實交代,雞哪兒偷的?什麼時候?在哪兒?”
棒梗一聽動靜,本能地想拎起燒雞開溜,但定睛一看是何雨風,瞬間又鬆了口氣。
“關你屁事啊,何雨風!”棒梗梗著脖子叫囂,“連我媽都懶得管我,你算哪根蔥,還敢管我?我就偷了,怎麼著吧?有種你告訴我哥傻柱,看他不扒了你的褲子,拿皮帶抽你屁股!”
倆妹妹小當和槐花也在旁邊拍手叫好,一副崇拜哥哥的樣子。何雨風看著這群無法無天的小兔崽子,心頭火起:
“真是欠收拾的一群熊孩子!”
正當他挽起袖子,準備親自給棒梗來頓生活教育的時候,耳畔突然響起一陣悅耳的聲音:
“神級選擇系統,已成功繫結宿主!您現發現棒梗偷雞行為,系統為您提供以下選擇——”
【選項一:對棒梗偷雞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助其成長為‘盜聖’。獎勵:褲兜比臉還乾淨!】
【選項二:人贓並獲,將棒梗等三人扭送保衛科依法處理。獎勵:現金一塊,白麵券三張!】
【選項三:預先告知秦淮茹棒梗犯罪事實,使其主動求饒並深刻反省。獎勵:現金十塊,金槍不倒丹一顆,附贈10平米隨身空間,同時與秦淮茹建立深厚的革命友誼!】
何雨風心中暗喜,本來只是想簡單教訓一下棒梗,沒想到系統竟給出瞭如此豐富的應對方案,這下可有得選了!
何雨風心中暗定主意,要讓秦淮茹先低頭認錯,這樣一來,她必定會回家嚴懲那個屢教不改的棒梗,徹底斷了他偷雞摸狗的念頭。何雨風深知,若棒梗再犯事,倒黴的不僅是他自已,秦淮茹也會跟著遭殃,再次受到自已的“特殊教育”。想到這裡,何雨風不禁嘴角上揚,心中竊喜。
秦淮茹,那可是個韻味十足的寡婦。雖說已年過三十,卻正處於女人最為風情萬種的階段。她雖獨自拉扯三個孩子,身材卻保養得宜,豐腴而不失曲線,怎麼看也不像生育過三胎的母親,面板緊緻得讓人羨慕。更難得的是,她生得一張精緻鵝蛋臉,配上一雙勾人心魄的桃花眼,即使終日辛勤勞作,肌膚依然如同凝脂般細膩白皙,絲毫未受歲月侵蝕。這樣的天生尤物,難怪周圍的男人一個個垂涎欲滴,甚至不惜幻想與她共度春宵,便覺此生無憾。
此刻,何雨風選擇第三條路——直接找秦淮茹攤牌,目的並非貪圖她的美色,而是要給她家一個深刻的教訓。他邁步走向四合院,腦中回味著秦淮茹那誘人的模樣,心底湧起一絲期待,或許今夜,自已能以另一種方式“教育”這位嫵媚動人的寡婦……
“喂,傻瓜,愣在那兒幹嘛?信不信我讓我傻柱哥揍扁你,廢物!”棒梗一邊挑釁地叫囂,一邊朝何雨風丟來一顆石子,十足一副小霸王架勢。
何雨風從容不迫,穩穩接住石子,手腕輕輕一抖,石子瞬間反向飛出,正中棒梗額頭。後者痛得哇哇大哭:“你給我記住,有種別跑!”何雨風冷冷回應:“愛哭就儘管哭吧,有你哭得更慘的時候。”說完,他毫不停留,徑直朝四合院走去。
四合院內,秦淮茹正在井邊專心洗衣服,忽然感到一陣寒意,不由得打了個噴嚏。抬頭望去,只見院牆外圍著一群無所事事的待業青年,正對她指指點點、評頭論足,眼神裡滿是貪婪與輕浮。
秦淮茹心中泛起一陣屈辱,但她強忍怒火,默默低下頭繼續搓洗衣物。這些傢伙平日裡閒得發慌,找不到樂子,就跑到四合院來窺視她,拿她的形象當作夜晚自娛自樂的談資。他們簡直是遊手好閒的小混混,品行惡劣至極。
“哎喲喂,這寡婦真是夠騷的,瞧她洗衣服時屁股扭得,我要是從後頭來一下,肯定爽翻天!”一人猥瑣地低語。
“沒錯沒錯,秦淮茹不僅身材火辣,臉蛋更是美得沒話說,咱這片地方,誰比得過她?”另一人附和道。
“打聽清楚沒有,多少錢能睡一晚?老子要是能和她滾一回床單,死了都願意!”又一個青年露骨地說出心中的慾望。
正當他們肆無忌憚地妄想之時,一股強大的力量陡然襲來,幾人瞬間東倒西歪,摔得灰頭土臉。只聽一聲怒吼:“你們這群臭小子,成天不務正業,趕緊給我滾遠點兒!”原來是傻柱下班歸來,一手拎著飯盒,一手施展雷霆手段,趕走了那些登徒子。傻柱身為四合院的一霸,果然名不虛傳,即便提著個飯盒也能輕鬆震懾宵小之輩。
幾個混小子嘟嘟囔囔地撤了,人家傻柱離得近,佔盡便宜!
