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出來之後江籬笙也沒找到機會和謝嶼白好好談談,她覺得好像也不用談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開解自已的突然的他就好了。
這次是真好了,他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和大家有說有笑還會打趣她和她搶東西吃。
再也不是用那種讓她都受不了的眼光看她,還會帶她出去玩兒,和她玩鬧。
江籬笙著實是鬆了口氣的,這幾天讓他整的,她都快要神經敏感了。
他們的第一站就到了海市,這是爺爺囑咐的,同行的還有洛元駿和彪子,幾人重新把爺爺手裡的房產和商鋪都換了如今的房產證明。
但是江籬笙並沒有聽爺爺的都過到自已名下,它們都還是爺爺奶奶的。
不僅如此,江籬笙和謝嶼白還頗為動了一些腦筋把江家老宅買了回來。
兩人斟酌著又買了幾處老式的花園洋房,還有一塊位置不錯的地皮。
又是花費了一番功夫,幾人把這幾處房子都收拾好,她後面買的都租了出去,是當年租爺爺鋪面做武館家的兒子幫忙聯絡的。
以後後續的事情也都是他來辦理了,江籬笙想給他錢,這位年近六十的長者當即就紅了眼,只和她說這是他和她爺爺之間的交情,他不和她說,等什麼時候她爺爺回來了,他會再來的。
看得江籬笙無奈的笑,她知道這位的意思。
爺爺租出去的房子她都是繼續簽約的,連著已經改造為醫館的武館,房租還是按照爺爺定下的數目,她一分沒漲。
這裡的這幾位老人,當年對爺爺都很照顧。
最後就剩下了江家老宅江籬笙並沒有把它出租出去,她是想著開學之前是要帶爺爺奶奶回到這裡來看看的。
雖然現在已經是物是人非……
但是這裡畢竟是爺爺生長的地方,到時候他們還是要住的。
等一切辦妥之後已經是半個月過去了,眾人在海市玩兒了一天,稍做休息,出發前往羊城。
在羊城待的時間就比較長了。
他們手裡所有房產地皮兩人全都清點了一遍,又入手了不少之後,幾人又去了對岸。
在這裡江籬笙是真的覺得就像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樣,他們在這兒沒有那麼趕,分頭找自已喜歡的地方可以好好的玩玩兒。
這可把洪志義高興壞了,帶著越加壯大的一眾兄弟們給大哥大嫂接風洗塵。
坐在酷炫良好的小汽車上江籬笙還在打趣謝嶼白,“你什麼時候開車這麼厲害了?我都不知道。”
一手把著方向盤,謝嶼白把她溫溫軟軟的小手包在掌心笑著看了她一眼。
“你不知道的多著呢!以後再慢慢的告訴你。”
從洪志義神神秘給他的書上他學到了一句話,不要一次就讓她看到你的所有,要讓她對你保持著好奇和期待,她才會一直把你放在心裡。
他覺得這句話非常的有道理,只看過一遍,他就牢牢的把它記住了。
抬起笙笙的小手他輕輕的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一下,順手的,他就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已的腰腹上。
他似毫無所感,但江籬笙覺得自已的手它好像有自已的想法,在他壁壘分明有力的腹肌上輕輕的滑動著。
很奇怪,自已哪裡都是軟軟的,可他,與她卻是正好相反。
謝嶼白喉結上下滾動著,看著一臉好奇的小姑娘他隱忍的一手扭開了一顆釦子,把她的小手放了進去。
好像到了這裡之後,笙笙也放開了不少,自從訂婚之後雖然兩人有機會就會親熱,但是她主動的時候可是不多。
看來,笙笙對他的身體很滿意。
外面燈火闌珊飛速滑過,車內柔情蜜意持續升溫。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幾乎是走遍了這裡所有好玩兒的地方。
雙層大巴車上,兩人都帶著港式大墨鏡迎風歡笑,碧波盪漾的大海邊,兩人手牽手拾著貝殼對著大海呼喊,有名的最高層的觀景大樓上,謝嶼白攬著江籬笙的腰指著前面正在施工的大片空地給她看。
“笙笙,那裡,是我買的第一塊地皮,我要在上面蓋一座涵蓋了所有功能的商場。
等以後,咱們大陸發展起來我要把它們開到咱們的祖國各地,讓咱們的產業遍地開花,你說好不好?”
