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0章 救了你

大領導夫婦異口同聲:“快謝謝雨風,多虧他救了你!”

李玉滿心感激,深深鞠了一躬:“謝謝你。”這一躬之下,胸前波瀾起伏,何雨風看得險些噴鼻血,心中暗贊:“這胸,真乃人間尤物!”

何雨風強裝鎮定,揉了揉鼻子,謙虛地說:“不用謝,這是我分內之事。”

一旁的傻柱早已嚇得臉色慘白,心裡叫苦連天。自已的菜竟然害得千金小姐出了狀況,這下恐怕麻煩大了!

何雨風向大家解釋道:“小玉小姐是因食用莧菜和甲魚引起不良反應,兩者產生了某種毒素導致昏迷。我已經用針灸幫她催吐,毒素已排出體外。”

聽聞此言,李玉羞澀地垂下頭。何雨風剛才不僅用手按住她腹部催吐,那種特殊的按摩手法更是讓她有了生理反應,至今臉還熱辣辣的。

“雨風,太感謝你了,這份恩情我記下了。”李玉誠摯道,“傻柱,你被炒了!身為廚子竟不懂食物相剋,簡直失職!”

大領導發話後,傻柱被家丁們推搡著出了門,臉皺得跟苦瓜似的。本來他還琢磨著找大領導蹭杯酒喝,這下子……哎,沒被賜杯毒酒都算走運!

同樣被攆出門的還有許大茂,兩人站在外頭,心裡頭那叫一個酸溜溜的。你說說,怎麼人家何雨風就能穩穩當當地留在裡頭?同樣是人,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原來呀,大領導為了答謝何雨風,不僅請他入席共餐,還特意安排他坐到了李蘭身邊。李蘭姑娘見狀,臉上泛起了羞澀,畢竟剛才是何雨風幫她療傷,過程實在過於親近。不過,奇怪的是,她內心非但沒覺得反感,反而隱隱有些期盼。為啥?還不是因為何雨風那雙大手給她按摩時,真是舒坦得不得了!

“咕嚕嚕——”李玉的小肚皮開始抗議,剛才那番療傷耗了不少體力,急需補充能量。可瞅瞅桌上傻柱燒的那些菜,誰敢動筷子啊?大領導犯了愁,總不能這時候讓人去打包外賣吧,那也太失禮了!

“大領導。”何雨風適時開口,“要不,我來給大家做幾道家常菜怎麼樣?”一聽這話,李蘭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雨風,你會做飯?”李蘭驚訝地問。“嗯。”何雨風淡淡一笑。“天哪,你還有啥不會的不成?”李蘭滿臉崇拜,眼睛閃閃發光。大領導和夫人在一旁瞧著自家閨女這副模樣,笑得跟花兒似的。要知道,小蘭打小就沒對哪個男青年這般讚賞有加,看樣子,何雨風確實有過人之處,竟能讓她如此動心。

“爸、媽,你們偷笑啥呢!”李蘭察覺到父母投來的曖昧眼神,頓時明白他們在盤算什麼。這兩老口,肯定又在琢磨著催婚的事兒,搞不好還想撮合她和何雨風。其實嘛,若真嫁給何雨風這樣的:年輕帥氣,保衛科工作穩定,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化學知識也不缺,最關鍵的是還會做飯!作為一枚資深吃貨美女,李蘭對會烹飪的男人簡直毫無抵抗力,此刻,她心中竟生出幾分意動……

沒過多久,何雨風就端出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菜餚。他知道大領導本是湖州人,無辣不歡,於是精心烹製了一桌香辣四溢的川菜。果然,這一桌子菜立刻抓住了大領導一家的眼球。李玉更是吃得津津有味,滿嘴塞得滿滿的,含糊不清地直誇:“好吃!超級好吃!好久沒吃到這麼正點的川菜啦!”

大領導連聲稱讚,顯然對何雨風極為滿意。大領導夫人則以一種丈母孃審視未來女婿的眼神打量著何雨風,嘴角掛著滿意的微笑。一旁的洪廠長和李處長見此情景,也都樂得合不攏嘴。

何雨風真是帶來了好運,要是沒他,今兒非得把大領導惹毛了,事情也甭想辦成。幸虧有他在!

“大領導,您看這樣行不?那個原來的廚子,我們先給他停職,讓他好好反思學習,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回來上班。”

洪廠長趁熱打鐵,接著說:“但這樣一來,咱廠食堂就得暫停一陣子,缺個頂樑柱級別的大廚。雨風,要不你試試,接替傻柱的位置?”

其實,洪廠長這是在探大領導的口風,看他願不願意對何雨風委以重任。何雨風心裡跟明鏡似的,立馬應承下來:

“廠長您瞧得起我,我哪有不願意的道理!我雖然是保衛科的,炒菜做飯也照樣拿得出手!嘿嘿,不過話說回來,要是真讓我兼這份差事,那工資不得給雙份啊?”說著他自已都笑了。

這話一出,周圍人都被逗樂了。到最後,大領導還真點頭同意了洪廠長的提議,不僅準備了一堆禮物讓自家夫人送給何雨風,還特意讓女兒小玉出門相送,顯然是有意製造機會讓他們年輕人多接觸接觸。

樓上窗邊,大領導夫婦倆滿臉笑容地看著何雨風與小玉並肩走出家門,那眼神裡滿是對年輕一代的期待。

“雨風,下次還能不能再來我家,給我做川菜呀?”李蘭姑娘羞澀地問出了心底的期盼。

無錯書吧

何雨風這傢伙,最會揣摩女孩心思,笑眯眯地回道:“只要你喜歡吃,我可以給你做一輩子。”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就跟洪廠長、李處長鑽進了汽車,留下李蘭站在原地,臉蛋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心跳如擂鼓,胸脯起伏不定。

“剛剛雨風那句話,難道是在跟我表白嗎?”她心中暗自琢磨,“哎呀,我當時怎麼就沒反應過來呢!好羞人啊!”

何雨風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傻柱和許大茂正被一群鄰里圍著追問。大家想知道他們去大領導家見到了什麼稀罕玩意兒,人家是不是特有錢,有沒有喝酒盡興?

可傻柱和許大茂臉上掛不住啊,他們倆壓根就被人家客氣地請了出來,這些問題他們根本答不上來,只能窘迫地杵在那裡,臉紅脖子粗的,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