指不定哪天就能趁機勾搭上那個俏寡婦,靠!
“秦姐,您甭生氣。”
“那幫門外的小兔崽子都被我轟走了。”
“保證他們以後再不敢偷偷摸摸來看您,您放寬心。”
傻柱端著個飯盒,滿臉堆笑地湊到秦淮茹跟前。秦淮茹本想對他冷臉不理,可一聞到飯盒飄出的香氣,手不由自主地就伸過去了。
“哎喲喂,秦姐,您這可有點兒不夠意思哦。”
“這可是我在廠子裡好不容易偷來的雞湯,半年才碰上一回呢!”
“您說拿就拿,哪有那麼美滋滋的好事呀?”
傻柱敏捷地避開秦淮茹的手,賊兮兮地笑著。秦淮茹的手撲了個空,氣得朝他臉上潑水,還拋了個風情萬種的白眼。
“就喜歡看您這勾人的小白眼兒!”傻柱在心裡偷樂。
“成,秦姐,要不您晚上來我屋裡幫我拾掇拾掇?”
“我把這雞湯孝敬給您,怎麼樣?”
秦淮茹又給他一個大白眼。她能不明白傻柱打的什麼鬼主意麼?但她秦淮茹,能為了碗雞湯就把自已給賣了?
“好你個傻柱,還想算計你姐我?沒門兒!”
“要不這樣,我把我的表妹秦京茹介紹給你,那姑娘長得可俊啦!”
“沒興趣。”傻柱對這提議嗤之以鼻,拎起飯盒轉身回房,來了個欲擒故縱。
秦淮茹見狀,心裡一緊,正想跟過去,卻被一聲喊住。
“淮茹阿姨……等一下,我找您有點事兒!”
這會兒何雨風回來了,徑直攔下秦淮茹,成功截胡。
“啥事兒啊?”秦淮茹一頭霧水。平日裡這小夥子害羞得跟什麼似的,見著自已連頭都不敢抬,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大方,還主動找她搭話?
“淮茹阿姨,這事關乎棒梗……”何雨風故意貼近秦淮茹的耳朵,幾乎貼著她的耳垂低語,都能嗅到她身上那股成熟的誘人香氣。
秦淮茹的耳垂微微泛紅,哪有男人這般膽大妄為,離這麼近說話?
但事關棒梗,她不得不警覺起來。
“叫秦姐!叫啥淮茹阿姨,你想把秦姐叫老了不成?何雨風,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傻柱瞧見自家兄弟跟秦淮茹“親熱”起來,扔下飯盒就衝過來,急得不行。誰知秦淮茹竟護著何雨風,替他辯解:
“雨風還是個孩子,我都快四十的人了,叫阿姨不是應該的嗎?”
“應該,應該……”傻柱陪著笑臉連連點頭,同時狠狠瞪了何雨風一眼,那意思是:小子,你給我等著!
“淮茹阿姨,您跟我到這邊來,這事不能讓別人聽見。”
何雨風神情嚴肅地說。秦淮茹心頭一緊,莫非兒子惹了什麼大麻煩?於是忙放下手中的活兒,跟著何雨風走到角落詳談。
傻柱站在一旁,愣得眼睛都直了,心裡嘀咕:“嘿,你們兩口子這是當我透明呢還是咋滴?”
……
“行了行了,雨風,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說那棒梗又整出啥么蛾子了?”秦淮茹急得眉毛擰成了疙瘩,說話間身子不由自主地朝何雨風那邊傾過去,領口一低,露出一抹春色。何雨風瞧見這一幕,心裡暗喜:“哈哈,今兒晚上有門兒!”
“事情是這樣的……”何雨風故作正經,“棒梗那小子偷雞摸狗,結果讓咱保衛科給逮了個現行!”
“啥?!偷雞?!”秦淮茹一聽,臉色刷地一下白了,跟見了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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