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書賢聽到孟令一有了心動的人,他心裡高興了,這可是好事啊,他和毛育彬吐槽過,就孟令一這張死人臉怎麼可能會喜歡人。
等看到黑鷹的車有些蒙了,黑鷹這車只有白宴秋一個女人啊。
不會是喜歡上白宴秋了吧。
上了車以後,發現不只白宴秋一個女人他才放心,看到孟令一在一個清純的女孩子面前停下了。
他挑眉,原來老孟喜歡這樣的啊,真沒看起來,夠悶騷的。
孟令一走到俞遷的面前,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俞遷一臉懵,在孟令一的眼底,這就是無辜。
白宴秋痛苦地捂臉,叢書賢看到她這樣,小心問道:“你不舒服啊。”
“怎麼說呢,我對不起你兄弟,他喜歡的那個姑娘是俞遷。”這可咋整啊。
叢書賢也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白宴秋說的每一個字他都懂,湊到一起就不懂了。
啊啊啊,弟弟,你的初戀沒了啊。
“我喜歡你,想和你很認真地交往。”孟令一真誠地看著俞遷。
俞遷的臉扭曲了下,直接站起來,抓住孟令一的領子問道:“你說啥。”
已經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孟令一隻覺得她好高,靠近了更好看,完全忽略了她粗粗的聲線。
“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結婚,我們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孟令一認真地說道。
白宴秋絕望地一腦袋撞在莘舟的懷裡:她想死。
俞遷氣得臉紅脖子粗,孟令一覺得他好可愛。
俞遷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平坦的胸膛,孟令一下一跳,只看了一眼,鼻血都流出來了。
沈星源上前又是治療又是擦鼻血,天啊,這麼好看的劇情可不能就這麼結尾,他今晚都睡不著覺的。
俞遷跟他展示自己的喉結:“孟令一,你看清楚,老子是男的,男的。”
孟令一愣了一下,他仔細看了一遍:“你面板真好。”
俞遷冷笑,直接一拳頭揍了上去:“面板好是吧,老子拳頭也好。”
本來他們也沒錯的,現在俞遷先打人,他們就不佔理了,莘舟連忙上前給把俞遷拎了起來。
白宴秋輕聲安慰:“不生氣,不生氣。”然後快速在俞遷的嘴裡塞了個糖果,把人摁在椅子上,給他卸妝,這動作一氣呵成。
俞遷的怒火也被安撫下來,這些操作都被孟令一看在眼裡。
沈星源馬上給孟令一治療他臉上的傷,趁著叢書賢還怔楞的時候,孟令一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了。
速度之快,默契之足,叢書賢都懷疑這些人以前是做什麼的了。
卸妝以後,孟令一心痛地看著俞遷。
白宴秋這時候站出來說道:“不好意思,今天是我太無聊了,讓你們造成了誤會是我的錯。”
她沒想到後果是這樣的。
俞遷站出來說道:“是他眼睛不好使,把我當成女的,跟秋秋姐你有什麼關係。”
孟令一皺眉糾結了好一會:“那你下次什麼時候化妝,能和我約會嗎?”
叢書賢立刻走上前捂住孟令一的嘴巴,這是想要再打一場嗎?要命啊。
他一邊捂著孟令一的嘴巴,一邊把人給帶走:“既然是誤會,那我們先走了,俞遷你也別生氣,我回去教訓他去。”
孟令一目光灼灼地看著俞遷,白宴秋有預感這事不會這麼完的。
完蛋了啊,頭疼啊。
等孟令一走了以後,白宴秋頭疼地看著俞遷,誰也沒想到事情是這個走向。
叢書賢把孟令一送回他們小隊,囑咐他們小隊的隊員不要讓人去黑鷹那裡。
休息時間過了,俞遷又走到了白宴秋的面前:“秋秋姐我們繼續。”
白宴秋正對他愧疚呢:“不繼續了,今天是姐姐對不起你。”
俞遷瞪大開了眼睛:“那不行,我還要那顆極品火系晶核呢,這幾天我這張臉隨你折騰,我沒有二話。”
說道就要做到。
白宴秋斟酌了下用詞:“萬一孟令一繼續騷擾你呢。”
俞遷陰狠一笑:“秋秋姐,你有沒有裙子?”
白宴秋擔憂地看著俞遷,這孩子不會腦子被氣壞了吧。
見白宴秋點頭,俞遷就放心了:“他不是喜歡我的扮相嗎?那我就穿裙子揍死他,對著我張臉,孟令一也捨不得揍我。”
孫尤笑了:“你這招美人計用得好啊。”
莘舟看了他一眼,這人的嘴巴還是捂住的好。
俞遷點頭:“孫少爺說得沒錯,這樑子我和孟令一結下了。”
白宴秋憂愁地看著莘舟,莘舟沉思了會:“讓他自己決定,反正咱們還能替他擦屁股。”
俞遷是他看著長大的,放在眼皮底下都能惹禍的主,不如就按他的意思光明正大地來,有他和宴秋約束,他鬧不起來什麼,要是讓他偷偷來,以後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呢。
白宴秋明白了他的意思,對俞遷說道:“難創造等會,我先給你譚姐姐畫。”
俞遷就窩到後面去打遊戲了,慕遊真心實意地誇俞遷剛剛的樣子真好看。
俞遷小聲地慫恿:“慕遊,我覺得你也試試,看著自己變了個樣子真的很有意思,很神奇的。”
慕遊有些動搖:“你別怕,明天我讓秋秋姐幫你,咱們再叫上小宴,咱們當姐妹花。”
周汀離他們遠了一點,生怕自己也被他傳染了。
沈星源一直湊在譚水兒身邊,她看著白宴秋時不時碰碰譚水兒這裡,碰碰那裡,他羨慕極了。
白宴秋只是個眼神就讓沈星源蠢蠢欲動的手老實了。
譚水兒受不了沈星源在這裡,三兩句話把人給趕走了,弄得沈星源很哀怨地坐在莘舟的旁邊。
“隊長,就不能管管你媳婦嗎?”好歹把我媳婦還給他。
“你讓我管誰?”但凡他能管住白宴秋,他早就摟著白宴秋說悄悄話了。
兩個被拋棄的男人哀怨地坐在一起,周汀覺得愛情這東西很可怕,讓人失去自我。
倒是一旁的孫尤意味深長,現在倒是有點想念某個暴力的傢伙。
白宴秋畫了會,又和譚水兒討論口紅的顏色。
等譚水兒畫完了以後,看鏡子覺得自己都不一樣了。
“你好厲害,感覺你什麼都會。”譚水兒雙眼放光地看著白宴秋。
一旁關注白宴秋的兩個男人都慌了,莘舟立刻給俞遷一個眼神。
無錯書吧到底是從小帶到大的,他立刻明白了莘舟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