江籬笙一身正紅色的連衣裙,這明媚的顏色與她本就濃顏帶著攻擊性的五官相得益彰,甚至讓她襯得更顯豔麗。
此刻她軟軟的依偎在身著黑襯衫西裝褲,一袖捲起高挺帥氣的謝嶼白懷裡。
她稍稍昂頭,就能看到他稜角分明的下顎線和溫柔中帶著桀驁的眉眼。
“好,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他一手摟著她的肩低頭把自已的下顎搭在小姑娘的耳側。
“就這麼相信我啊?”
熾熱的氣息讓江籬笙下意識的一抖。
“嗯,我自然是信你的。”
“呵呵,笙笙,你***的樣子真好看!”
他低沉暗啞的聲音蕩在耳邊,“禮物,看看喜不喜歡?”他眼神裡帶著期待和寵溺。
江籬笙接過盒子開啟一看,裡面是一條非常精緻的鑽石手鍊,通體緋色,下面綴著幾顆小小的彩鑽。
藍色,粉色,紫金色,炫黑色還有瑩潤的白。
“哇,好漂亮!”江籬笙驚歎道。
謝嶼白看到她喜歡,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喜歡就好,我特意挑的。”他說著,就幫她帶在了手腕上。
確實是,細膩光澤,魅惑勾人。
江籬笙感受著手鍊上傳來的溫度,心中也是充滿了甜蜜。
輕輕抬腳她在他的側顏上印了一下,“謝謝,哥哥。”
……
順著小姑娘被他揉弄的有些凌亂的頭髮,額頭相抵間他眼眸深邃的詢問著她的意見,“笙笙,我想以後等這棟樓蓋起來,咱們就親自來給它掛牌,就叫它‘鍾愛一笙’,你覺得怎麼樣?”
江籬笙瞳孔劇烈的一顫,再開口,她的聲音已經乾澀,“那個生?”
感受到小姑娘動盪的情緒他好似未覺,手上更加用力的把她圈在懷裡,“就笙笙的笙啊!還能是那個吶?”微微低頭,他用自已高挺的鼻樑磨蹭著她。
‘笙笙,是聽到過這個名字的,對嗎?’
他沒有問出口,有事兒,他不想計較太多浪費自已和笙笙的時間還沒有什麼意義。
他相信命運是掌握在自已手裡的。
就是。
唯一讓他釋懷不了的是,笙笙出事的時候他在哪?
為什麼他不在她身邊保護她?
就是保護不了。
陪她去死。
也挺不錯。
還有,
笙笙她,知道嗎?
~
在港市待了二十多天,幾人才在一眾心悅誠服小弟的不捨中踏上了迴歸的列車。
這一次,他們去的是姑蘇。
煙花九月,正是風景極其優美的時候。
江籬笙和謝嶼白都沒收手,固定資產又購進了不少。
有時候江籬笙都奇怪他是怎麼想的?
他們無論是房子還是土地,就連羊城港市的所有資產都是她的名字。
就謝嶼白這樣的。
要不是遇到她這樣的,真的很容易人財兩空的!
謝嶼白能不知道嗎?
他自然知道。
高考都能控分到只落後她半分,能把控住從前的黑市現在這麼多的產業還有那麼多的人,他的腦子裡面會是一片漿糊嗎?
他只是想用一個辦法。
讓他們緊緊地牢牢的拴在一起,再也分不開罷了。
笙笙性子裡的灑脫自由他又怎麼會看不到,其實他心裡很怕,就這姑娘,他怕她哪天的一個轉身,就把他落下了。
現在這樣。
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