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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收妖仙

“我乃是一常仙。”

女攤主說完後,吐了吐舌頭,那動作就像是一條蛇在吐信子。

“原來是一條蛇,雖然你們有怨在前,但是這件事已經過去那麼久,你也磨得她全家不得安寧,我看算了。”

我扣著女攤主的手腕,平靜的說道。

“哼,憑什麼?我兒孫都被殺了,那場景你沒見著,她爺爺好狠的心,用獵槍往我子孫身上打,我那些好兒郎斷成了一節一節,還在土裡面扭,這還不算完,他們還澆上了汽油。”

女攤主憤怒的身體扭動,似乎想要從我的手中掙脫,但是我早就防備著,扣住手腕的力道又緊了緊。

“那你說怎麼辦,害死了她,你就能好?天條戒律下,你永遠都別想修成正果?”

我眉頭皺了皺,蛇這種東西本來就嗔恨心重,女攤主的爺爺又宰了人全家,這血海深仇肯定不死不休,現在還好發現及時,否則下一步就要開始禍害家人。

“我要她死,她孩子死。”

女攤主的口中發出了陰惻惻的怨毒聲音,語速極快如同蛇發出的嘶嘶嘶聲。

“不可理喻。”

我心中也是不滿,好說歹說都不給面子,看來不動點真格的,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睛。

我也不再多說,讓男攤主找一口甕,準備收了這蛇仙。

“這會去那找甕啊?”

男攤主聽了我的要求,也是一臉的懵逼,土甕在鄉間可能好找,村民們常常用來醃酸菜,可是城就很難找了。

“隨便,只要能裝東西的瓶子罐子都行。”

我一時間也無語,只好對男攤主提醒道。

男攤主連忙四處翻找,過了片刻,舉著一個紅色蓋子的玻璃瓶,像是找到了寶似的,捧到了我的面前。

“老乾媽啊!?”

我視線落在瓶子上,差點噴出來,商標上憤怒的女士可不是家喻戶曉的老乾媽嗎?

“平日拿著拌飯,便宜實惠。”

男攤主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對我說道。

“行吧!”

見此情形,我也知道一時間沒有趁手的法器,只能先用這空了的老乾媽將就一下。

接過了瓶子,我將瓶口對準了女攤主,半眯著眼睛,仔細盯著仙家的那一股灰氣。

“你要幹什麼?”

當女攤主,不,確切的說是蛇仙見到了拿出瓶子,頓時退縮了一下,它似乎知道我想要做什麼。

“看來你還有點見識,那一定知道道士收妖吧!”

我輕笑一聲,握著的老乾媽瓶子在女攤主的身體四周遊動,瓶內發出了嗚嗚的聲音,像是有一股氣流,正竄入瓶子中。

但這並不是正式在收妖,只是仙家的氣流動而已,我只是在透過聽瓶子裡面的迴響,找到仙家竄竅的最初那一竅,一旦找到就能辦事了。

還好,過程持續時間並不長,我在女攤主的背部聽見了瓶內的回聲不同,於是將瓶子扣在了背部穴位。

“妖邪歸順,妖精入甕。天地法力,束縛於此。甕中乾坤,眾妖盡囚。不得逃脫,永遠鎮壓。”

我默誦收妖咒,頓覺瓶子被吸附在了女攤主的背部。

“放開我。”

女攤主的眼眸猛的收縮,扭了扭身軀,似乎想要擺脫某種束縛一般,但很快她的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我拿起了老乾媽瓶子,快速的蓋上蓋子,用劍指虛空在瓶蓋上化了符。

“大兄弟,我老婆沒事吧?”

男攤主看著暈過去的女人,擔心的對我說道。

“沒事了,纏著你老婆的仇仙現在被我收了。”

我輕噓了一口氣,將老乾媽瓶子放在了桌子上,對男攤主淡淡的說道。

“這就行了嗎?”

男攤主詫異的望著老乾媽瓶子,他也不是沒帶老婆去看過大師,那些大師又是畫符又是燒香唸咒,折騰最短的也是半天。

可是,我卻拿了一個老乾媽瓶子就說把蛇仙給收了,顯得很草率而不真實。

“別管我用什麼方法,解決問題就行。”

我眉頭聳了聳,有些事情給緣主也沒法解釋,只能強硬的說道。

“那就多謝大兄弟了。”

男攤主嘴唇動了動,憋了半天才對我道謝道。

“成,回頭去藥房給嫂子開點補藥,對了,這瓶子你要留下,還是我帶走處理?”

我微微點了點頭,站起身指了指桌子上的老乾媽瓶子。

只見那老乾媽瓶子放在桌子上,不時的動了動,就像是裡面放著什麼東西,在搖晃著瓶子。

“不不不,不要了,不要了。”

男攤主的臉都變得煞白,連連搖手著對我說道。

我伸手將老乾媽瓶子拿起了,轉身邁步就往外走,卻被男攤主叫住了。

“大兄弟,我還沒給你謝金呢!”

男攤主搓了搓雙手,不好意思的說道。

“給過了啊!”

我愣了一下,摸了摸下巴對男攤主說道。

“給過了,沒有啊?”

男攤主一臉的茫然,他不記得自已有給我錢。

“餛飩錢不就是嗎?”

我咧嘴笑了笑,伸手拍了拍男攤主的肩膀,這才轉身離開,只留下了愣住的男攤主。

離開了男攤主家,我握著這老乾媽瓶子到是有點發愁,瓶子裡面的蛇仙一直封著也不是事,扔掉吧!又怕禍害了別人。

“得,先跟我回家。”

我輕輕搖了搖頭,只好帶著瓶子回到自已的狗窩。

敲開了關閉的院子鐵門,老太婆露出了一臉的不耐煩,要不是看我這幾天交房費利索,肯定不會給我開門的。

“這麼早就鎖門?”

我好奇的對老太婆詢問道,要知道平常她鎖門都是11點往後,可是現在才不到10點。

“最近鬧賊。”

老太婆翻了翻耷拉的眼皮,語氣不善的說道。

我輕哦了一聲,也沒有放在心上,從老太婆旁邊擦肩而過。

走過了頭頂上閃爍燈光的昏暗走廊,我看了一眼劉姐的房門,只見房門緊閉,上面上著鎖,看樣子是沒有回來。

我聳了聳肩膀,開啟自已的房門,走進去隨手將老乾媽瓶子放在桌子上,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尋思得早點離開這裡,找一個風水好的房子住。